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祖传付偈颂 其八 初祖

参禅须向坐禅人,本末相通可了真。二念回机都扫尽,乾坤犹在一微尘。

黄裳

  黄裳(1044-1130),字勉仲,延平(今福建南平)人。元丰五年(1082)进士第一,累官至端明殿学士。卒赠少傅。著有《演山先生文集》、《演山词》。黄裳是北宋著名文学家和词人,其词语言明艳,如春水碧玉,令人心醉,著有《演山先生文集》、《演山词》,词作以《减字木兰花》最为著名,流传甚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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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曲惨鹍鸡,沿湘望翠微。人从南浦别,客向洞庭归。

晓雁并芦远,宵禽负叶飞。还家落秋后,社橘老金衣。

鱼尾霞生明远树。翠壁粘天,玉叶迎风举。一笑相逢蓬海路。人间风月如尘土。剪水双眸云鬓吐。醉倒天瓢笑语生青雾。此会未阑须记取。桃花几度吹红雨。
道是春来早,如何未见春。
小桃三四点,偏报有情人。

万里归心系别船,高情直与九霄联。望迷北斗知天远,水尽南邮见地偏。

帆逐晚云随去住,鸥浮春雨任蹁跹。圣朝不薄庾关外,新拜元戎已出燕。

战马千群,戍旗一片,江东月又刚圆。凝妆艳粉,何异太平年。

楼上冰帘绛蜡,参差弄、凤管鹍弦。楼儿下,金蛾玉茧,风景倍嫣然。

碧天。何限事,一生能得,几度灯前。况春城不禁,拾翠寻钿。

忍负衫红钗紫,生生博、园画淩烟。归来晚,阑珊夜火,人立小门边。

踏碎塞城谁问罪,深居台阁亦加封。圣明恩阔同天地,不论无功与有功。

年年吟叹到悲秋,心语因循竟未酬。日似宝珠轻易掷,道如沧海等閒求。

爱憎衮衮风千变,今古茫茫貉一丘。老子自怜深兴近,谯将双眼上南楼。

欲识春回处,长生大帝家。万年枝耸翠,千岁果开花。

蓬窗灯火听秋霖,脱帽搔头懒复簪。衰病渐成因酒渴,闲心难断只书淫。

桃根剪烛纤纤手,小玉添香瑟瑟衾。此味近来残嚼蜡,不妨为客自萧森。

轻分骤别伤情黯。惜花闷月香消减。愁缓缕金裳。纤罗透薄凉。

轻蛾颦浅黛。山远■■叆。天碧晚来晴。啼鸦更几声。

一夜春风洗病颜,乾坤容我老痴顽。新知如故花边日,暂别能来雨后山。

竹径有风朝罢扫,松门无客晚休关。等閒指出閒生理,慎勿将心更觅閒。

绣毂香车入凤城,春风犹放半江晴。潮声归海鸟初下,一片伤心画不成。

恰破黄昏,一湾新月稍稍共。玉溪流汞。时有香浮动。别后清风,馥郁添多种。如相送。未忘珍重。已入幽人梦。

远期终不归,节物坐将变。白露怆单衣,秋风息团扇。

谁能久别离,他乡且异县。浮云蔽重息,相望何时见。

寄言远期者,空闺泪如霰。

未送馀寒归嶰谷,先传春信到花丛。侵凌竹色回新绿,点注梅梢破小红。

世累苦萦束,官闲得自便。
未赓三隐句,聊叩二乘禅。
壮志羞朋旧,长歌且圣贤。
每因休沐地,思办买山钱。

昔人制险据灵洲,曾料渔船泊上头。挂网烹鱼天欲暮,鸣榔清唱晚来秋。

衣莲艳艳留霞在,葭苇苍苍带露流。遥想当年争胜急,可曾闲作弄波游。

不点自和,不拨自转。
伎俩天然,机轮如箭。
如今分付当行家,百岁光阴已不多。
若能直下猛提取,天上人间争奈何。

刈尽黄云夏日长,村庄晒粟妇人忙。剧怜汗透罗衣湿,未敢偷閒纳晚凉。

閒来缓步到池塘,风送荷花扑鼻香。村女不知花更好,为贪莲子摘莲房。

公馀贪对好溪山,一局棋枰客未还。门外绿阴凉似水,松根牛卧牧童閒。

户税徵馀又水租,拔钉钱出几时无。迩来识得农家苦,欲绘豳风稼穑图。

  正月二十一日,某顿首十八丈退之侍者前:获书言史事,云具《与刘秀才书》,及今乃见书藁,私心甚不喜,与退之往年言史事甚大谬。

  若书中言,退之不宜一日在馆下,安有探宰相意,以为苟以史荣一韩退之耶?若果尔,退之岂宜虚受宰相荣己,而冒居馆下,近密地,食奉养,役使掌故,利纸笔为私书,取以供子弟费?古之志于道者,不若是。

  且退之以为纪录者有刑祸,避不肯就,尤非也。史以名为褒贬,犹且恐惧不敢为;设使退之为御史中丞大夫,其褒贬成败人愈益显,其宜恐惧尤大也,则又扬扬入台府,美食安坐,行呼唱于朝廷而已耶?在御史犹尔,设使退之为宰相,生杀出入,升黜天下土,其敌益众,则又将扬扬入政事堂,美食安坐,行呼唱于内庭外衢而已耶?何以异不为史而荣其号、利其禄者也?

  又言“不有人祸,则有天刑”。若以罪夫前古之为史者,然亦甚惑。凡居其位,思直其道。道苟直,虽死不可回也;如回之,莫若亟去其位。孔子之困于鲁、卫、陈、宋、蔡、齐、楚者,其时暗,诸侯不能行也。其不遇而死,不以作《春秋》故也。当其时,虽不作《春秋》,孔子犹不遇而死也。 若周公、史佚,虽纪言书事,独遇且显也。又不得以《春秋》为孔子累。范晔悖乱,虽不为史,其宗族亦赤。司马迁触天子喜怒,班固不检下,崔浩沽其直以斗暴虏,皆非中道。左丘明以疾盲,出于不幸。子夏不为史亦盲,不可以是为戒。其余皆不出此。是退之宜守中道,不忘其直,无以他事自恐。 退之之恐,唯在不直、不得中道,刑祸非所恐也。

  凡言二百年文武士多有诚如此者。今退之曰:我一人也,何能明?则同职者又所云若是,后来继今者又所云若是,人人皆曰我一人,则卒谁能纪传之耶?如退之但以所闻知孜孜不敢怠,同职者、后来继今者,亦各以所闻知孜孜不敢怠,则庶几不坠,使卒有明也。不然,徒信人口语,每每异辞,日以滋久,则所云“磊磊轩天地”者决必沉没,且乱杂无可考,非有志者所忍恣也。果有志,岂当待人督责迫蹙然后为官守耶?

  又凡鬼神事,渺茫荒惑无可准,明者所不道。退之之智而犹惧于此。今学如退之,辞如退之,好议论如退之,慷慨自谓正直行行焉如退之,犹所云若是,则唐之史述其卒无可托乎!明天子贤宰相得史才如此,而又不果,甚可痛哉!退之宜更思,可为速为;果卒以为恐惧不敢,则一日可引去,又何 以云“行且谋”也?今人当为而不为,又诱馆中他人及后生者,此大惑已。 不勉己而欲勉人,难矣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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