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堂春(留合肥林倅)

江入重关,山围翠巘,湖边自古巢阳。正梅残林坞,冰泮池塘。闻道当年父老,记梅福、曾隐南昌。有长堤万柳,映□参差,尽是甘棠。
共夸金斗下缺

  阮阅(约公元1126年前后在世)字闳休,自号散翁亦称松菊道人,舒城(今属安徽)人。生卒年均不详,约北宋末前后在世。宋神宗元丰八年(1085)进士(榜名美成),做过钱塘幕官,自户部郎官责知巢县,宋徽宗宣和中任郴州知州。南宋建炎初,(公元1127年)以中奉大夫知袁州。致仕后定居宜春。初至,讼牒颇繁,乃大书“依本分”三字,印榜四城墙壁。郡民化之,谤四厅为无讼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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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凤望中仙,五马人间贵。舞态歌声尽出群,乌鹊巡檐喜。
昨夜值狂风,痛饮全无味。说与谯门漫打更,却怕催归骑。

汤汤北溪流,渺渺绿洲远。烟火隔疏篱,牛羊牧长阪。

我屋日绸缪,我土日耕垦。耒耜羊时閒,简编可舒卷。

清晨望东皋,回首西山晚。甫田带经锄,细雨倚书饭。

聊思教子孙,末俗笑予蹇。簪组非所荣,古道在务本。

劲节凌冬劲,芳心待岁芳。能令人益寿,非止麝含香。

楚子志方盛,筑台临章华。度高累百寻,计产逾万家。

参差蔽日月,焕烂生烟霞。侍酒皆列侯,佐欢尽名娃。

嬉游未云乐,荆棘纷已芽。奈何竭民力,用此为盗誇。

蔓草匿颓基,长风卷飞沙。废兴若纠缠,故老犹咨嗟。

山中块石老僧言,一叱应知围法轮。
元是世人心自动,请将消息问风幡。
水云幽。怕黄霜竹生新愁生新愁。生新愁如今何处,倚月明楼。
龙吟杳杳天悠悠。腾蛟起舞鸣空篌。鸣箜篌。听吹短气,江上无秋。
肃肃金殿里,招贤固在兹。锵锵石渠内,序拜亦同时。
宴锡欢谈道,文成贵说诗。用儒今作相,敦学旧为师。
下际天光近,中来帝渥滋。国朝良史载,能事日论思。

瞥然飞过谁家燕,蓦地香来甚处花。深院日长无个事,一瓶春水自煎茶。

对景坐清夜,萧然鬓已华。
诗悭难就稿,灯暗不成花。
易醉愁边酒,频归梦裹家。
何时锄旧圃,学种邵平瓜。

凉秋八月霜皓皓,白雁惊飞散蓬葆。川原蓄牧万马来,扬鬣攒蹄龁枯草。

渔阳突骑自有真,奚官剪拭倾城闉。素丝结辔美无价,绣罽披鞯驱向人。

当涂奋掷甚崛壮,一旦纷腾入天仗。父老东城接斗鸡,蛮儿内苑随调象。

煌煌京洛鸣和铃,奔走万里如流星。筋力追风乌鹊厉,精神喷雾蛟龙冥。

往年踊跃将一跨,寂寞而今空见画。黄金铸式犹峥嵘,多少地上骐驎行。

误报迎銮出禁宫,阶前草是雁来红。玉颜岂就秋枯落,万一和亲在选中。

昔年闻说黄河险,此日孤篷冒险来。地涌狂澜孤雨骤,天驱惊浪虎龙催。

源开星宿当何处,水到沧溟定不回。日暮潮生迷彩鹢,安流时仗济川材。

春风村巷淡如秋,细雨和云点点愁。
正是别魂招不返,落花流水下溪头。

已知话不尽,相见且心宽。世路风烟阔,尊前面目难。

缘应无俗结,梦尚未吹残。明月黄花节,东西各据鞍。

晴峰向晚伤心碧。几声飘渺横秋笛。枫叶乱云堆。松风扬葛衣。

水边渔唱散。墟落柴门掩。林外鸟争飞。夕阳牛背归。

避人忘井邑,耽静步郊原。
落叶风能扫,寒花霜更繁。
山空樵响答,滩浅楫声喧。
愿结山阳伴,长年共灌园。

不是衰翁爱索居,只缘多病故人疏。来依陆氏三间屋,胜得刘公一纸书。

同辈谩推年齿大,后生应笑老成迂。知心赖有通家子,早晚相过意迥殊。

河桥欲别惜分违,把袂相看到夕晖。好向一官思报称,愿从同榜借光辉。

青青草色留人醉,片片杨花逐马飞。此景不堪频怅恋,岭民翘首望君归。

漏板敲愁夜惊冷,露井梧桐湿无影。海风吹星消碧烟,青天不见纤月悬。

嫦娥泪泣桂香死,谁知兔魄沈水底。巫猿激烈心欲飞,便伸长手搒摸之。

夷神叱咤蛟龙怒,翻倒沧海上天去。

  古之人,自家至于天子之国,皆有学;自幼至于长,未尝去于学之中。学有诗书六艺,弦歌洗爵,俯仰之容,升降之节,以习其心体耳目手足之举措;又有祭祀、乡射、养老之礼,以习其恭让;进材论狱出兵授捷之法,以习其从事;师友以解其惑,劝惩以勉其进,戒其不率。其所以为具如此,而其大要,则务使人人学其性,不独防其邪僻放肆也。虽有刚柔缓急之异,皆可以进之于中,而无过不及,使其识之明,气之充于其心,则用之于进退语默之际,而无不得其宜,临之以祸福死生之故,而无足动其意者。为天下之士,而所以养其身之备如此;则又使知天地事物之变,古今治乱之理,至于损益废置、先后终始之要,无所不知。其在堂户之上,而四海九州之业、万世之策皆得。及出而履天下之任,列百官之中,则随所施为无不可者。何则,其素所学问然也。

  盖凡人之起居饮食动作之小事,至于修身为国家天下之大体,皆自学出,而无斯须去于教也。其动于视听四支者,必使其洽于内;其谨于初者,必使其要于终。驯之以自然,而待之以积久,噫,何其至也!故其俗之成,则刑罚措;其材之成,则三公百官得其士;其为法之永,则中材可以守;其入人之深,则虽更衰世而不乱。为教之极至此,鼓舞天下而人不知其从之,岂用力也哉!

  及三代衰,圣人之制作尽坏。千余年之间,学有成者,亦非古法。人之体性之举动,唯其所自肆;而临政治人之方,固不素讲。士有聪明朴茂之质,而无教养之渐,则其材之不成夫然。盖以不学未成之材,而为天下之吏,又承衰弊之后,而治不教之民。呜呼,仁政之所以不行,盗贼刑罚之所以积,其不以此也欤!

  宋兴几百年矣,庆历三年,天子图当世之务,而以学为先,于是天下之学乃得立。而方此之时,抚州之宜黄,犹不能有学。士之学者,皆相率而寓于州,以群聚讲习。其明年,天下之学复废,士亦皆散去。而春秋释奠之事,以著于令,则常以主庙祀孔氏,庙又不理。皇祐元年,会令李君详至,始议立学,而县之士某某与其徒,皆自以谓得发愤于此,莫不相励而趋为之。故其材不赋而羡,匠不发而多。其成也,积屋之区若干,而门序正位讲艺之堂,栖士之舍皆足;积器之数若干,而祀饮寝室之用皆具。其像,孔氏而下从祭之士皆备。其书,经史百氏、翰林子墨之文章,无外求者。其相基会作之本末,总为日若干而已。何其周且速也!当四方学废之初,有司之议,固以谓学者人情之所不乐。及观此学之作,在其废学数年之后,唯其令之一唱,而四境之内响应,而图之为恐不及。则夫言人之情不乐于学者,其果然也欤?

  宜黄之学者,固多良士;而李君之为令,威行爱立,讼清事举,其政又良也。夫及良令之时,而顺其慕学发愤之俗,作为宫室教肄之所,以至图书器用之须,莫不皆有,以养其良材之士。虽古之去今远矣;然圣人之典籍皆在,其言可考,其法可求。使其相与学而明之,礼乐节文之详,固有所不得为者。若夫正心修身为国家天下之大务,则在其进之而已。使一人之行修,移之于一家,一家之行修,移之于乡邻族党,则一县之风俗成、人材出矣。教化之行,道德之归,非远人也;可不勉欤!县之士来请曰:“愿有记!”故记之。十二月某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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