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宪谨荣寿 其二

仰慕弦歌德可钦,殷殷乐育振儒林。甘棠载咏兴南国,记取冰壶一片心。

陈词裕(?~?),监生。清道光十八年(1838),呼应淡水同知娄云之倡议,捐款立义渡碑。又曾捐款建新竹义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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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藓生红药,岩泉涨碧塘。地分莲岳秀,草接鼎原芳。
雨派潈漴急,风畦芷若香。织蓬眠舴艋,惊梦起鸳鸯。
论吐开冰室,诗陈曝锦张。貂簪荆玉润,丹穴凤毛光。
今日还珠守,何年执戟郎。且嫌游昼短,莫问积薪长。
无计披清裁,唯持祝寿觞。愿公如卫武,百岁尚康强。
北山白云里,隐者自怡悦。
相望试登高,心随雁飞灭。(试 一作 始)
愁因薄暮起,兴是清秋发。
时见归村人,沙行渡头歇。
天边树若荠,江畔洲如月。
何当载酒来,共醉重阳节。
遥知白石室,松柏隐朦胧。月落看心次,云生闭目中。
五更钟隔岳,万尺水悬空。苔藓嵌岩所,依稀有径通。
瘿床空默坐,清景不知斜。暗数菩提子,闲看薜荔花。 ——皮日休
有情惟墨客,无语是禅家。背日聊依桂,尝泉欲试茶。 ——陆龟蒙
石形蹲玉虎,池影闪金蛇。经笥安岩匼,瓶囊挂树桠。 ——皮日休
书传沧海外,龛寄白云涯。竹色寒凌箔,灯光静隔纱。 ——陆龟蒙
趁幽翻小品,逐胜讲南华。莎彩融黄露,莲衣染素霞。 ——皮日休
水堪伤聚沫,风合落天葩。若许传心印,何辞古堞赊。 ——陆龟蒙
异时闻至德,滴水洗沈冤。
空寂等三世,悟迷同一源。
松杉膏宿雨,楼阁丽朝暾。
犹恨高峰顶,藤萝未得扪。
邻翁情郑重,赠我小金钱。
半锸开苍藓,全根带晓烟。
数花浮酒面,三嗅种篱边。
舍北疏梅近,馨香更勉旃。

春去绿阴成,犹闻春鸟鸣。雨滋庭草色,风度壁琴声。

静里流光转,愁中白发生。偶来成独坐,念尔若为情。

忘忧尽好陪萱草,抱恨无过废蓼莪。寄语贤豪莫迂阔,教人易水送荆轲。

审是须防自是偏,四通八达路平平。
伊周孔孟是心一,尧舜汤文是道传。
善恶正邪书里月,行藏用舍性中天。
圣贤万语千言订,个字来从太极先。

关陕相逢即故知,别来谁料会无期。金兰漫忆同心话,白雪多惭下里诗。

夜雨一灯劳远梦,暮云千里动长思。林泉闻说多萧散,两鬓年来尚未丝。

出却千山与万山,坦途由引达乡关。边垂未减宵衣念,闾里徒矜昼锦还。

忧国敢忘经日虑,治身能得几时闲。遥知上冢光荣处,只在州城一舍间。

手植梧桐不惮劳,朝阳鸣凤一来遨。托栖未稳翻然逝,慰眼惟遗五色毛。

燕山雪花大如掌,沙碛琼瑶深一丈。万里寒云鸟不飞,驱车北渡河冰上。

岂识山阴有剡溪,白月堕水风吹衣。子猷忽尔清兴发,夜半乘舟访戴逵。

此时此兴良不恶,一幅生绡亦奇作。争似苏卿秉节旄,千年图在麒麟阁。

龙飞汛扫三尺铁,修补前人幅员裂。大明钟鼓振边头,寂莫胡笳寒咽雪。

关城月白明贡道,穷戍千山子孙老。吁嗟险阻固以形,愿望君王德不小。

金粟蒙茸翠叶垂。月宫仙种下天涯。儿曹攀折有云梯。
枕畔幽芳醒睡思,炉中换骨脱金泥。待持金翦怕儿啼。
有客有客,托於空谷。
问何以乐,乐彼幽独。
矫矫其松。籊籊其竹。
微风过之,泠然成曲。
岁曰莫止,霰雪交挥。
谁与晤语,怀我人斯。
我之怀矣,褰裳从之。
泥淖伊阻,中心怅而。
岂无他人。以翱以翔。
意气所亲,不能弭忘。
遥遥遗绪,久矣弗敭。
之子之秀,吾宗之光。
我有薄酒,子试歠兮。
雪霁江明,共此月兮。
企焉新诗,到蛰窟兮。
老子鬅鬙,正愁绝兮。

钟阜巍巍插太虚,祠堂高拱此山墟。谁言荒草埋青骨,时有仙风扫旧庐。

元化都凭岳牧宣,丁侯今领广山川。琅函锦帙诗三百,烁石流金路几千。

能识乾坤均父母,可令兄弟独颠连。太平有象真难致,莫道文官不爱钱。

天台旧路。应恨刘郎来又去。别酒频倾。忍听阳关第四声。

刘郎未老。怀恋仙乡重得到。只恐因循。不见如今劝酒人。

  古之人,自家至于天子之国,皆有学;自幼至于长,未尝去于学之中。学有诗书六艺,弦歌洗爵,俯仰之容,升降之节,以习其心体耳目手足之举措;又有祭祀、乡射、养老之礼,以习其恭让;进材论狱出兵授捷之法,以习其从事;师友以解其惑,劝惩以勉其进,戒其不率。其所以为具如此,而其大要,则务使人人学其性,不独防其邪僻放肆也。虽有刚柔缓急之异,皆可以进之于中,而无过不及,使其识之明,气之充于其心,则用之于进退语默之际,而无不得其宜,临之以祸福死生之故,而无足动其意者。为天下之士,而所以养其身之备如此;则又使知天地事物之变,古今治乱之理,至于损益废置、先后终始之要,无所不知。其在堂户之上,而四海九州之业、万世之策皆得。及出而履天下之任,列百官之中,则随所施为无不可者。何则,其素所学问然也。

  盖凡人之起居饮食动作之小事,至于修身为国家天下之大体,皆自学出,而无斯须去于教也。其动于视听四支者,必使其洽于内;其谨于初者,必使其要于终。驯之以自然,而待之以积久,噫,何其至也!故其俗之成,则刑罚措;其材之成,则三公百官得其士;其为法之永,则中材可以守;其入人之深,则虽更衰世而不乱。为教之极至此,鼓舞天下而人不知其从之,岂用力也哉!

  及三代衰,圣人之制作尽坏。千余年之间,学有成者,亦非古法。人之体性之举动,唯其所自肆;而临政治人之方,固不素讲。士有聪明朴茂之质,而无教养之渐,则其材之不成夫然。盖以不学未成之材,而为天下之吏,又承衰弊之后,而治不教之民。呜呼,仁政之所以不行,盗贼刑罚之所以积,其不以此也欤!

  宋兴几百年矣,庆历三年,天子图当世之务,而以学为先,于是天下之学乃得立。而方此之时,抚州之宜黄,犹不能有学。士之学者,皆相率而寓于州,以群聚讲习。其明年,天下之学复废,士亦皆散去。而春秋释奠之事,以著于令,则常以主庙祀孔氏,庙又不理。皇祐元年,会令李君详至,始议立学,而县之士某某与其徒,皆自以谓得发愤于此,莫不相励而趋为之。故其材不赋而羡,匠不发而多。其成也,积屋之区若干,而门序正位讲艺之堂,栖士之舍皆足;积器之数若干,而祀饮寝室之用皆具。其像,孔氏而下从祭之士皆备。其书,经史百氏、翰林子墨之文章,无外求者。其相基会作之本末,总为日若干而已。何其周且速也!当四方学废之初,有司之议,固以谓学者人情之所不乐。及观此学之作,在其废学数年之后,唯其令之一唱,而四境之内响应,而图之为恐不及。则夫言人之情不乐于学者,其果然也欤?

  宜黄之学者,固多良士;而李君之为令,威行爱立,讼清事举,其政又良也。夫及良令之时,而顺其慕学发愤之俗,作为宫室教肄之所,以至图书器用之须,莫不皆有,以养其良材之士。虽古之去今远矣;然圣人之典籍皆在,其言可考,其法可求。使其相与学而明之,礼乐节文之详,固有所不得为者。若夫正心修身为国家天下之大务,则在其进之而已。使一人之行修,移之于一家,一家之行修,移之于乡邻族党,则一县之风俗成、人材出矣。教化之行,道德之归,非远人也;可不勉欤!县之士来请曰:“愿有记!”故记之。十二月某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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