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焰山

一片青烟一片红,炎炎气焰欲烧空。春光未半浑如夏,谁道西方有祝融。

陈诚(1365年—1458年),字子鲁,号竹山,江西省吉水县阜田镇陈家村人,明朝杰出外交家。永乐初,以吏部主事升任员外郎,扈从成祖北征,屡使西域,功勋卓著。官至广东布政司右参政,宣德三年(1428年),急流勇退,致仕归隐田园。著有《西域行程记》、《西域番国志》、《竹山文集》、《与安南辩明丘温地界书》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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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塞雪初下,将军远出师。分营长记火,放马不收旗。
月冷边帐湿,沙昏夜探迟。征人皆白首,谁见灭胡时。
非是雪,只是玉楼成。屑不尽云英。东边老树颓然折,西头稚柳爆然声。试平安,松丈丈,竹兄兄。有谁向、金船呼小玉,又谁怜、纸帐梦飞琼。怪疏影,坠娉婷。唤起老张寒蔌蔌,好歌白雪与君听。但党家,人笑道,太粗生。
如箭阴风劈面吹,雪花斜夹雨垂垂。
胸中自有平戎策,路入蕲州冷不知。
芙蕖花上濛濛雨。又冷落、池塘暮。何处风来摇碧户。卷帘凝望,淡烟疏柳,翡翠穿花去。玉京人去无由驻。恁独坐、凭阑处。试问绿窗秋到否。可人今夜,新凉一枕,无计相分付。
金鞍玉勒照花明,过后春风特地生。
半醉五侯门里出,月高犹在禁街行。
人言清禁紫薇郎,草诏紫薇花影傍。
山木不知官况味,也随红日上东郎。

草屋近南亩,远风来渺冥。披襟纳凉驶,觌面识居亭。

虚室静生白,孤灯长自青。封姨许相过,从此撤疏棂。

谷因辟后厌鼎烹,那在丘嫂轑釜羹。冠未挂前已先裂,一簪却上山头雪。

我虽无师心我师,速修何恨下手迟。论中自得养生理,笔底尽是游仙诗。

休向回车问前路,终须有个安排处。晴窗点检白云篇,不知谁为作者序。

月落城空鹤倦飞,密云深树静相依。
阊门北去山如画,有日同师步翠微。

闻种南轩竹,亲携斸地童。覆根深宿土,护叶背惊风。

籊籊看双干,潇潇自一丛。雨愁崖响挫,晴爱树阴笼。

低映横窗北,深连别坞东。春林期尽植,秋径得傍通。

散帙琅玕润,移尊翠黛空。商音凉瑟瑟,海气夜濛濛。

习隐兼松菊,摅材并梓桐。清怀二子上,名混七贤中。

自附幽栖兴,能忘长养功。终言拂霄汉,高节倘齐同。

我性真且率,不知恒怒嗔。俯仰欲从俗,夏畦同苦辛。

以此甘弃置,筑屋龟溪滨。西与长松友,东将脩竹邻。

桃李粗罗列,梅柳亦清新。渐与市朝远,颇觉渔樵亲。

自谓独往意,白首无缁磷。安知承嘉惠,再踏京华尘。

京华人所慕,宜富不宜贫。严郑不可作,兹怀向谁陈。

枯根郁律盘蛟蛇,之而怒茁森槎枒。老僧题作假山看,地肺雕镂人惊嗟。

城南古寺久未到,双楸入梦攒黄花。朅来重憩楸阴下,鼠姑烂熳团朝霞。

烟峦突兀起庭侧,藤萝罥挂如龙拿。云是楸根初出地,閟郁厚土千年遐。

或是刘总手植树,阅世三十如风沙。何年老干化神物,残橛留镇梵王家。

虫穿蚁齧蚀不尽,夜放光气惊麇麚。巉岩剔透岂人力,幼舆丘壑无等差。

庐山真面豁云霭,仇池一路通褒斜。名流对此发啸咏,目想云门存若邪。

雨零忽讶落悬瀑,昼静时复闻频伽。帝京两遭兵火劫,古物毁夺馀瘢痂。

旃檀一炬佛灭度,金源土塑填碨䃁。兹根晚出有天幸,壁经却免秦人煅。

富媪蕴珍不使朽,乘时启蛰烦锹把。精气绝特宁久晦,枯蘖岂必输英华。

当今贾胡市瑰异,臭腐往往神奇夸。负趋有力我却虑,破壁或恐飞衙衙。

敕告应真杖锡慎守卫,毋使罗浮一夕流向东海涯。

耿耿春夜永,迢迢更漏残。美人隔千里,清月在江关。

举杯不能乐,援琴孰为欢。怅望五云外,目送双飞翰。

王子经纬学,紬绎茫无端。倪生富文史,落笔回狂澜。

古剑没丰城,大璞昧荆山。奇材每不识,万古一长叹。

而我困畎亩,漂流吴楚间。釜鱼独恒饥,衣鹑每怀单。

慷慨念二子,频年事征鞍。庶几抱琴志,不愧齐门弹。

晋康佳致属三洲,山有奇岩水有湫。怪石嵌空垂玉乳,长江影月走金虬。

星河冷浸三更露,天水光涵一色秋。久客怀归心欲折,好乘清兴夜行舟。

静藏深渊,动游碧落,灵妙潜通。遇时至神知,乘阳便起,雷轰电掣,雾霭云从。

展尾昂头,穿山透石,一举冲霄气势雄。神威烈,把黄河倒卷,白浪翻空。

须臾霖雨漂洪。却都在天瓢一滴中。发通身欻火,飞光走焰,山精鬼怪,绝迹潜踪。

变化无方,去来无碍,自得乾坤造化功。功成后,但归心明主,永效年丰。

回舟转清澳,落日照前岑。水阔一帆远,云归众壑阴。

虫声喧别浦,人语静空林。寂寞河干客,悠悠行路心。

薄暮抱幽独,无言倚小楼。
日觉千树晚,风起一天秋。
警枕团新梦,寒衣带旧愁。
只因吟太苦,余病未全瘳。

僧屋数椽巢木末,风烟日与翠俱浮。自无俗物败人意,况有春江拍岸流。

艇子得鱼归别浦,凫雏傍母睡芳洲。夜晴兔月摩云角,翻作广寒宫殿秋。

天涯踪迹付觥筹,支枕篷窗倦即休。旅雁数声千里梦,残梅半树五更愁。

地传公路犹名浦,人到清淮一系舟。多少金钱靡费处,谁将全力奠中流。

  轼顿首再拜。闻足下名久矣,又于相识处,往往见所作诗文,虽不多,亦足以髣髴其为人矣。

  寻常不通书问,怠慢之罪,独可阔略,及足下斩然在疚,亦不能以一字奉慰。舍弟子由至,先蒙惠书,又复懒不即答,顽钝废礼,一至于此,而足下终不弃绝,递中再辱手书,待遇益隆,览之面热汗下也。

  足下才高识明,不应轻许与人,得非用黄鲁直、秦太虚辈语,真以为然耶?不肖为人所憎,而二子独喜见誉,如人嗜昌歜、羊枣,未易诘其所以然者。以二子为妄则不可,遂欲以移之众口,又大不可也。

  轼少年时,读书作文,专为应举而已。既及进士第,贪得不已,又举制策,其实何所有。而其科号为直言极谏,故每纷然诵说古今,考论是非,以应其名耳,人苦不自知,既以此得,因以为实能之,故譊譊至今,坐此得罪几死,所谓齐虏以口舌得官,直可笑也。然世人遂以轼为欲立异同,则过矣。妄论利害,搀说得失,此正制科人习气。譬之候虫时鸟,自鸣自己,何足为损益。轼每怪时人待轼过重,而足下又复称说如此,愈非其实。

  得罪以来,深自闭塞,扁舟草履,放浪山水间,与樵渔杂处,往往为醉人所推骂。辄自喜渐不为人识,平生亲友,无一字见及,有书与之亦不答,自幸庶几免矣。足下又复创相推与,甚非所望。

  木有瘿,石有晕,犀有通,以取妍于人;皆物之病也。谪居无事,默自观省,回视三十年以来所为,多其病者。足下所见,皆故我,非今我也。无乃闻其声不考其情,取其华而遗其实乎?抑将又有取于此也?此事非相见不能尽。

  自得罪后,不敢作文字。此书虽非文,然信笔书意,不觉累幅,亦不须示人。必喻此意。

  岁行尽,寒苦。惟万万节哀强食。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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