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后游石湖

众峰戴雪玉催鬼,风定湖光镜面开。
山色可堪西子笑,溪声曾送越兵来。
天寒野水摇孤艇,日落浮图封古台。
回首风斋翳城嵌,愁来谁伴倒清罍。
  陈深[公元一二五九年至一三二九年]字子微,平江人。约生于宋理宗开庆中,卒于元文宗天膳二年以后,年在七十一岁以上。宋亡年,才弱冠笃志古举,闭门着书,元天历间奎章阁臣,以能书荐潜匿不出。所居曰宁极斋,亦曰清泉,因以为号。深著有诗一卷,《四库总目》又有读易编,读诗编,读春秋编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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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一走马,五里一扬鞭。
都护军书至,匈奴围酒泉。
关山正飞雪,烽火断无烟。
龙绕旌竿兽满旗,翻营乍似雪中移。
中军一队三千骑,尽是并州游侠儿。
行脚诸方履历深,似禅和子寄丛从。
试拈朝报一转语,以道观之无损心。

几度明庭聚又分,玉皇香落众中闻。忽抛桂玉泛隋水,便拥旌麾穿楚云。

岣嵝山高寻禹志,蒹葭江远忆韩文。随车多少南飞雁,先向秋风得使君。

故人散尽独君存,风雨相逢海上村。
尊酒饮阑言不尽,更留余烛照黄昏。

会心岂在远,此有濠濮想。烟开鱼戏来,春动鸥波长。

巴西估,嗟何苦。
大妻生大儿,随娘住陇西。
小儿随小娘,巴西爷自将。
八月卖茯苓,携儿下金陵。
痁痢六月归,埋骨芜湖汀。
爷年六十九,儿年十三四。
不知异母兄,肯念同爷弟。
买棺不必贵,买贵伤儿财。
费少用或多,剪纸烧钱灰。
魂灵报汝母,先归滟滪堆。
儿归来,儿归来。
晨晕丽丹槛,翼翼侔帝居。
向来堂上人,零落烟海隅。
联翩际进会,振迹皆刑余。
闺帷尚帝王,皁隶乘轩车。
流威被东南,生杀在指呼。
楼船载花石,里苍无裤襦。
至今江左地,风云亦嗟吁。
叨荣已过量,受祝如偿逋。
荒凉戟门路,尚想冠盖趋。
客舸维岸柳,邻人罾池鱼。
徘徊极幽观,曲折迷归途。
夜月扃绮户,春风散罗裾。
繁华能几时,丧乱实感予,
曹郐予何讥,此曹真人奴。

东君御征辕,玄冥迅回车。温风倏尔至,古梅茁其葩。

桃户新受符,蓼盘香团芽。感此念故里,兼之怀年华。

炙蛎洽弟兄,问岁话桑麻。二期走逋旅,簪绂生叹嗟。

坐兹失初服,五内长负痾。兔窟有穴狐,凰木亦栖鸦。

悟机贵在蚤,勿令负云霞。

窗中望苍翠,春木起晨霏。孤嶂才盈尺,长松未合围。

萧萧此仙客,日日候岩扉。念尔空延伫,王孙且未归。

风雨沧洲暮,一帆今始归。自云发南海,万里速如飞。
初谓落何处,永将无所依。冥茫渐西见,山色越中微。
谁念去时远,人经此路稀。泊舟悲且泣,使我亦沾衣。
浮海焉用说,忆乡难久违。纵为鲁连子,山路有柴扉。

倾城误人身,嗟哉难具陈。请君试侧耳,听妾歌其因。

妾初未笄学新妆,肌理玉雪眉黛长。融怡窈袅销金裳,态浓意远夺目光。

当时见者心为狂,共谓绝代惊非常。拟思昭阳奉君王,三千宠爱一身当。

宁知事大缪,嫁作荡子妇。空闺独宿度芳华,蓬首乱鬓颜色朽。

四海十年不相闻,一朝归来新閒旧。新閒旧,妾何有,摈妾不使侍箕帚。

佳人多命薄,是事君信否。倾城误人身,古来唯有李夫人。

延年作歌帝所珍,贮之金屋荐华茵。宠光杂遝疏弟昆,将死掩面留馀恩。

千载不复见,言之涕沾巾。倾城误人身,此曲哀怨何可听。

利欲嗟澜倒,沈沦几缙绅。颓波障流俗,砥柱赖斯人。

高节标时望,清风濯世尘。圣朝公史笔,卓行传名臣。

雉堞嵯峨矗素雯,登临豪兴百寮分。滩声不厌喧终古,山色从来媚夕曛。

洛沫异源同赴海,蔡蒙高处独干云。圣朝声教原无外,偶为筹边誓六军。

岩岩神岳开朝霞,冠裳罗列天孙家。曾峦北拱作屏卫,日稽帝力钦重华。

山人终古事耕凿,深居时复游麇。题名千佛昧所始,神斤鬼斧谁搜爬。

十方刹土不可计,各各会合来无遮。自然师子交露帐,一尘一佛参兜沙。

祇洹具足曼陀雨,大地涌出青莲华。我来渴仰一无语,两行古柏森排衙。

堂皇愔愔似方丈,指麾灋雨驱药叉。此邦吏敝民亦窳,如一箴艾砭症瘕。

刑期无刑辟止辟,我闻如是非毗邪。但咒钵云作甘?,长我黍稷滋桑麻。

河灉濋澜各遵轨,毋使赤子为鱼蛙。佛天锡福我弭患,茫茫愿力真无涯。

小叶荼蘼一丈馀,花开五出袭琼琚。生怜青琐无消息,难觅吹箫紫凤车。

不信千秋业,能谋一饭难。怒弦矜指爪,愤笛愬心肝。

海碧珊瑚瘦,天红玳瑁乾。穷途珍古泪,莫为冶游酸。

漠漠行云晴复阴,野花垂湿晚沉沉。游人莫怨天多雨,况在东皋春已深。

一幅丹青一首诗,君言抱布贸新丝。萟林同道休相诮,世上閒情总是痴。

  近奉违,亟辱问讯,具审起居佳胜,感慰深矣。某受性刚简,学迂材下,坐废累年,不敢复齿缙绅。自还海北,见平生亲旧,惘然如隔世人,况与左右无一日之雅,而敢求交乎?数赐见临,倾盖如故,幸甚过望,不可言也。

  所示书教及诗赋杂文,观之熟矣。大略如行云流水,初无定质,但常行于所当行,常止于所不可不止,文理自然,姿态横生。孔子曰:“言之不文,行而不远。”又曰:“辞达而已矣。”夫言止于达意,即疑若不文,是大不然。求物之妙,如系风捕景,能使是物了然于心者,盖千万人而不一遇也。而况能使了然于口与手者乎?是之谓辞达。辞至于能达,则文不可胜用矣。扬雄好为艰深之辞,以文浅易之说,若正言之,则人人知之矣。此正所谓雕虫篆刻者,其《太玄》、《法言》,皆是类也。而独悔于赋,何哉?终身雕篆,而独变其音节,便谓之经,可乎?屈原作《离骚经》,盖风雅之再变者,虽与日月争光可也。可以其似赋而谓之雕虫乎?使贾谊见孔子,升堂有余矣,而乃以赋鄙之,至与司马相如同科,雄之陋如此比者甚众,可与知者道,难与俗人言也;因论文偶及之耳。欧阳文忠公言文章如精金美玉,市有定价,非人所能以口舌定贵贱也。纷纷多言,岂能有益于左右,愧悚不已!

  所须惠力法雨堂两字,轼本不善作大字,强作终不佳;又舟中局迫难写,未能如教。然轼方过临江,当往游焉。或僧有所欲记录,当为作数句留院中,慰左右念亲之意。今日至峡山寺,少留即去。愈远,惟万万以时自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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