偈二十二首 其三

万人丛里求知已,百草头边识老僧。从此更无回避处,三头两面得人憎。

释洵,俗姓阮,福州长溪(今福建霞浦)人。住福州鼓山堂寺。为南岳下十五世,上封才禅师法嗣。《嘉泰普灯录》卷一三、《五灯会元》卷一八有传。今录诗二十二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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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筩累黍久研精,况复新修鬴斛成。
岂校忽微争口语,本期淳古变人情。
即言乐律符今尺,但恐箫韶似郑声。
若欲世人俱信服,凤皇再集颍川城。
侯公缓颊太公归,项籍何曾会战机。
只见源沟分两处,不知垓下有重围。
危桥带雨无人过,败叶随风傍马飞。
半日垂鞭念前事,露莎霜树映斜晖。
佩墨县兼清,约关西近城。三峰岂不重,厚地戴犹轻。
雪筱欹难直,风泉喷易横。须知高枕外,长是劝民耕。
铜台遗荒基,寂寞千载下。
黄埃朽壤间,所得或片瓦。
砚材世共珍,购金不论把。
浪好昧所别,往往乱真假。

赋罢渊明归去来,纻衣桐帽一时裁。岁华新笋初成竹,天气停云未断梅。

江路醉归常嵬峨,僧窗闲过即徘徊。老人剩有凋年感,寄语城笳莫苦催。

十九年间不辱君,论功何独后诸臣。
若教倒数凌烟像,也是当时第一人。

寒香寞寞上屏纱,活火烹泉石碾茶。溪翠柳烟争压叠,雪条风干五攲斜。

旋开曲社柳莲社,痛饮南家又北家。禅榻归来清似洗,醉看红燄吐膏花。

山公今日饮何处,为爱束池似习池。
乔木尚传钱相宅,苍苔已上岳公碑。
井?或从双剑出,石人夜逐五丁移。
中天艮岳为平地,可但平泉草木悲。
花枝已尽莺将老,桑叶渐稀蚕欲眠。
半湿半晴梅雨道,乍寒乍暖麦秋天。
村垆沽酒谁能择,邮壁题诗尽偶然。
方寸怡怡无一事,粗裘粝食地行仙。

蒿艾徒满握,不如佩兰芷。所期芳洲人,摇棹在何许。

烟波浩无际,凝望独延伫。日暮思不来,涕泣霖如雨。

世情何事日羁縻,做个船居任所之。岂是畸孤人共弃,都缘疏拙分相宜。

漏篷不碍当空挂,短棹何妨近岸移。佛法也知无用处,从教日炙与风吹。

背立东风淡画眉,断肠烟雨一枝枝。隋宫汉苑春无主,莫向江南话别离。

萝风吹萧萧,筠露净洒洒。明霞结晴曦,晓色晃相射。

手指双璚英,一去青山下。迢迢凤麟洲,云气浩如泻。

寄谢山中人,离情若为写。

两鬓秋,今年后。
着甚干忙苦追求?人间宠辱还参透。
种春风郑子田,牧青山宁戚牛,倒大来得自由。

山人惜春暮,旭旦坐花林。复值怀春鸟,枝间弄好音。

迁乔声迥出,赴谷响幽深。下听长而短,时闻绝复寻。

孤鸣若无对,百啭似群吟。昔闻屡欢昔,今听忽悲今。

听闻非殊异,迟暮独伤心。

我爱谭田寺,短桥横碧波。
数椽松竹里,静处不须多。
不翦亦不斩,山楹在尘表。
石泉声淙淙,秀谷自围绕。
是中玄览人,未见今日了。
君固自无心,世亦不易晓。
梦奠何可攀,颓然泰山小。
当时岩壑人,百世何矫矫。
清吟振霞缨,日翳群队悄。

素衣凝望化缁尘,举目新亭一怆神。秋燕去同秦逐客,寒花孤似楚遗民。

唾壶击破留芒履,如意敲残剩角巾。休向长安更西笑,菰芦愁老过江人。

长星出地光丈余,睒睒似值三垣居。宫中尧舜方宵衣,袄象何意干衡枢。

百年不修王会图,大秦空产径寸珠。原祝治如康熙时,卷环之君来拂庐,稽首承御臣前驱。

  晋平公使叔誉于周,见太子晋而与之言。五称而三穷,逡巡而退,其言不遂。归告公曰:“太子晋行年十五,而臣弗能与言。君请归声就、复与田,若不反,及有天下,将以为诛。”平公将归之,师旷不可,曰:“请使瞑臣往,与之言,若能幪予,反而复之。”

  师旷见太子,称曰:“吾闻王子之语,高于泰山,夜寝不寐,昼居不安,不远长道,而求一言。”

  王子应之曰:“吾闻太师将来,甚喜而又惧。吾年甚少,见子而慑,尽忘吾度。”

  师旷曰:“吾闻王子,古之君子,甚成不骄,自晋如周,行不知劳。”

  王子应之曰:“古之君子,其行至慎,委积施关,道路无限,百姓悦之,相将而远,远人来欢,视道如咫。”

  师旷告善。又称曰:“宣辨名命,异姓恶方。王侯君公,何以为尊,何以为上?”

  王子应之曰:“人生而重丈夫,谓之胄子;胄子成人,能治上官,谓之士;士率众时作,谓之伯;伯能移善于众,与百姓同,谓之公;公能树名生物,与天道俱,谓之侯;侯能成群,谓之君;君有广德,分任诸侯而敦信,曰予一人;善至于四海,曰天子;达于四荒,曰天王。四荒至,莫有怨訾,乃登为帝。”

  师旷罄然。又称曰:“温恭敦敏,方德不改,开物于初,下学以起,尚登帝臣,乃参天子,自古而谁?”

  王子应之曰:“穆穆虞舜,明明赫赫,立义治律,万物皆作,分均天财,万物熙熙,非舜而谁能?”

  师旷告善,又称曰:“古之君子,其行可则,由舜而下,其孰有广德?”

  王子应之曰:“如舜者天,舜居其所,以利天下,奉翼远人,皆得己仁,此之谓天;如禹者圣,劳而不居,以利天下,好与不好取,必度其正,是谓之圣;如文王者,其大道仁,其小道惠,三分天下而有其二,敬人无方,服事于商,既有其众,而返失其身,此之谓仁;如武王者义,杀一人而以利天下,异姓同姓,各得其所,是之谓义。”

  师旷束躅其足,曰:“善哉,善哉!”

  王子曰:“太师何举足骤?”

  师旷曰:“天寒足跔,是以数也。”

  王子曰:“请入坐。”遂敷席注瑟。师旷歌《无射》,曰:“国诚宁矣,远人来观,修义经矣,好乐无荒。”乃注瑟于王子,王子歌《峤》曰:“何自南极,至于北极?绝境越国,弗愁道远?”

  师旷蹶然起,曰:“瞑臣请归。”

  王子赐之乘车四马,曰:“太师亦善御之?”

  师旷对曰:“御,吾未之学也。”

  王子曰:“汝不为夫《诗》?《诗》云:‘马之刚矣,辔之柔矣。马亦不刚,辔亦不柔。志气麃麃,取予不疑。’以是御之。”

  师旷对曰:“瞑臣无见,为人辩也,唯耳之恃,而耳又寡闻而易穷。王子,汝将为天下宗乎?”

  王子曰:“太师何汝戏我乎?自太昊以下,至于尧、舜、禹,未有一姓而再有天下者。吾闻汝知人年之长短,告吾。”

  师旷对曰:“汝声清汗,汝色赤白,火色不寿。”

  王子曰:“然。吾后三年,将上宾于帝所,汝慎无言,殃将及汝。”

  师旷归,未及三年,告死者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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