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鹊见蔡桓公,立有间,扁鹊曰:“君有疾在腠理,不治将恐深。”桓侯曰:“寡人无疾。”扁鹊出,桓侯曰:“医之好治不病以为功!”
居十日,扁鹊复见,曰:“君之病在肌肤,不治将益深。”桓侯不应。扁鹊出,桓侯又不悦。
居十日,扁鹊复见,曰:“君之病在肠胃,不治将益深。”桓侯又不应。扁鹊出,桓侯又不悦。
居十日,扁鹊望桓侯而还走。桓侯故使人问之,扁鹊曰:“疾在腠理,汤熨之所及也;在肌肤,针石之所及也;在肠胃,火齐之所及也;在骨髓,司命之所属,无奈何也。今在骨髓,臣是以无请也。”
居五日,桓侯体痛,使人索扁鹊,已逃秦矣。桓侯遂死。
千里重关,凭谁踏遍,雁衔芦处?乱水滹沱,层霄冰雪,鸟道连勾注。
画角吹愁,黄沙拂面,犹有行人来去。问长涂斜阳瘦马,又穿入,离亭树。
猿臂将军,鸦见节度,说尽英雄难据。窃国真王,论功醉尉,世事都如许!
有限春衣,无多山店,酹酒徒成虚语!垂杨老,东风不管,寸丝烟絮。
跃马提戈佩紫貂,汉关那数霍嫖姚。护军飞将龙庭满,缚得名王不敢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