偈颂一百零二首 其五十五

上下三指,彼此七马。眼见如盲,口说如哑。拄杖子忍俊不禁,等闲捉败。

休休,尽法恐无民,且放天寒赦。

释绍昙(?~一二九七),字希叟。理宗淳祐九年(一二四九),住庆元府佛陇□□禅寺。景定元年(一二六○),住平江府法华禅寺。五年,住庆元府雪窦资圣禅寺。度宗咸淳五年(一二六九),住庆元府瑞岩山开善禅寺。元成宗元贞三年卒。有《希叟绍昙禅师语录》一卷、《希叟绍昙禅师广录》七卷,收入《续藏经》。事见《语录》及所附居径《拜呈日本国栗棘庵诸位尊属禅师》。 释绍昙诗,以辑自《语录》《广录》者及其中单编之偈颂编为六卷,辑自他书者附于卷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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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多却讶天凉早,思倦翻嫌夜漏迟。
何处山川孤馆里,向灯弯尽一双眉。
县对数峰云,官清主簿贫。听更池上鹤,伴值岳阳人。
井锁煎茶水,厅关捣药尘。往来多屣步,同舍即诸邻。
欣欣花木递香红,云散天容静碧空。
恰是韶华浓似酒,柳丝澹荡杏花风。
江上雪,独立钓渔翁。箬笠但闻冰散响,蓑衣时振玉花空。图画若为工。
云水暮,归去远烟中。茅舍竹篱依小屿,缩鳊圆鲫入轻笼。欢笑有儿童。
般阳有山名金雀,山发清辉奇璞。
望气尝言玉宝藏,贾胡几遣良工度。
金刚宝鑽竞穷搜,百里青苍困鋔凿。
琼瑰未获得研材,温润还将六美学。
有若玉徵琴面莹,有如金弹陶轮著。
规天矩地形制毓,中或辟流外圭角。
晴窗气暖墨花春,牋襞毫奔光照灼。
吾生特好惟四物,累载裒鸠盈几格。
先生闭户日著收,朝餐每不餍藜藿。
高闳梁肉虽有余,孰敢就门赒隐约。
先生固自尝有言,不忍将身作沟壑。
先生崖岸高莫攀,持此谓宜无见却。
一留为惠固已多,敢冀新诗旋踵作。
精深雅健迫风骚,使我忧荒忽惊矍。
还如甘露醒心昏,更似神篦除眼膜。
先生精义已入神,准易时容见涯略。
落日瓜州渡,余寒透薄衣。
客囊空薏苡,春色自蔷薇。
江远水东去,天晴雁北飞。
故山千里外,昨夜梦先归。
月底风前意味多,不妨伫立胜婆娑。
轩中君子知多少,遣汝乘轩看若何。

雨载吴山并越水,又值荷风清暑。算年来、踪跻真无据。

待归也、留无计。待留也、归无计。终夜潺湲孤枕起,总是离人泪。

试问江帆开也未。人去也、书难寄。书去也、人难寄。

孤山处士孤吟处,水影月香馀妙句。鹤声叫绝陵谷秋,修竹祠空几愁暮。

白云生根著湖水,力尽西风飞不去。何人鞭石下崔嵬,中流截断鱼龙路。

丹青楼观花如雾,葵麦无情仅前度。何似槎牙半死枝,百年犹是咸平树。

荒烟坏柳断桥冰,宿葑田深散鸥鹭。画船歌舞不须臾,落落诗名自如故。

野人亦有沧洲趣,安得数椽相近住。长待天寒欲雪时,杖藜来访梅边墓。

青霭望不极,连峰如置关。不知清溪水,漾漾出其间。

孟夏江水深,溪流正西还。崖根乱石多,散激声潺潺。

杂树色相映,密竹不可删。造幽览众妙,抚事清心颜。

洄洑自多鱼,网罟罗前湾。幽人闭上方,缭径才可攀。

畴昔新安江,寤寐龙门山。目击暂有遇,绝胜犹班班。

客程非趋时,淹泊宁所艰。少留尽馀兴,更伴浮云閒。

凉风吹萚萚,万片落何忍。天香在其中,落悲华又稹。

独我闭门观,妙理阅无尽。西山翠峨峨,邀客发连轸。

载者双玉人,蓬发泣云鬒。吾家亦有驹,骏足絓轴靷。

日宜纵之游,相索气凄紧。山中客素衣,涕辍领远引。

我更王生俱,先后出郊畛。此游信清绝,秋意刻肝肾。

寒流经卢沟,日色淡嶾嶙。土囊一折去,翠嶂排腭慭。

吾徒亦何嗜,尘想暂泯泯。入夜山月空,心旷无一窘。

拥衾茅舍间,寒吷或闻龂。

奇木有古意,爱古人亦奇。
嘉禾老君观,毗陵烈帝祠。
二桧栋梁物,俱逐劫火移。
朅来溧城西,见此铁石姿。
灵狸肯荐骨,死豹仍留皮。
拿空有爪龙,踞地无角螭。
三株两失叶,檐溜伤南枝。
僵立万雪霜,坐更几邻仪。
我将护赤栏,甃以苍石墀。
深根直不朽,雅操坚自持。
栋梁与薪槱,待用各有时。
罔俾孤山树,专美坡仙诗。
海甸逢南菊,殊方也自花。
江淹新卧病,王粲老无家。
皓月千门夜,秋风双鬓华。
还持石函记,勾漏访丹砂。
过云寻释子,话别更依依。静室开来久,游人到自稀。
触风香气尽,隔水磬声微。独傍孤松立,尘中多是非。

野树绿连屋,群山青到城。沙明双鹭立,天远一帆轻。

日气含云气,雷声入浪声。村童知欲雨,荷叶盖头行。

果然天外事,茫愡使人愁。纤月不照地,流萤时上楼。

暗光零砌草,微响动帘钩。浪喜从儿女,桐风自报秋。

糁绿嫣红郭外稠,花开不待客登楼。穗头鹤发黄扉客,多少青春是梦游。

丝丝细雨盈盈泪,淡淡笼烟。袅袅风前。低影愁笼何可怜。

便宜翠竹青花小,清露珠圆。别种幽研。不受尘埃半滴泉。

夜合花开欲雨天,淹留相对一灯前。却怜铃柝孤城静,不道云霞曲径偏。

把酒正逢徐孺榻,论心还寄来生船。十年燕市空裘马,回首风尘已惘然。

  某启:久以疾病不为问,岂胜向往。前书疑子固于读经有所不暇,故语及之。连得书,疑某所谓经者,佛经也,而教之以佛经之乱俗!某但言读经,则何以别于中国圣人之经?子固读吾书每如此,亦某所以疑子固于读经有所不暇也。

  然世之不见全经久矣,读经而已,则不足以知经。故某自百家诸子之书,至《难经》《素问》《本草》诸小说,无所不读;农夫女工,无所不问;然后于经为能知其大体而无疑。盖后世学者,与先王之时异也。不如是,不足以尽圣人故也,扬雄虽为不好非圣人之书, 然而墨、晏、邹、庄、申、韩,亦何所不读?彼致其知而后读,以有所去取,故异学不能乱也。惟其不能乱,故能有所去取者,所以明吾道而已。子固视吾所知,为尚可以异学乱之者乎?非知我也。

  方今乱俗不在于佛,乃在于学士大夫沉没利欲,以言相尚,不知自治而已。子固以为如何?苦寒,比日侍奉万福。自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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