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父亲祀北郊甘霖大霈恭纪

甫竣宣防略,銮回五月中。

郊原需惠雨,稼穑切皇衷。

方泽期将界,精禋事必躬。

礼成霖澍霈,圣意信天通。

爱新觉罗·胤禛
爱新觉罗·胤禛(1678年12月13日—1735年10月8日),即清世宗,清朝第五位皇帝,定都北京后第三位皇帝,蒙古尊称为纳伊拉尔图托布汗。康熙帝第四子,母为孝恭仁皇后,即德妃乌雅氏,生于北京紫禁城永和宫。康熙三十七年(1698年)封贝勒;康熙四十八年(1709年)胤禛被封为和硕雍亲王。在二废太子胤礽之后,胤禛积极经营争夺储位,康熙六十一年(1722年)十一月十三日,康熙帝在北郊畅春园病逝,他继承皇位,次年改年号雍正。雍正帝在位期间,勤于政事,自诩“以勤先天下”、“朝乾夕惕”。雍正帝的一系列社会改革对于康乾盛世的连续具有关键性作用。雍正十三年(1735年)去世,庙号世宗,谥号敬天昌运建中表正文武英明宽仁信毅睿圣大孝至诚宪皇帝,葬清西陵之泰陵,传位于第四子弘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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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居厌见凡花草,红紫纷纷不复栽。自斸苍苔换黄土,南山移得玉芝来。

当年弱冠过江初,双桧婆娑略忆渠。犹有园丁谙故事,夕阳閒话沈尚书。

江介秋以风,芜城更萧索。丛薄陨其英,繁林纷且落。

清波何湛湛,露下警孤鹤。蟋蟀吟荒庭,流萤照罗幕。

亭皋眺万里,淮楚引嵩洛。关山鸿雁来,高楼夜严柝。

飞蓬一失路,曹耦非所托。推毂谢金张,回车避桑霍。

徒勤载酒人,颇哂校书阁。樗散幸自存,雌伏祇能乐。

微尚夙所秉,因之悟龙蠖。

横烟下平林,闲云依袤岭。
寓想高鸿背,游目凌倒景。
吁嗟老于行,末路未遑骋。
晚岁竟如何,三叹心耿耿。
南邻幄丹宫,赤伏显符记。朱陵曜绮绣,箕翼炯、瑞光腾起。每岁秋分老人见,表皇家、袭庆迎祺。
天子当膺,无疆万岁。北窥玄冥,魁杓拥佳气。长拱极、终古无移。论南北东西。相直何啻千万里。信难计。

扫石旋铺琴席,临流试泛酒卮。山水依依可恋,风尘扰扰何为。

曲栏风露夜醒然,彩月西流万树烟。
人语渐微孤笛起,玉郎何处拥婵娟?
笼鹤囊琴驾短篷,夏初言别又秋中。
一天遥共团圆月,两地相忘矍铄翁。
朝廷还公黄阁相,江湖乞我白苹风。
金台乍到朋簪盍,肯系吟笺寄早鸿。

凿海行龙舸,凭山起鹄台。天池神马出,月殿舞鸾来。

六合妖氛静,群生寿域开。吾皇乐民乐,愿上万年杯。

论交兹夕复何疑,屋角参横动远思。今世几人堪久别,他乡惟子许相知。

但看绿涨流桃叶,已是朱明负荔枝。去住总来成系念,一生憔悴此情痴。

昔年飞舄处,此日倍酸辛。白骨三家市,青燐一水滨。

异乡均苦乐,兄弟各风尘。凄断惠连句,荒亭墨沈新。

吴钩铸鬼工,锋锷耀昆铁。游侠购千金,羌人犹未灭。

连鸡势尽霸图新,兀兀宫墙压渭滨。
指鹿只能欺二世,沐猴那解定三秦。
倚天楼观馀焦土,落日河山几战尘。
今古悠悠同一辙,不须作赋吊前人。

双铗龙泉北斗文,相携不断划中分。何堪箾里喑呜泣,神物终须合有群。

半生冰蘖千年事,一姓功劳五月孤。此日光辉何所似,试看秋月照西湖。

前除置酒谈竟日,秋色满眼何清佳。一声初雁忽相感,霜信直逼长安街。

羁孤客子正无赖,百事卒卒煎情怀。三春刷羽到秋半,栖息未定行藏乖。

万重云里接哀响,此境倍觉归吾侪。金风紫塞浩呼汹,雪花早被千山崖。

雨城池边冷透骨,挈群南徒依江淮。寒河芦叶顿衔尽,横绝苍霭如樯排。

毛衣皎洁性高介,叫空嘹喨非淫哇。慈恩塔级众翔集,亦或飏去天之涯。

山头落融不成字,犹剩半折黄金钗。虽谋稻粱有气骨,肯向沮洳寻虾螷。

江南八月烟水阔,回汀枉渚流喈喈。雕胡接呷易充腹,勿慕爽垲嫌卑洼。

朔方健儿好弹汝,肉登鼎俎翎盛靫。冥飞尚恐矰缴及,斜戛莫与鹰鹯偕。

生平饮啄乃定分,何地独少云霄阶。衡阳奇峰暂却转,永嘉有宕堪藏埋。

来宾终假上林宿,鸳行凤侣鸣和谐。抚弦目送碧天远,窗外素月窥萧斋。

心与鸥俱白,琴将鹤共弹。忽闻松子落,微听水流潺。

玄冥相我作山行,卷却重阴放晓晴。
但见峰峦互扃锁,不见宫阙隐峥嵘。
云根洞穴篝灯入,井底波澜抚掌生。
唤客入山还送客,淙琤犹记石泉声。

  内翰执事:洵布衣穷居,尝窃有叹,以为天下之人,不能皆贤,不能皆不肖。故贤人君子之处于世,合必离,离必合。往者天子方有意于治,而范公在相府,富公为枢密副使,执事与余公、蔡公为谏官,尹公驰骋上下,用力于兵革之地。方是之时,天下之人,毛发丝粟之才,纷纷然而起,合而为一。而洵也自度其愚鲁无用之身,不足以自奋于其间,退而养其心,幸其道之将成,而可以复见于当世之贤人君子。不幸道未成,而范公西,富公北,执事与余公、蔡公分散四出,而尹公亦失势,奔走于小官。洵时在京师,亲见其事,忽忽仰天叹息,以为斯人之去,而道虽成,不复足以为荣也。既复自思,念往者众君子之进于朝,其始也,必有善人焉推之;今也,亦必有小人焉间之。今之世无复有善人也,则已矣。如其不然也,吾何忧焉?姑养其心,使其道大有成而待之,何伤?退而处十年,虽未敢自谓其道有成矣,然浩浩乎其胸中若与曩者异。而余公适亦有成功于南方,执事与蔡公复相继登于朝,富公复自外入为宰相,其势将复合为一。喜且自贺,以为道既已粗成,而果将有以发之也。既又反而思,其向之所慕望爱悦之而不得见之者,盖有六人焉,今将往见之矣。而六人者,已有范公、尹公二人亡焉,则又为之潸然出涕以悲。呜呼,二人者不可复见矣!而所恃以慰此心者,犹有四人也,则又以自解。思其止于四人也,则又汲汲欲一识其面,以发其心之所欲言。而富公又为天子之宰相,远方寒士,未可遽以言通于其前;余公、蔡公,远者又在万里外,独执事在朝廷间,而其位差不甚贵,可以叫呼扳援而闻之以言。而饥寒衰老之病,又痼而留之,使不克自至于执事之庭。夫以慕望爱悦其人之心,十年而不得见,而其人已死,如范公、尹公二人者;则四人之中,非其势不可遽以言通者,何可以不能自往而遽已也!

  执事之文章,天下之人莫不知之;然窃自以为洵之知之特深,愈于天下之人。何者?孟子之文,语约而意尽,不为巉刻斩绝之言,而其锋不可犯。韩子之文,如长江大河,浑浩流转,鱼鼋蛟龙,万怪惶惑,而抑遏蔽掩,不使自露;而人望见其渊然之光,苍然之色,亦自畏避,不敢迫视。执事之文,纡余委备,往复百折,而条达疏畅,无所间断;气尽语极,急言竭论,而容与闲易,无艰难劳苦之态。此三者,皆断然自为一家之文也。惟李翱之文,其味黯然而长,其光油然而幽,俯仰揖让,有执事之态。陆贽之文,遣言措意,切近得当,有执事之实;而执事之才,又自有过人者。盖执事之文,非孟子、韩子之文,而欧阳子之文也。夫乐道人之善而不为谄者,以其人诚足以当之也;彼不知者,则以为誉人以求其悦己也。夫誉人以求其悦己,洵亦不为也;而其所以道执事光明盛大之德,而不自知止者,亦欲执事之知其知我也。

  虽然,执事之名,满于天下,虽不见其文,而固已知有欧阳子矣。而洵也不幸,堕在草野泥涂之中。而其知道之心,又近而粗成。而欲徒手奉咫尺之书,自托于执事,将使执事何从而知之、何从而信之哉?洵少年不学,生二十五岁,始知读书,从士君子游。年既已晚,而又不遂刻意厉行,以古人自期,而视与己同列者,皆不胜己,则遂以为可矣。其后困益甚,然后取古人之文而读之,始觉其出言用意,与己大异。时复内顾,自思其才,则又似夫不遂止于是而已者。由是尽烧曩时所为文数百篇,取《论语》、《孟子》、韩子及其他圣人、贤人之文,而兀然端坐,终日以读之者,七八年矣。方其始也,入其中而惶然,博观于其外而骇然以惊。及其久也,读之益精,而其胸中豁然以明,若人之言固当然者。然犹未敢自出其言也。时既久,胸中之言日益多,不能自制,试出而书之。已而再三读之,浑浑乎觉其来之易矣,然犹未敢以为是也。近所为《洪范论》《史论》凡七篇,执事观其如何?嘻!区区而自言,不知者又将以为自誉,以求人之知己也。惟执事思其十年之心如是之不偶然也而察之。

西园春暮。乱草迷行路。风卷残花堕红雨。念旧巢燕子,飞傍谁家,斜阳外,长笛一声今古。

繁华流水去,舞歇歌沉,忍见遗钿种香土。渐橘树方生,桑枝才长,都付与、沙门为主。便关防不放贵游来,又突兀梯空,梵王宫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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