偈二十七首 其五

牛头没,马头回,渠无国土。无位真人,突出难辩甚处。

逢渠击石火,闪电光得不得。

释绍隆(一○七七~一一三六),和州含山(今属安徽)人。九岁出家,十五岁削发,二十岁遇长芦净照禅师。复谒宝峰湛堂准禅师、黄龙死心禅师。得法于圆悟克勤禅师。初住和州开圣禅院,后主彰教寺,迁住平江府虎丘寺。为南岳下十五世。高宗绍兴六年卒,年六十。事见徐林撰塔铭(《续藏经·虎丘绍隆禅师语录》附),《嘉泰普灯录》卷一四、《五灯会元》卷一九、《新续高僧传》四集卷一二有传。今录诗三十二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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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初开兮别君南浦,诔君輁轴兮冬又暮。
曾岁律之未改兮生死异路,吁嗟乎实斋兮有前修之风度。
瑟瑟僩僩兮凝然寒素,不忮不求兮未尝偭绳墨而改错。
视万马之奔逸兮敛组辔而独驻,安於一实兮岂斯世之足语。
天何赋之厚兮而夺之遽,何旅翣之未返兮合豺虎而哮呼。
凛世道之{鳄鱼换目}兮良士瞿瞿,想君一笑於冥兮豁然大悟。
山靡靡兮旁园,水潺潺兮在下。
付万事兮云空,颛一壑兮千古。

生憎市酒赤如霞,难效当年老阿嘉。一任花前杀风景,破除旧赐小龙茶。

瘦绿添肥,病红催老,园林昨夜春归。深院东风,轻罗试著单衣。

雨余门掩斜晖。看梅梁、乳燕初飞。荷钱犹小,芭蕉渐长,新竹成围。

何郎粉淡,荀令香销,紫鸾梦远,青鸟书稀。新愁旧恨,在他红药栏西。

记得当时。水晶帘、一架蔷薇。有谁知。千山杜鹃、无数莺啼。

一鸿秋水,谁移向深闺,偷近蛾绿。空明不定,绰约伴人幽独。

临就崔徽别幅。又浅笑、轻颦相瞩。何人解识倾城,自赏容辉金屋。

掠削云鬟妆束。问就里芳心,可同千曲。离魂初觉,娇晕枕痕红足。

小阁朝来新沐。瞥收却、巫峰六六。怕是清冷圆冰,一掷黄金难赎。

春秧困深寒,夏穗仍愍雨。
书来西江西,赤地扫瓜芋。
墨数食指多,坐羞长袖舞。
忧忧米如珠,南山采薇去。
楚客经年病,孤舟人事稀。晚晴江柳变,春暮塞鸿归。
今日方知命,前身自觉非。不能忧岁计,无限故山薇。
乱云低薄暮,微雨洗清秋。凉蟾乍飞破镜,倒影入南楼。水面金波滟滟,帘外玉绳低转,河汉截天流。桂子堕无迹,爽气袭征裘。广寒宫,在何处,可神游。一声羌管谁弄,吹彻古梁州。月自於人无意,人被月明催老,今古共悠悠。壮志久寥落,不寝数更筹。
夹径尽黄英,不通人并行。几曾相对绽,元自两行生。
丛比高低等,香连左右并。畔摇风势断,中夹日华明。
间隔蛩吟隔,交横蝶乱横。频应泛桑落,摘处近前楹。

生道以杀人,虽死亦不怨。因知感应理,不以幽明闻。

为君大书之,用为王道劝。

身世浮沈不系舟,人生踪迹可能求。春风水涨桃花渡,夜月烟迷燕子楼。

帘箔低垂灯已烬,辎軿高举药难留。少年莫为多情苦,只恐多情易白头。

十年燕月歌声,几点吴霜鬓影。西风吹起鲈鱼兴,已在桑榆暮景。
荣枯枕上三更,傀儡场头四并。人生幻化如泡影,那个临危自省?
岸边烟柳苍苍,江上寒波漾漾。阳关旧曲低低唱,只恐行人断肠。
十年旧剑长吁,一曲琵琶暗许。月明江上别湓浦,愁听兰舟夜雨。

乾坤罗列道纲维。斡斗转星移。守迁飞伏随方变,应周天、衰旺相推。

保护坎离丹药,启玄牝,契希夷。

冥冥杳杳入无为。会三姓相期。应时烹炼循火数,结圆明、二八芳姿。

彻地通天圣变,表身外,显容仪。

思与王乔。乘云游八极。思与王乔。乘云游八极。凌厉五岳。忽行万亿。授我神药。自生羽翼。呼吸太和。炼形易色。歌以言之。思行游
八极。

小筑何妨陋作铭,诵芬还忆锦秋亭。家山久别劳尘梦,画本重开俨旧型。

自爱翎修冲汉鹤,莫教囊负读书萤。空庭老树尤难得,起舞频看历历星。

盆高二尺围丈余,数人环坐中心虚。篙师持篙撑徐徐,前仰后俯波中凫。

平时积贮供仓储,此盆本是田家须。兹逢大水盈沟渠,沿山之下浸为湖。

以盆当作中流壶,我本砥砺希廉隅。斲方为圆觚不觚,济人无术胡为乎。

依然一样画芦葫,今年奔走穷长涂。先驱楚粤后齐吴,朅来水澨舟楫无。

揭衣就渡双跏趺,有如鸱夷逃陶朱。又如木罂斩龙且,坳堂一芥差相殊。

冰床水马都不如,何妨缩瑟同侏儒。荡漾中央小似盂,逦迤登岸理我裾。

欲挽河伯与之书,毋使赤子化为鱼。

灯前几寒夜,编得近诗成。
对客时评看,归囊喜带行。
风高霜鹘健,人落涧秋清。
吟到无吟处,萧萧白发生。
永日清阴喜独来,野僧题石作吟台。
无诗可比颜光禄,每忆登临却自回。
年来纳组去,林下得身还。
泚泚清流处,重重碧树间。
渊鱼乐且静,庭鹤寿而间。
粗有淮安趣,谁同赋小山。

扬之水,不流束薪。彼其之子,不与我戍申。怀哉怀哉,曷月予还归哉?
扬之水,不流束楚。彼其之子,不与我戍甫。怀哉怀哉,曷月予还归哉?
扬之水,不流束蒲。彼其之子,不与我戍许。怀哉怀哉,曷月予还归哉?

  天下之患,不患材之不众,患上之人不欲其众;不患士之不欲为,患上之人不使其为也。夫材之用,国之栋梁也,得之则安以荣,失之则亡以辱。然上之人不欲其众﹑不使其为者,何也?是有三蔽焉。其敢蔽者,以为吾之位可以去辱绝危,终身无天下之患,材之得失无补于治乱之数,故偃然肆吾之志,而卒入于败乱危辱,此一蔽也。又或以谓吾之爵禄贵富足以诱天下之士,荣辱忧戚在我,是否可以坐骄天下之士,而其将无不趋我者,则亦卒入于败乱危辱而已,此亦一蔽也。又或不求所以养育取用之道,而諰諰然以为天下实无材,则亦卒入于败乱危辱而已,此亦一蔽也。此三蔽者,其为患则同。然而,用心非不善,而犹可以论其失者,独以天下为无材者耳。盖其心非不欲用天下之材,特未知其故也。

  且人之有材能者,其形何以异于人哉?惟其遇事而事治,画策而利害得,治国而国安利,此其所以异于人者也。上之人苟不能精察之、审用之,则虽抱皋、夔、稷、契之智,且不能自异于众,况其下者乎?世之蔽者方曰:“人之有异能于其身,犹锥之在囊,其末立见,故未有有实而不可见者也。”此徒有见于锥之在囊,而固未睹夫马之在厩也。驽骥杂处,其所以饮水食刍,嘶鸣蹄啮,求其所以异者盖寡。及其引重车,取夷路,不屡策,不烦御,一顿其辔而千里已至矣。当是之时,使驽马并驱,则虽倾轮绝勒,败筋伤骨,不舍昼夜而追之, 辽乎其不可以及也,夫然后骐骥騕褭与驽骀别矣。古之人君,知其如此,故不以天下为无材,尽其道以求而试之耳。试之之道,在当其所能而已。

  夫南越之修簳,镞以百炼之精金,羽以秋鹗之劲翮,加强驽之上而彍之千步之外,虽有犀兕之捍,无不立穿而死者,此天下之利器,而决胜觌武之所宝也。然而不知其所宜用,而以敲扑,则无以异于朽槁之梃也。是知虽得天下之瑰材桀智,而用之不得其方,亦若此矣。古之人君,知其如此,于是铢量其能而审处之,使大者小者、长者短者、强者弱者无不适其任者焉。其如是,则士之愚蒙鄙陋者,皆能奋其所知以效小事,况其贤能、智力卓荦者乎?呜呼!后之在位者,盖未尝求其说而试之以实也,而坐曰天下果无材,亦未之思而已矣。

  或曰:“古之人于材有以教育成就之,而子独言其求而用之者,何也?”曰:“天下法度未立之先,必先索天下之材而用之;如能用天下之材,则能复先生之法度。能复先王之法度,则天下之小事无不如先王时矣。此吾所以独言求而用之之道也。”

  噫!今天下盖尝患无材。吾闻之,六国合从,而辩说之材出;刘、项并世,而筹划战斗之徒起;唐太宗欲治,而谟谋谏诤之佐来。此数辈者,方此数君未出之时,盖未尝有也。人君苟欲之,斯至矣。今亦患上之不求之、不用之耳。天下之广,人物之众,而曰果无材可用者,吾不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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