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夫差庙

姑苏城畔千年木,刻作夫差庙里神。
冠盖寂寥尘满室,不知箫鼓乐何人。
  [唐](约公元八O六年前后在世)字不详,江东人。生卒年均不详,约唐宪宗元和初前后在世。工诗,与上人灵一交游,唱答颇多。贞元八年,(公元七九二年)二人登进士第;而他与韩愈、王涯等共为龙虎榜。后仕历东宫卫佐。《全唐诗》之三百四十八一卷传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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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将坛场拜,南荒羽檄招。远人来百越,元老事三朝。
雾绕龙山暗,山连象郡遥。路分江淼淼,军动马萧萧。
画角知秋气,楼船逐暮潮。当令输贡赋,不使外夷骄。
江上花木冻,雨中零落春。应由放忠直,在此成漂沦。
嘉艳皆损污,好音难殷勤。天涯此远恨,雪涕盈芳辰。
坐哭青草上,卧吟幽水滨。兴言念风俗,得意唯波鳞。
枕席病流湿,檐楹若飞津。始知吴楚水,不及京洛尘。
风浦荡归棹,泥陂陷征轮。两途日无遂,相赠唯沾巾。
初秋玉露清,早雁出空鸣。隔云时乱影,因风乍含声。
飞来双白鹤,奋翼远凌烟。双栖集紫盖,一举背青田。
飏影过伊洛,流声入管弦。鸣群倒景外,刷羽阆风前。
映海疑浮雪,拂涧泻飞泉。燕雀宁知去,蜉蝣不识还。
何言别俦侣,从此间山川。顾步已相失,裴回反自怜。
危心犹警露,哀响讵闻天。无因振六翮,轻举复随仙。
绝壑春林映绿,半山晓雾迷红。
长忆西岩梦觉,小舟欸乃声中。

晓过池州郭,人家傍曲溪。白花临岸发,青草度江齐。

秋浦残林雨,春山遍竹鸡。东楼怀李白,风日至今迷。

近水观鱼戏,春山独鸟啼。贫交犹不有,何况糟糠妻。

匣里菱花重百金,重重磨洗畏尘侵。六宫只辨媸妍色,不照孤臣一片心。

静中见万物,各各有春意。
收拾入襟怀,阳和散天地。

昔闻沧波兴,挂席奖微向。荔棹戒晨征,葑田果迎望。

山尽时远飘,川分故微漾。星河摇碧缀,天气复青荡。

寄身良已孤,行吟空自壮。万端散纷诡,吾道有兴丧。

无取笑支离,徒滋罥禽尚。繁虑本物先,冥欢辍想像。

迟尔海鸿飞,明珠怀佳贶。

华灯庆逢令序,喜银蟾映户。忆当日、良宴飞觞,那知钟漏朝暮。

任嬉戏、生香解肖,红芳自剪连枝树。醉相邀彤管,争春漫吟风絮。

几度随肩,斗草印雪,看双鬟似雾。奈驹隙、南浦扁舟,别怀长隔情素。

费清辞、燕鸿缥缈,诉离绪、吴蚕丝缕。愿它年,偕隐林泉,约盟鸥鹭。

双凫一去,独鹤悲鸣,叹远羁客旅。怅此后、凤箫声咽,惨惨凄凄,锁恨含忧,半庭花雨。

行旌漫引,孤蓬低荫,江波平涌归期滞,望乡园、未许崇朝渡。

垂阳两岸,空怜在昔风流,竟成败叶零土。

仙源聚首,冷月秋圆,惹泪凝袖苧。鼓晚欋、匆匆分袂,便溯潇湘,故里重回,彩衣随舞。

轻尘易散,萱摧兰悴,常华今又伤重折,恁哀思、休使萦弦柱。

凭教深付金樽,少乐多愁,素娥会否。

雨霁长江曳练明,烟云岛树暮天横。不堪引领孤鸿断,愁听笙簧谷口声。

黄篾楼中惟饮酒,楼下长沟凫雁多。湾头桥断浮青草,湖面风来生白波。

馋奴竟煮脱绷笋,老鱼戏唼如钱荷。诏书宽大到海角,河北饥氓争倒戈。

閒携绿玉枝,远诣诗老家。断涧秋木落,寒沙炯泉花。

高谈意偶合,脱落偪仄歌。从容饭雕胡,屡瀹粟粒茶。

亦复事文翰,醉字萦秋蛇。慷慨振吟袂,归途及栖鸦。

钟鸣夜未央,避暑起徬徨。长河似曳素,明星若散珰。

倚岩欣石冷,临池爱水凉。月纤张敞画,荷妖韩寿香。

对此游清夜,何劳娱洞房。

牡丹苞栗药抽茧,曲槛飞香绿渐多。宿雨初收西掖静,青琴共奏汉廷歌。

绿叶层枝与桂同,花开蒂软怯迎风。经年满院天香散,不待秋清八月中。

爱妾不爱子,为间此何理。
弃官更叶更,人情宁可已。
永诀泗之党,遗言空在耳。
三载无朝昏,孤遐沪如洗。
妇人闰从夫,一节誓生死。
江乡感残春,肠断晚烟起。
回望太华峰,不知几千里。

  余生足下。前日浮屠犁支自言永历中宦者,为足下道滇黔间事。余闻之,载笔往问焉。余至而犁支已去,因教足下为我书其语来,去年冬乃得读之,稍稍识其大略。而吾乡方学士有《滇黔纪闻》一编,余六七年前尝见之。及是而余购得是书,取犁支所言考之,以证其同异。盖两人之言各有详有略,而亦不无大相悬殊者,传闻之间,必有讹焉。然而学士考据颇为确核,而犁支又得于耳目之所睹记,二者将何取信哉?

  昔者宋之亡也,区区海岛一隅,仅如弹丸黑子,不逾时而又已灭亡,而史犹得以备书其事。今以弘光之帝南京,隆武之帝闽越,永历之帝西粤、帝滇黔,地方数千里,首尾十七八年,揆以《春秋》之义,岂遽不如昭烈之在蜀,帝昺之在崖州?而其事渐以灭没。近日方宽文字之禁,而天下所以避忌讳者万端,其或菰芦泽之间,有廑廑志其梗概,所谓存什一于千百,而其书未出,又无好事者为之掇拾流传,不久而已荡为清风,化为冷灰。至于老将退卒、故家旧臣、遗民父老,相继澌尽,而文献无征,凋残零落,使一时成败得失与夫孤忠效死、乱贼误国、流离播迁之情状,无以示于后世,岂不可叹也哉!

  终明之末三百年无史,金匮石室之藏,恐终沦散放失,而世所流布诸书,缺略不祥,毁誉失实。嗟乎!世无子长、孟坚,不可聊且命笔。鄙人无状,窃有志焉,而书籍无从广购,又困于饥寒,衣食日不暇给,惧此事终已废弃。是则有明全盛之书且不得见其成,而又何况于夜郎、筇笮、昆明、洱海奔走流亡区区之轶事乎?前日翰林院购遗书于各州郡,书稍稍集,但自神宗晚节事涉边疆者,民间汰去不以上;而史官所指名以购者,其外颇更有潜德幽光,稗官碑志纪载出于史馆之所不及知者,皆不得以上,则亦无以成一代之全史。甚矣其难也!

  余员昔之志于明史,有深痛焉、辄好问当世事。而身所与士大夫接甚少,士大夫亦无有以此为念者,又足迹未尝至四方,以故见闻颇寡,然而此志未尝不时时存也。足下知犁支所在,能召之来与余面论其事,则不胜幸甚。

姑孰逢官署,于今巳廿年。齐名顾与李,㝛草墓为田。

空遂还山愿,徒劳点鬼编。古人多地下,吾计正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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