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吕彦孚

觅句隐乌几,谈经坐虎皮。乾坤秋已半,风雨夜何其。

聚散偏相忆,穷愁不自悲。但令交有道,莫惜鬓成丝。

 钱塘人,字思复,号曲江居士。顺帝至正元年,省试《罗刹江赋》,时锁院三千人,独惟善据枚乘《七发》,辨钱塘江为曲江,由是得名。官副提举。张士诚据吴,弃官。既殁,与杨维桢、陆居仁同葬干山,人称三高士墓。有《江月松风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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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陌春将晚,北窗犹卧病。林园久不游,草木一何盛。
狭迳花障迷,闲庭竹扫净。翠羽戏兰苕,赪鳞动荷柄。
念我平生好,江乡远从政。云山阻梦思,衾枕劳歌咏。
歌咏复何为,同心恨别离。世途皆自媚,流俗寡相知。
贾谊才空逸,安仁鬓欲丝。遥情每东注,奔晷复西驰。
常恐填沟壑,无由振羽仪。穷通若有命,欲向论中推。
露下银河雁度频,囊中垆火几时真。数茎白发生浮世,
一盏寒灯共故人。云外簟凉吟峤月,岛边花暖钓江春。
何当归去重携手,依旧红霞作近邻。
玉树歌声泽国春,累累辎重忆亡陈。
垂衣端拱浑闲事,忍把江山乞与人。
青帝东来日驭迟,暖烟轻逐晓风吹。罽袍公子樽前觉,
锦帐佳人梦里知。雪圃乍开红菜甲,彩幡新翦绿杨丝。
殷勤为作宜春曲,题向花笺帖绣楣。

永嘉一蒙尘,中原遂翻覆。名胡石勒诛,触眇苻生戮。

哀哉周汉人,离此干戈毒。去去王子年,独向深岩宿。

郁水经此滩,谈者各动色。一川中奔泻,两岫旁崱屴。

役夫良易恫,凭险取血食。地偏罕名字,附会到新息。

是翁晚自哀,气尽二与侧。平生少游语,老去何可得。

庙前绿榕覆,庙后寒泉泐。阴美诚有功,味洌类有德。

息阴且辨味,谁与诉胸臆?

我行洞庭野,万木皆葳蕤。就中柑与橘,立死无孑遗。

借问何以然,野老为予说。前年与今年,山中天大雪。

自冬徂新春,冰冻太湖彻。洞庭苦无田,种橘充田租。

霜馀树树金,寄此万木奴。悠悠彼苍天,三白望为瑞。

如何为橘灾,斩伐如剑利。饤饾索宾筵,贡篚缺王事。

曾闻后皇树,不过淮之郊。他处岂独无,洞庭号珍苞。

衢州徒菌蠢,湘潭亦寥梢。地气信有偏,天灾曷仍遭。

物贵固难成,难成复易槁。遂令洞庭人,为计恨不早。

从今原隰间,只种桑与枣。

蝈氏官亡种类滋,脰鸣连党欲何为。喧然无理令人恶,忆著昌黎吏部诗。

仰卧星辰见,雪来白满床。更添檐上溜,冰柱列成行。

马翻翻,车辘辘,尘土难分真面目。年年扈从春水行,裁染春山波漾绿。

锦鞯珠勒大羽箭,少年将军面如玉。车中小妇听鸣鞭,遥认飞尘郎马足。

朝随鼓声起,暮逐旗尾宿,乐事从今相继躅。圣皇岁岁万几暇,春水围鹅秋射鹿。

朝止阊阖宫。
暮蔂清都阙。
腾盖隐奔星。
低銮避行月。
九疑纷相从。
虹旌乍升没。
青鸟去复还。
高唐云不歇。
若华有余照。
淹留且晞发。

浦口归帆落,沙头行客回。林间酒旗出,快著一篙来。

紫陌风光好,绣阁绮罗香。相将人月圆夜,早庆贺新郎。先自少年心意,为惜殢人娇态,久俟愿成双。此夕于飞乐,共学燕归梁。
索酒子,迎仙客,醉红妆。诉衷情处,些儿好语意难忘。但愿千秋岁里,结取万年欢会,恩爱应天长。行喜长春宅,兰玉满庭芳。
不入时妆辈行羞,一生槁淡乏风流。
任君约遍宫黄额,莫管村姑守白头。

背江面山根,古祠立森竦。躨跜镌青珉,蓊蔚渲画栱。

灵宫翼青冥,形势压冈陇。阴寒玉座秋,有严石础巩。

负屋攒松杉,翠纛若环拥。奔涛卷盲风,殷殿声汹汹。

冷客无所祈,杂虑扫纷氄。欲访太虚亭,松岭贾余勇。

金简摄苍水,乖龙甘不逃。凭依太古智,天半蟠其巢。

高捧巨灵掌,残擘周处刀。诸佛谁咒毒,坏壁镌周遭。

谷神媾婴姹,老儋同一胞。子孙蠕岩脏,万古屯腥臊。

我闻天之用,尔功尤冠曹。受爵镇齐鲁,万命枢丰焦。

胡为怯旱魃,蚕缩气不骄。腐儒昨被放,悲悯怀尚操。

哀鸿{火刍}肠胃,秋禾乾不浇。思借卫公马,一流郇伯膏。

痛哭虽越位,彼乐宜适郊。怀哉文命圣,鞭驱奋忧劳。

放菹取桑土,洪澜静不泡。方今掷河费,淮黄天正滔。

玄圭不再锡,心血枯煎熬。兹山蓄神异,樏橇旧迹抛。

或疑庚辰剑,堕化灵昭昭。人鬼恣出入,虾蛭争呼号。

秉烛辞黑兽,愧尔雷火烧。

钱王古庙锁莓苔,华表秋深鹤不来。
昨夜石坛风露重,凌霄花落凤仙开。

今我不乐思旧游,故人衣袂如浮丘。梦中仿佛见图画,晓日正照铜龙楼。

楼头双成最伤别,一雁翩然下天末。雏鸾幺凤飞入云,惜我幽居抱仙骨。

秋虫促织禽催耕,世间何物堪虚生。玉虬未奉行雨敕,迎风化作双娉婷。

一徵璇宫佐织女,一留寒闺宵顾杵。莫言缣素不相如,万缕从看两心苦。

鹊尾自短银河长,欲往从之渡无梁。珠帘詄荡开天阊,云軿间关低复昂。

巢湖之水秋汪洋,倒影飘落湖中央。湖中有鸟名鸳鸯,锦翼虽倦成文章。

待君筑室笠泽旁,我持作贽登君堂。

一自乡关动战锋,楚云沧海思无穷。那堪流落逢摇落,不是愁中即病中。

白玉帐寒鸳梦绝,彩云天远凤楼空。此情可待成追忆,巫峡迢迢旧楚宫。

  宋人或得玉,献诸子罕。子罕弗受。献玉者曰:“以示玉人,玉人以为宝也,故敢献之。

  子罕曰:“我以不贪为宝,尔以玉为宝,若与我者,皆丧宝也,不若人有其宝。”稽首而告曰:“小人怀璧,不可以越乡,纳此以请死也。”子罕置诸其里,使玉人为之攻之,富而后使复其所。故宋国之长者曰:“子罕非无宝也,所宝者异也。今以百金与搏黍以示儿子,儿子必取搏黍矣;以和氏之璧与百金以示鄙人,鄙人必取百金矣;以和氏之璧与道德之至言以示贤者,贤者必取至言矣。其知弥精,其取弥精;其知弥粗,其取弥粗。子罕之所宝者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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