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袋和尚赞

山月未出,海云忽飘。
瞑目而坐,归路迢迢。
布袋里头无长物,许谁胡蝶梦溪桥。
释普岩(一一五六~一二二六),字少瞻,号运庵,俗姓杜,四明(今浙江宁波)人。高宗绍兴二十六年生。早年落发。初与石鼓夷公谒无用全公等老宿。孝宗淳熙十二年(一一八五),参叩松源崇岳禅师,并从松源迁江阴之光孝、无为之冶父。光宗绍熙元年(一一九○),由松源引居饶之荐福,明之香山、苏之虎丘、杭之灵隐、报慈,后回乡居四明运庵。宁宗开禧二年(一二○六),在平江府宝华山受镇江大圣普照寺请出世。后移住真州报恩光孝寺、安吉州道场山护圣万寿寺。理宗宝庆二年卒。为南岳下十九世,松源崇岳禅师法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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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人一玺十五城,百二十城当八玺。
元日临轩组绶新,君臣相顾无穷喜。
九鼎峥嵘夏禹余,八玺错落古所无。
古人鄙陋今人笑,父老不惯空惊呼。
白发今朝见,虚斋晓镜清。乍分霜简色,微映铁冠生。
幕下多能事,周行挹令名。流年未可叹,正遇太阶平。
行路难,行路难,
九折之坂以无足叹。羊肠剑阁视阶闼,
巫峡滟滪无波澜。长安九衢剑巘嶮,
侯门处处深如渊。深如渊,
不可履,翻覆几波当面起。
况复深宫严九重,虽有羽翼无由通。
行路难,行路难,
不如归去贫穷静坐巾柴关。

天寒岁云暮,冰雪关河迥。幽室魍魉生,不寐知夜永。

惊风起林木,骤若波浪汹。我心良匪石,讵为戚欣动。

滔滔眼前事,逝者去相踵。崖穷犹可陟,水深犹可泳。

焉知非日月,胡为乱予衷?深谷自逶迤,烟霞日悠永。

匡时在贤达,归哉盍耕垄。

涌金门外柳条丝,岳有新祠白有碑。一句叮咛君记取,西陵莫作小苏诗。

千载支郎此说经,寒泉幽涧尚纵横。莺花浪示春声色,水月犹通佛性情。

嵌石半龛苔寄迹,空庭一个鹤留名。许询同化无同调,只有溪山照眼青。

绀烟敛霁,香外梵歇,颓照萧寺。珠露飘蕊。惯催俊侣年年贳春醉。

画阑再倚。谁料素约,和恨难理。残酹沾地。夜深定有秋魂暗惊起。

蠹壁字零落,细数词流空百辈。何况故人伤高当日泪。

总冷透西风,邻笛凄异。断鸿知未。有一样西堂,孤坐无睡。

绕花阴、梦痕如水。

偶向灯前制锦鞋,半窗梅影下瑶阶。良宵不厌熏香坐,为听萧郎读紫钗。

古洞归猿在上头,攀枝摘果引群猴。书堂寂寞谁家子,曾记开元旧事否。

指下黄金星未曙,七条弦上夜乌啼。

落照西山夜色浮,弯弯寒挂碧云头。宝奁新样横眉黛,珠箔斜悬半额钩。

丹桂一枝初浅露,金波千里未圆流。婵娟三五才成魄,散满清光四百州。

浮云西北起,飞来下高堂。合散轻帷表,飘舞桂台阳。

遥阶收委羽,平地如夜光。眷言金玉照,顾惭兰蕙芳。

泸北行人绝,云南信未还。庭前花不扫,门外柳谁攀。
坐久销银烛,愁多减玉颜。悬心秋夜月,万里照关山。

怀人似秋色,日在碧梧枝。吾道自千古,斯文共一时。

开春结幽愫,每月联新诗。袖里芳兰乱,馨香好赠谁。

晚笔青山剩语,春沙白鹭馀杯。两岸落花芳草,满船明月归来。

万年珍木绿阴成,殿阁微凉次第生。
简静初非拘月令,怀冲履正自心清。
风折新英,雨肥繁实,又还如豆。玉核初成,红腮尚浅,齿软酸透。粉墙低亚,佳人惊见,不管露沾襟袖。一枝钗子未插,应把手挼频嗅。
相思病酒,只因思此,免使文君眉皱。入鼎调羹,攀林止渴,功业还依旧。看看飞燕,衔将春去,又将欲、黄昏时候。争如向、金盘满捧,共君王对酒。
一峰崷崒插长空,云树烟萝气蔚葱。
洞府幽深无鸟雀,只闻仙鹤唳松风。

锦字题诗到碧岑,天涯一望海沉沉。空瞻龙剑冲南斗,不见鸿书报上林。

痛哭泪收炎徼远,艰危身在主恩深。孤臣旧有生还路,肯信终为憔悴吟。

  正月二十一日,某顿首十八丈退之侍者前:获书言史事,云具《与刘秀才书》,及今乃见书藁,私心甚不喜,与退之往年言史事甚大谬。

  若书中言,退之不宜一日在馆下,安有探宰相意,以为苟以史荣一韩退之耶?若果尔,退之岂宜虚受宰相荣己,而冒居馆下,近密地,食奉养,役使掌故,利纸笔为私书,取以供子弟费?古之志于道者,不若是。

  且退之以为纪录者有刑祸,避不肯就,尤非也。史以名为褒贬,犹且恐惧不敢为;设使退之为御史中丞大夫,其褒贬成败人愈益显,其宜恐惧尤大也,则又扬扬入台府,美食安坐,行呼唱于朝廷而已耶?在御史犹尔,设使退之为宰相,生杀出入,升黜天下土,其敌益众,则又将扬扬入政事堂,美食安坐,行呼唱于内庭外衢而已耶?何以异不为史而荣其号、利其禄者也?

  又言“不有人祸,则有天刑”。若以罪夫前古之为史者,然亦甚惑。凡居其位,思直其道。道苟直,虽死不可回也;如回之,莫若亟去其位。孔子之困于鲁、卫、陈、宋、蔡、齐、楚者,其时暗,诸侯不能行也。其不遇而死,不以作《春秋》故也。当其时,虽不作《春秋》,孔子犹不遇而死也。 若周公、史佚,虽纪言书事,独遇且显也。又不得以《春秋》为孔子累。范晔悖乱,虽不为史,其宗族亦赤。司马迁触天子喜怒,班固不检下,崔浩沽其直以斗暴虏,皆非中道。左丘明以疾盲,出于不幸。子夏不为史亦盲,不可以是为戒。其余皆不出此。是退之宜守中道,不忘其直,无以他事自恐。 退之之恐,唯在不直、不得中道,刑祸非所恐也。

  凡言二百年文武士多有诚如此者。今退之曰:我一人也,何能明?则同职者又所云若是,后来继今者又所云若是,人人皆曰我一人,则卒谁能纪传之耶?如退之但以所闻知孜孜不敢怠,同职者、后来继今者,亦各以所闻知孜孜不敢怠,则庶几不坠,使卒有明也。不然,徒信人口语,每每异辞,日以滋久,则所云“磊磊轩天地”者决必沉没,且乱杂无可考,非有志者所忍恣也。果有志,岂当待人督责迫蹙然后为官守耶?

  又凡鬼神事,渺茫荒惑无可准,明者所不道。退之之智而犹惧于此。今学如退之,辞如退之,好议论如退之,慷慨自谓正直行行焉如退之,犹所云若是,则唐之史述其卒无可托乎!明天子贤宰相得史才如此,而又不果,甚可痛哉!退之宜更思,可为速为;果卒以为恐惧不敢,则一日可引去,又何 以云“行且谋”也?今人当为而不为,又诱馆中他人及后生者,此大惑已。 不勉己而欲勉人,难矣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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