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歌

出自玄泉杳杳之深井,汲在朱明赫赫之炎辰。
九天含露未销铄,阊阖初开赐贵人。碎如坠琼方截璐,
粉壁生寒象筵布。玉壶纨扇亦玲珑,座有丽人色俱素。
咫尺炎凉变四时,出门焦灼君讵知。肥羊甘醴心闷闷,
饮此莹然何所思。当念阑干凿者苦,腊月深井汗如雨。
韦应物
  韦应物(737~792),中国唐代诗人。汉族,长安(今陕西西安)人。今传有10卷本《韦江州集》、两卷本《韦苏州诗集》、10卷本《韦苏州集》。散文仅存一篇。因出任过苏州刺史,世称“韦苏州”。诗风恬淡高远,以善于写景和描写隐逸生活著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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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海今为客,风波失所依。白云心已负,黄绶计仍非。
累辱群公荐,频沾一尉微。去缘焚玉石,来为采葑菲。
州县名何在,渔樵事亦违。故山桃李月,初服薜萝衣。
熊轼分朝寄,龙韬解贼围。风谣传吏体,云物助兵威。
白雪飘辞律,青春发礼闱。引军横吹动,援翰捷书挥。
草映翻营绿,花临檄羽飞。全吴争转战,狂虏怯知机。
忆昨趋金节,临时废玉徽。俗流应不厌,静者或相讥。
世难慵干谒,时闲喜放归。潘郎悲白发,谢客爱清辉。
樗散材因弃,交亲迹已稀。独愁看五柳,无事掩双扉。
世累多行路,生涯向钓矶。榜连溪水碧,家羡渚田肥。
旅食伤飘梗,岩栖忆采薇。悠然独归去,回首望旌旗。
去去何时却见君,悠悠烟水似天津。
明年今夜有明月,不是今年看月人。
一笛迎风万叶飞,强携刀笔换荷衣。潮寒水国秋砧早,
月暗山城夜漏稀。岩响远闻樵客过,浦深遥送钓童归。
中年未识从军乐,虚近三茅望少微。

大麦成苞小麦深,秧田水满绿浮针。今年一饱全无虑,宽尽归舟去客心。

烟云开窈缈,荆棘剪离披。
蜡屐上下齿,竹枝长短词。
半山江色透,独树午阴迟。
世上儿孙老,有人犹看棋。

祗今何许问迷楼,更有垂杨记御沟。除却琼花与红药,杨州不是古杨州。

玉冈一精舍,五华东南首。崔嵬瞰城郭,旷缅开林阜。

球琳美梁域,筱荡卑扬亩。峥嵘将军第,潇洒文儒囿。

霜凝戟门寒,日上铃阁昼。褰帷散琴书,缓带接宾友。

风林清夏簟,云石静秋牖。参差万琅玕,照耀双琼玖。

连城价自高,倾国貌俱丑。缪倚惭芜葭,先凋谢蒲柳。

上公勋不忘,君子名讵朽。蛮夷钦镇静,风俗化温厚。

比德亮无瑕,抱饰诚可久。圭璋寡雕琢,瑚琏重典守。

至宝天所悭,珍产地非偶。阆颠神仙宅,瑶水蛟龙薮。

安知王母觞,复为周王寿。献从万里馀,种已千年后。

灵秀萃于兹,积累固所有。乐只邦家光,斯韵播人口。

一命金华忝制臣,山姿偃蹇漫垂绅。愧无忠孝酬千载,曾履忧危事一人。

陛拥春云严虎卫,殿开初日照龙鳞。白头万事随烟灭,惟有觚棱入梦频。

闲闷闲愁不自持。几回消尽又如丝。小庭惆怅日迟迟。

细雨斜风寒食后,子规残月梦回时。此情试问有谁知。

雨初晴,江山景色新鲜。乍艳阳,春光美丽,见郊原、芳草芊芊。

睹梨花、轻笼淡月,闻松声、冷和清泉。风细池塘,帘垂院落,晓莺啼唤柳含烟。

更叠翠山屏如悄,时物笔难传。谁能悟,韶华不久,人世非坚。

走红尘、何曾返照,损气神、虚度流年。竞锥刀、如蝇见血,恋妻男、似蚁争膻。

火宅忧煎,情波出没,四生六道不知还。任千劫轮回贩骨,迷了本灵源。

聪明客,诸缘放下,闲里修仙。

出郭佳山近,寻幽客意閒。小桥依涧折,仄径倚萝攀。

烟绕松林翠,苔侵石洞斑。峰尖危碍日,海阔澹浮山。

僧寺白云里,龙宫丹壑间。疏风传午磬,飞瀑洒晴滩。

五岛青连黛,双厓绿抹鬟。恣游日将夕,天外鸟初还。

牵牛在南纪,游子上河梁。殿阁终前席,江湖且下方。

州闾无别业,文字有他肠。万里关西路,秋槐日夜黄。

为郎无一事,客到但行吟。
落叶满官舍,此中秋更深。
庭虚闻咽潦,门冷集寒禽。
一自黄花对,转怀头上簪。
长洲茂苑足珍材,剩买前山活翠栽。
客土不疏承帝力,几多臣节共安来。
山断塞初平,人言古战庭。泉冰声更咽,阴火焰偏青。
月落云沙黑,风回草木腥。不知秦与汉,徒欲吊英灵。
步凉颸绿野,□锺鼓、□园林。有骑竹更生,扶藜未老,歌舞堂阴。金鞭半横玉带,烨神人、风度五云深。大耐自应鹤骨,活人总是天心。寿蒲香晚尚堪斟。梧竹对潇森。早问道燕城,衣裁绣衮,台筑黄金。天瓢正消几滴,化中原、焦土作甘霖。却伴赤松未晚,碧桃花下横琴。
唤起公安处全曙,催归日未西。
无心花里鸟,更与尽情啼。

灵武旌旗剑阁回,都人流涕旧蓬莱。藏金不分输骄卤,贡荔居然酿祸胎。

陌上铜驼丛棘满,市中玉匣劫灰来。韶州一祭情应悔,其奈零铃夜雨哀。

  郑子玄者,丘长孺父子之文会友也。文虽不如其父子,而质实有耻,不肯讲学,亦可喜,故喜之。盖彼全不曾亲见颜、曾、思、孟,又不曾亲见周、程、张、朱,但见今之讲周、程、张、朱者,以为周、程、张、朱实实如是尔也,故耻而不肯讲。不讲虽是过,然使学者耻而不讲,以为周、程、张、朱卒如是而止,则今之讲周、程、张、朱者可诛也。彼以为周、程、张、朱者皆口谈道德而心存高官,志在巨富;既已得高官巨富矣,仍讲道德,说仁义自若也;又从而哓哓然语人曰:“我欲厉俗而风世。”彼谓败俗伤世者,莫甚于讲周、程、张、朱者也,是以益不信。不信故不讲。然则不讲亦未为过矣。

  黄生过此,闻其自京师往长芦抽丰,复跟长芦长官别赴新任。至九江,遇一显者,乃舍旧从新,随转而北,冲风冒寒,不顾年老生死。既到麻城,见我言曰:“我欲游嵩少,彼显者亦欲游嵩少,拉我同行,是以至此。然显者俟我于城中,势不能一宿。回日当复道此,道此则多聚三五日而别,兹卒卒诚难割舍云。”其言如此,其情何如?我揣其中实为林汝宁好一口食难割舍耳。然林汝宁向者三任,彼无一任不往,往必满载而归,兹尚未厌足,如饿狗思想隔日屎,乃敢欺我以为游嵩少。夫以游嵩少藏林汝宁之抽丰来嗛我;又恐林汝宁之疑其为再寻己也,复以舍不得李卓老,当再来访李卓老,以嗛林汝宁:名利两得,身行俱全。我与林汝宁几皆在其术中而不悟矣;可不谓巧乎!今之道学,何以异此!

  由此观之,今之所谓圣人者,其与今之所谓山人者一也,特有幸不幸之异耳。幸而能诗,则自称曰山人;不幸而不能诗,则辞却山人而以圣人名。幸而能讲良知,则自称曰圣人;不幸而不能讲良知,则谢却圣人而以山人称。展转反复,以欺世获利。名为山人而心同商贾,口谈道德而志在穿窬。夫名山人而心商贾,既已可鄙矣,乃反掩抽丰而显嵩少,谓人可得而欺焉,尤可鄙也!今之讲道德性命者,皆游嵩少者也;今之患得患失,志于高官重禄,好田宅,美风水,以为子孙荫者,皆其托名于林汝宁,以为舍不得李卓老者也。然则郑子玄之不肯讲学,信乎其不足怪矣。

  且商贾亦何可鄙之有?挟数万之赀,经风涛之险,受辱于关吏,忍诟于市易,辛勤万状,所挟者重,所得者末。然必交结于卿大夫之门,然后可以收其利而远其害,安能傲然而坐于公卿大夫之上哉!今山人者,名之为商贾,则其实不持一文;称之为山人,则非公卿之门不履,故可贱耳。虽然,我宁无有是乎?然安知我无商贾之行之心,而释迦其衣以欺世而盗名也耶?有则幸为我加诛,我不护痛也。虽然,若其患得而又患失,买田宅,求风水等事,决知免矣。

祭天马酒洒平野,沙际风来草亦香。

白马如云向西北,紫驼银瓮赐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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