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欧阳衮归闽中

秦城几年住,犹著故乡衣。失意时相识,成名后独归。
海秋蛮树黑,岭夜瘴禽飞。为学心难满,知君更掩扉。

  项斯(唐约公元八三六年前后在世),字子迁,晚唐著名诗人,台州府乐安县(今浙江仙居)人。 因受国子祭酒杨敬之的赏识而声名鹊起,诗达长安,于会昌四年擢进士第,官终丹徒尉,卒于任所。项斯是台州第一位进士,也是台州第一位走向全国的诗人。他的诗在《全唐诗》中就收录了一卷计88首,被列为唐朝百家之一。项斯著有诗集一卷,《新唐书·艺文志》传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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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兮琼瀣浮觞些。招兮遣巫阳些。君毋去此,飓风将起,天微黄些。野马尘埃,污君此此,白霓裳些。驾空兮云浪,茫洋东下,流君往、他方些。
月满兮西厢些。叫云兮、笛凄凉些。归来为我,重倚蛟背,寒鳞苍些。俯视春红,浩然一笑,吐山香些。翠禽兮弄晓,招君未至,我心伤些。
翰墨通家旧,吁嗟大父时,
追随千里驾,酬唱百篇诗。
小器惭非远,孤童误见奇。
殷勤授简意,敢负昔年期。
三十年间更一世,其间堪笑复堪愁。
天生天杀何尝尽,人是人非殊未休。
善偶鸳鸯头早白,能啼杜宇血先流。
须知却被才为害,及至无才又却忧。
不嫌陋巷据坡头,旋斸烟莱著小楼。
面面有山殊不恶,倚阑销尽半生愁。
老子无家计,萧然屋数间。
头边惟白发,眼底是青山。
棋急鸟声散,琴低鹤睡閒。
片云长似伴,朝去暮飞还。

晓日曈昽万象铺,六龙衔烛下平芜。石坛爟火燔玄牡,露掌华浆饮渴乌。

不夜城传爟夜漏,玉宫朝奉竹宫符。即今东汜西昆处,尽入铜壶倒景殊。

野田雀,觜啄啄,朝食山下禾,暮食山上粟。千百为群丛薄里,忽然惊飞若蜂起。

飞飞却落稻田中,众口齐啄稻为空。农夫力田望秋至,沐雨梳风尽劳瘁。

王租未了私债多,况复尔辈频经过。野田雀鹰隼,高翔不汝击,农夫田父愁何极!

蓬蒿附高原,芙蕖植污池。物生自有性,不为高下移。

贵在世所用,未可以为师。贱在众不识,未可以为嗤。

楼头独立夕阳西,摇落高风万木嘶。
人自官刍衔马口,我方社酒荐豚蹄。
一尘不首青铜镜,万法皆空黑漆篦。
节后龙山应更好,秋光拍满锦障泥。

月下方堪把笛吹,一声响亮震华夷。惊起东方玉童子,倒骑白鹿如星驰。

屏居卧南冈,策杖遵行苇。凉风吹絺衣,澄江澹生朏。

纵睇秋旻高,云英何韡韡。感时鸣蟋蟀,阅世遗葑菲。

鹤岂愿乘轩,龟且聊曳尾。侘傺辞帝阍,偃蹇伴山鬼。

庞公荷耒耜,君平谢筐篚。白首抱明德,斯人岂不伟。

万物本空寂,浮生方沼中。
鸥轻时出没,萍散只西东。
槛外风初息,天边月正融。
了无尘可濯,危坐照衰翁。

弦中恨起湘山远,指下情多楚峡流。危槛曲终云影曙,高楼风定烛光秋。

行行循归路,计日望旧居。
一欣侍温颜,再喜见友于。
鼓棹路崎曲,指景限西隅。
江山岂不险?归子念前涂。
凯风负我心,戢楪守穷湖。
高莽眇无界,夏木独森疏。
谁言客舟远?近瞻百里余。
延目识南岭,空叹将焉如!
暮云低锁荒台,凭阑四望天垂地。曼花半夜,蜚望缭绕,昔人曾记。往事悠悠,物华非旧,江山仍丽。怅斜阳芳草,长安不见,谁共洒、新亭泪。
开放青峦旧址。动骚人、一番词意。青油幕里,相忘鱼鸟,水边云际。却恨清游,未能追逐,区区僚底。问何时,脱了尘埃墨绶,为虚斋醉。

唤艇连烟渡,沿香到藕塘。隔桥花隐寺,傍水竹为墙。

地僻人家远,天空鸟道长。何时戎马息,时过共徜徉。

黑风卷沙平太行,辕门列戟飞秋霜。
敲冰饮马万蹄裂,旄头白日寒无光。
胡笳叫屈角声死,短兵战过交河水。
不恤身为塞下磷,孤光还照长城里。
与麽上来,猛虎出林。
与麽下去,惊蛇入草。
不上不下,日轮杲杲。
潇潇江水碧溶溶,出门便是长安道。

扁舟溯浙江,日暖天气清。胥涛寂无声。篙工挂席帆,涉险如履平。

不谓时适然,自诧伎已精。中流舍维楫,醉卧日月横。

烟云忽异色,亭午风浪生。两涯忽黯淡,一叶随攲倾。

津人巧不施,反念西佛名。同舟已自诀,立葬东海鲸。

雨声忽自霁,雾暗忽复明。举酒迭相贺,骄气又已盈。

同舟幸身安,气塞莫敢争。谁知翻覆手,顷刻分阴晴。

既乏共济力,拂衣起徒行。

  汉用陈平计,间疏楚君臣,项羽疑范增与汉有私,稍夺其权。增大怒曰:“天下事大定矣,君王自为之,愿赐骸骨,归卒伍。”未至彭城,疽发背,死。

  苏子曰:“增之去,善矣。不去,羽必杀增。独恨其不早尔。”然则当以何事去?增劝羽杀沛公,羽不听,终以此失天下,当于是去耶?曰:“否。增之欲杀沛公,人臣之分也;羽之不杀,犹有君人之度也。增曷为以此去哉?《易》曰:‘知几其神乎!’《诗》曰:‘如彼雨雪,先集为霰。’增之去,当于羽杀卿子冠军时也。”

  陈涉之得民也,以项燕。项氏之兴也,以立楚怀王孙心;而诸侯之叛之也,以弑义帝。且义帝之立,增为谋主矣。义帝之存亡,岂独为楚之盛衰,亦增之所与同祸福也;未有义帝亡而增独能久存者也。羽之杀卿子冠军也,是弑义帝之兆也。其弑义帝,则疑增之本也,岂必待陈平哉?物必先腐也,而后虫生之;人必先疑也,而后谗入之。陈平虽智,安能间无疑之主哉?

  吾尝论义帝,天下之贤主也。独遣沛公入关,而不遣项羽;识卿子冠军于稠人之中,而擢为上将,不贤而能如是乎?羽既矫杀卿子冠军,义帝必不能堪,非羽弑帝,则帝杀羽,不待智者而后知也。增始劝项梁立义帝,诸侯以此服从。中道而弑之,非增之意也。夫岂独非其意,将必力争而不听也。不用其言,而杀其所立,羽之疑增必自此始矣。

  方羽杀卿子冠军,增与羽比肩而事义帝,君臣之分未定也。为增计者,力能诛羽则诛之,不能则去之,岂不毅然大丈夫也哉?增年七十,合则留,不合即去,不以此时明去就之分,而欲依羽以成功名,陋矣!虽然,增,高帝之所畏也;增不去,项羽不亡。亦人杰也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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