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楠(公元?----1213)字南木,号翠虚子、又号陈泥丸。(常以土掺合符水,捏成小丸为人治病,故世号陈泥丸。)金丹派南宗徒裔尊为“南五祖”之一。南宋高道,惠州博罗(今属广东省惠州市惠城区小金口)人,以箍桶为业。自云“道光禅师薛紫贤,付我归根复命篇”。宋徽宗政和年间擢举道录院事,后归隐罗浮山。不数年,定居长沙,开创南宗“清修派”。为南宗第四代传人,“南五祖”之四。四祖陈楠达到160岁以上。
月日,愈再拜:天地之滨,大江之濆,有怪物焉,盖非常鳞凡介之品匹俦也。其得水,变化风雨,上下于天不难也。
其不及水,盖寻常尺寸之间耳,无高山大陵旷途绝险为之关隔也,然其穷涸,不能自致乎水,为獱獭之笑者,盖十八九矣。如有力者,哀其穷而运转之,盖一举手一投足之劳也。然是物也,负其异於众也,且曰:“烂死于沙泥,吾宁乐之;若俯首贴耳,摇尾而乞怜者,非我之志也。”是以有力者遇之,熟视之若无睹也。其死其生,固不可知也。
今又有有力者当其前矣,聊试仰首一鸣号焉,庸讵知有力者不哀其穷而忘一举手,一投足之劳,而转之清波乎?其哀之,命也;其不哀之,命也;知其在命,而且鸣号之者,亦命也。
愈今者,实有类于是,是以忘其疏愚之罪,而有是说焉。阁下其亦怜察之。
铁城焰里热忙身,几人能掷头上巾。题将百八金刚子,辞却东家老圣人。
少年意气非等閒,精悍之色在眉间。镕取鱼肠一匣水,铸作胡僧双耳环。
往年湖上逢开士,藻月规烟说文炜。但知北海是大儿,谁识南宗印真子。
海内学士闻行履,半说颠狂半惊死。东方先生代解嘲,秀字何妨竖却尾。
瘦岩百尺突寒松,冰谷千年贮古水。落花红洗入溪澜,请看风吹起不起。
身将隐矣,谢故人无恙,灌园差乐。世事原非吾辈了,且向南州栖托。
半亩斜阳,一锄野水,刖自成丘壑。柴门土锉,箸书应是僮约。
谩教车骑重来,请从此逝,高举随黄鹄。老圃空依徐稚宅,谁荐秋风葵藿。
万柳堤荒,百花洲冷,烟月长萧索。旧盟鸥鹭,偶然飞下寥廓。
佳节从来忆兄弟,中年恨事更相参。何生重倚斜街月,酒后论诗说木庵。
曲径停云黑。绕栏前、几竿依约,助人凄切。裁得鹅溪三尺绢,难仿此中孤洁。
又移上、半庭明月。只合天寒来薄袖,倚西风、弄翠摇晴碧。
比清瘦,夜深立。
凌虚自写凌霜节。展潇湘、画图一幅,参差圆活。中有闲愁题不尽,点滴英皇啼血。
都分付、萧萧瑟瑟。莫道梅花枝干好,总输它、怀抱亭亭直。
尘不染,独幽绝。
贞志凌冰霜,芳心熏兰芷。烈妇沈孺人,千秋能有几。
忆昔年十八,适于张家是。德言兼容工,女宗实著美。
最得舅姑欢,郝法亦钟礼。悠悠五年来,接踵生二子。
聚顺合庭闱,静好联床笫。同唱百年歌,所望偕老矣。
夫也苦攻书,仲宣奈弱体。秋雨病又多,司马长卿似。
病骨日支离,暗中空泪洒。世无扁鹊医,膏肓病难起。
夫知病难起,曷胜长叹耳。沈吟柏舟诗,妇也会其旨。
长跪向夫前,盟心天可指。倘夫不永年,妾身惟有死。
九重黄泉路,依然共枕被。地久又天长,与君相终始。
一朝夫溘逝,三呼痛不已。泣涕辞翁姑,不孝已若此。
呜咽抚婴儿,不慈又如彼。俯仰抱憾间,全托诸娣姒。
娣姒时茫然,否否又唯唯。环列劝伤心,愿妇安汝止。
矧多未了缘,舍生何乃尔。为问闺阃中,慷慨伊谁氏。
妇曰妾有心,金石坚莫比。夫亡与俱亡,万事付流水。
含殓玉与珠,束装纨与绮。附棺与附身,诚慎为夫庀。
招魂致诔词,哭奠陈酒醴。齐衰为服丧,不尽情妮妮。
扶榇才出门,转身归房里。换却新衣裳,脱却旧簪珥。
整顿如好花,将残再结蕊。须臾乃雉经,家人急奔视。
嗟乎命已绝,相对泪累累。闻者咸悲伤,赞叹挂诸齿。
贪生本人情,妇志一何伟。万古此贞烈,海外青山峙。
朝筑城,民争驰,暮筑城,民忘疲。朝朝暮暮听指民,役民之力民不知。
倏尔百雉临江湄,盗不敢问矧敢窥。何令尹,来何迟,昔无食,今有鱼。
昔敝裤,今锦裾。富城名不虚,岌岌铁不如,千秋万岁奠我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