最明寺殿悟道后赠之助道颂五首

二十一年曾苦辛,寻经讨论枉精神。
惊然摸著娘生鼻,翻笑胡僧弄吻唇。
释普宁(?~一二七六),号兀庵,蜀(今四川成都)人。出家于蒋山,参育王无准师范禅师得法。理宗绍定、端平间,为侍者随师范自育王至径山数载。历住庆元府象山灵岩广福禅院、常州无锡南禅福圣禅寺、巨福山建长兴国禅寺、婺州云黄山宝林禅寺。端宗景炎元年卒(《佛学人名辞典》)。为南岳下二十世,无准师范禅寺法嗣。有《兀庵普宁禅师语录》三卷,收入《续藏经》。事见《语录》及附录。 释普宁诗,以辑自《语录》的偈颂及其中单编的诗合编为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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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香一缕篆烟收,欹枕方床此景悠。
便觉梦寻桃叶渡,不知身在菊花洲。
簿书堆里挨排日,砧杵声中断送秋。
坏户蛰虫犹识候,人生知觉似渠不。
夜鹤惊飞。香浮翠藓,玉点冰枝。古意高风,幽人空谷,静女深帏。
芳心自有天知。任醉舞、花边帽欹。最爱孤山,雪初晴后,月未残时。
诗笔多生习气牵,老来经呗亦随缘。
何妨偶入东坡梦,未害闲依北固禅。
万里波涛凭槛语,一山风雨并窗眠。
未甘白首尘埃地,更约相逢二十年。

月忽飞来堕我傍,我还飞入月中央。如何桂树许多影,不隔冰轮些子光。

自古中秋多苦事,非风即雨断人肠。醉来不信寒欺酒,露湿杯盘冻作霜。

蚕如黑蚁稻青针,夫妇耕桑各苦心。但得老亲供养足,不羞布袂与蒿簪。

香残粉暗若为情,寂寞空余瘦影横。
雨后园林无玉树,朝来庭院满琼英。
浮云冉冉当风尽,飞雪飘飘落砌轻。
广武为君聊一叹,群花从此擅名声。
缥蔕缃枝出绛房,绿阴青子送春忙。
涓涓泣露紫含笑,焰焰烧空红佛桑。
落日孤烟知客恨,短篱破屋为谁香。
主人白发青裙袂,子美诗中黄四娘。

廿载枢机赞画深,独悲时事涕难禁。艰屯谁是舟同济,献替其如突不黔。

卫史遗言成永撼,晋卿祈死岂初心。黄扉闻道犹虚席,一鉴云亡未易任。

慈闱弃世已经年,九十严亲雪满巅。徒步一身辞北阙,苦寒万里到穷边。

斗牛注目青霄入,葵藿倾心白日悬。后土皇天应眷念,蚁忱先已赋归田。

举世无清浊,谁欤障倒澜。
独能驱雁鹜,不使污鵷鸾。
此事虽云小,其人已可观。
近来峨豸者,欠此广文官。
德修真年七十。从鹤发童颜出。上灵泉流得急。如密。尸去尽肠充实。道穿虚同入室。得铅汞成丹粒。便逍遥尤静谧。休诣。人常与神仙集。
山川亦自有声气,西湖不易与人热。
五日京兆王弇州,冷面臬司号寒铁。
原与湖山非久要,心胸不复留风月。
犹议当时李邺侯,西泠尚未通舟楫。
惟有林苏白乐天,真与烟霞相接纳。
风流俎豆自千秋,松风菊露梅花雪。

结想浮云外,翛然叩竹关。车停残叶径,亭对夕阳山。

芦荻含秋意,风霜黯佛颜。老僧眼独冷,来往几人间。

忆昔趋陪禁苑游,宫霞日日五城楼。十年梦隔金华漏,千里心依玉树秋。

望里云鸿能北向,愁边河水自东流。知公容鬓今何似,鲁国书生已白头。

秋庭新过雨,佳菊独秀先。含芳良未展,风气已清妍。

金凤汝婢妾,红紫徒相鲜。老人对节物,昏昏祇欲眠。

与子读楚词,亹亹忽尽编。袅袅兮秋风,憀慄在远行。

蟋蟀鸣西堂,淹留了无成。

映日漾清渊,沿沙暴玄甲。
爱尔千岁姿,藏身一莲叶。
太平之兆从西起,西方人兮独宏伟。
中兴三相西蜀英,魏雍沂国封鼎峙。
得君之专不约同,应龙翔云鱼有水。
大勋将集自有时,时望今归章夫子。
岷峨英气蟠千年,十年郁蟠一朝启。
固应世命生大材,天下重轻之所系。
六鳌不动海岳崇,八柱檠天穹窿倚。
寿皇燕翼贻孙谋,寘公从橐良有以。
龙蟠虎踞帝王都,居守重任不轻畀。
神州陆沉五终星,有讎未复已三世。
经营江表诚急先,移镇上流实隆委。
议和但苟朝夕安,岁输金缯殊未已。
无事坐养百万师,所虑民贫财益匮。
胡雏何知蓄狂谋,天其启我或在此。
荆州昔号用武国,曹瞒落笔惊刘备。
况今吴蜀势连衡,乘时振槁悉披靡。
料人当要知料己,上策由来当自治。
实边至计耕与桑,祖逖未可成败议。
祖宗德泽在遗黎,中原自有壶浆至。
我公恩信结人深。岂独长城贤万里。
尝闻机会不容发,尚父宵征奚暇寐。
诸葛手握将相权,愿改吾短不逢恃。
其心休休能有容,即是古人勋业地。
往时韩富屡守藩,以养威望须历试。
一旦大用无间言,列圣用人有深意。
虽然五大不在边,端委面槐乃公位。
玄龄如晦不言功,持效于君兼众美。
大江之西有癯儒,半生混迹渔樵里。
兵书一箧老无功,耿耿但余忧国泪。
一官漫仕不疗饥,五斗折腰安敢耻。
沮漳时倚仲宣楼,往事成尘谁复纪。
此生幸识元紫芝,今为晏御尤自喜。
冯欢欲歌归来乎,绕朝有策不用耳。
函关请封一刃泥,赞普可招尺书纸。
我思古人不可见,空对孤灯慕青史。
公能挈之于沉渊,犹拟楯墨书檄字。
举似孙郎帐下儿,或能道人意中事。

谁来池上问源头,藻荇风牵水镜流。得共传薪扶绝业,似同立雪补从游。

国门声价瞻山斗,嵩室襟期寄壑邱。卖却船归官若水,诗成浩气欲横秋。

茕茕孤思逼,寂寂长门夕。妾妒亦非深,君恩那不惜。
携琴就玉阶,调悲声未谐。将心托明月,流影入君怀。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明年,别公漳水湄。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又后三年,过姑苏。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午,雨未止,买榜江涘。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还,与榜人治祭具。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其始至也,侍先君焉。今余且老。江山人物,睠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夜复赋诗怀古。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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