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诗诀 其六十

捉将百脉倒归源,自会天然汞见铅。大地山河皆至宝,谁知身里觅先天。

  陈楠(公元?----1213)字南木,号翠虚子、又号陈泥丸。(常以土掺合符水,捏成小丸为人治病,故世号陈泥丸。)金丹派南宗徒裔尊为“南五祖”之一。南宋高道,惠州博罗(今属广东省惠州市惠城区小金口)人,以箍桶为业。自云“道光禅师薛紫贤,付我归根复命篇”。宋徽宗政和年间擢举道录院事,后归隐罗浮山。不数年,定居长沙,开创南宗“清修派”。为南宗第四代传人,“南五祖”之四。四祖陈楠达到160岁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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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隔花深梦旧游。夕阳无语燕归愁。玉纤香动小帘钩。
落絮无声春堕泪,行云有影月含羞。东风临夜冷于秋。

新样梳妆巧画眉,窄衣纤体最相宜;
一时趋向多情远,小阁幽窗静弈棋。

把酒论诗日,高标迥绝尘。那知三语掾,便作百年人。

山雾铬旌湿,松风挽铎频。流光须有后,何必在其身。

第三闸外看征帆,闸鴃帆轻似箭奔。
此去直挨湖北岸,吾庐正在水边村。
送公便作还家想,何日真酬去国言。
最是别来情味恶,州桥每到误窥门。
四海不摇草,九重藏祸根。
十年傲尧舜,一笑破乾坤。
羌貊皆冠冕,豺狼尽子孙。
潼关兵已破,会忆老臣言。

清香旧已亲陶令,红艳新能惑阮郎。

樵光七二峰,樵湖廿八曲。斜阳棹歌起,湖光荡光绿。

群峰万紫翠,毕入湖人目。湖转光益深,悬蹬出林麓。

云际闻鸡鸣,知有光人屋。

成围暖玉莫惊寒,诗酒相催特地欢。可惜少年心已尽,祇将红袖当花看。

春月同看此度圆,酒杯聊得慰愁颜。宫前火树晴相照,苑外金珂晚并还。

南去汉兵连楚蜀,北来胡马傍关山。侍臣尚忆先皇宴,惭近清光霄汉间。

幽姿健骨两相看,二绝真成聚莫干。
好学纫兰供楚佩,琼琚端可胜金寒。

卜筑幽岩怕俗侵,尚通朋好不求深。孤悰只与君知道,为戒妻孥莫浪寻。

又见千山绝鸟飞,閒拈玉麈对君挥。绥绥白昼荒城路,淰淰寒生破衲衣。

粪火芋香聊共剥,梅村梦断未言归。年年风雪栖庑下,惆怅残更忆翠微。

客里春残又一年,落花满地草连天。缘何不动归与兴,祇为龙江无杜鹃。

踽踽荒村客,悠悠远道情。
竹梧秋雨碧,荷芰晚波明。
穴鼠能人拱,池鹅类鹤鸣。
萧条阮遥集,几屐了余生?

繁星丽遥汉,薄露下秋旻。仰瞻南飞鸟,局束叹此身。

郁郁耿中情,恻恻抱长贫。流念故旧间,矧是同宗亲。

理欢竟无繇,恨离还有因。托栖北山表,绝迹东江津。

青琴徒屡奏,白雪亦寡闻。空持兰与贝,谁为致殷勤。

孤灯照无寐,飘泊寄僧房。蕙草零秋露,莎鸡啼夜墙。

愁来嗟伯道,老去忆冯唐。晓把青铜镜,生憎鬓底霜。

频年乌帽抗黄尘,风雨兰泉抱采薪。手版居然抛俗吏,头衔端合署诗人。

药炉经卷清凉散,匣剑囊琴自在身。枯菀静观名利客,何如舍筏度迷津。

惜别远相送,却成惆怅多。独归回首处,争那暮山何。

来访齐梁古道场,寺门新放木樨香。方池月照珠生水,古墓风寒剑拂霜。

花石高低围法界,钟鱼寥亮出斋堂。烹茶可继中泠美,天下名泉我遍尝。

  余尝读白乐天《江州司马厅记》,言“自武德以来,庶官以便宜制事,皆非其初设官之制,自五大都督府,至于上中下那司马之职尽去,惟员与俸在。”余以隆庆二年秋,自吴兴改倅邢州,明年夏五月莅任,实司那之马政,今马政无所为也,独承奉太仆寺上下文移而已。所谓司马之职尽去,真如乐天所云者。

  而乐天又言:江州左匡庐,右江、湖,土高气清,富有佳境,守土臣不可观游,惟司马得从容山水间,以足为乐。而邢,古河内,在太行山麓,《禹贡》衡津、大陆,并其境内。太史公称”邯郸亦漳、河间一都会”,“其谣俗犹有赵之风”,余夙欲览观其山川之美,而日闭门不出,则乐天所得以养志忘名者,余亦无以有之。然独爱乐天襟怀夷旷,能自适,现其所为诗,绝不类古迁谪者,有无聊不平之意。则所言江州之佳境,亦偶寓焉耳!虽徽江州,其有不自得者哉?

  余自夏来,忽已秋中,颇能以书史自误。顾街内无精庐,治一土室,而户西向,寒风烈日,霖雨飞霜,无地可避。几榻亦不能具。月得俸黍米二石。余南人,不惯食黍米,然休休焉自谓识时知命,差不愧于乐天。因诵其语以为《厅记》。使乐天有知,亦以谓千载之下,乃有此同志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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