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子

宝合分时果,金盘弄赐冰。晓来阶下按新声。恰有一方明月、可中庭。
露下天如水,风来夜气清。娇羞不肯傍人行。扬下扇儿拍手、引流萤。
周邦彦
  周邦彦(1056年-1121年),中国北宋末期著名的词人,字美成,号清真居士,汉族,钱塘(今浙江杭州)人。历官太学正、庐州教授、知溧水县等。徽宗时为徽猷阁待制,提举大晟府。精通音律,曾创作不少新词调。作品多写闺情、羁旅,也有咏物之作。格律谨严。语言典丽精雅。长调尤善铺叙。为后来格律派词人所宗。旧时词论称他为“词家之冠”。有《清真集》传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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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车出人境,避暑投僧家。裴回龙象侧,始见香林花。
读书不及经,饮酒不胜茶。知君悟此道,所未搜袈裟。
谈空忘外物,持诫破诸邪。则是无心地,相看唯月华。
天明江雾歇,洲浦棹歌来。绿水逶迤去,青山相向开。
城临蜀帝祀,云接楚王台。旧知巫山上,游子共徘徊。
连昌宫中马为乐,一时舞马黄金络。
君王养欲臣养文,忠鲠漫多宁救药。
嗷嗷万国养中船,樯倾柂坏夫何言。
潼关莫拒范阳贼,伤哉天厩空连钱。
翠华西去遥指蜀,应念霓裳旧家曲。
六军敢怒谁敢呵,马足空污太真肉。
始皇布漆徒坚城,元海斩木徒轻兵。
驱鱼驱雀强鸇獭,乃使后世蒙佳声。
乱离每忆升平日,忽对新诗重嗟泣。
望仙花草自春秋,怊怅六龙归未得。

薛宣欲吏云,季氏或招闵。此公胸中秋,万物欲收稛。

卖药偶知名,草玄非近准。才难不易得,志大略细谨。

士生要弘毅,天地为盖轸。骥来盐车骖,井下短绠引。

难甘呼尔食,聊寄粲然辴。谁能借前筹,还妇用束缊。

吾闻调羹鼎,异味及枌堇。岂其供王羞,而弃会稽笋。

偶寻黄溪日欲没,早梅未尽山樱发。
无事江城闭此身,不得坐待花间月。
虎头笔法得来亲,佳士相逢必写真。
今代英雄良不少,未知谁可绘麒麟。

南枝旧约,惬素心得似,何逊东阁。彩笔禅仙,玉貌臞仙,天涯已忍沦落。

劫灰一度春消息,省缟袂、丰姿如昨。尽海桑、著意迁流,不改绿华红萼。

遥忆前芳晚晼,故园伫翠羽,初别黄鹤。泛雪重湖,锄月空山,底事烟霞孤却。

溪藤百幅恁珍重,问冷艳、幽香谁托。待料量、物外琴书,占取幼舆丘壑。

石如红玉间乌金,上与天通直下临。
中似室庐犹短浅,外多窟宅却幽深。
公真清献游同昔,我匪元公趣异今。
但幸附名镌在石,当坚一介不移心。

位须分对待,气即验流行。羲体兼文用,俱由造化生。

剑光如火马如飞,破敌曾随大将车。斗酒彘肩常不饱,胸中磊块尽兵书。

凉生浴殿蔼兰芳,玉宇深沈昼漏长。试诵琼章开蕊笈,御炉风袅辟邪香。

大明隐蒙汜,韬韫万世光。三浴一出海,盈盈上扶桑。

发机遂动息,幽眇复张皇。融结川岳丽,昭回云汉章。

所以旸谷宾,若稽在陶唐。希天建至极,放勋被遐荒。

悠悠则万圣,荡荡名无疆。孰云时害丧,违之靡不忘。

三纲既沦斁,九法遂乖张。斯须浸颇僻,终古失馨香。

馀孽留简帛,乌得垂衣裳。参两讵无端,秉彝实有常。

暹也父命名,钦哉究元良。求之得馀师,字之以朝阳。

凤凰不世有,维时鸣高冈。览辉用比德,景瑞期远翔。

文献乃足徵,嘉言斯孔彰。冠礼久已废,请训独可尚。

俨如三加祝,宾主迭在堂。虞生鄙何述,斐然不知量。

观象咏元化,稽经陈否臧。希天复希圣,质说几荒茫。

易称健不息,君子当自强。惜阴既云哲,失道还受伤。

夙夜审出处,悠久慎行藏。群物岂违忤,欣欣乐其昌。

颠沛造次间,操德其何爽。勖哉保厥始,寿考有馀庆。

作诗以咏叹,永矢慎勿忘。平旦再仰察,庶几予匪狂。

桴鼓远铜笼,前驱列炬红。星芒寒拂地,江影静浮空。

听语渔村近,连航水驿通。不才惭传食,鲑菜足为供。

每向豳居玩物情,却怜野鸟解催耕。雨收江上一犁足,风动林梢两个鸣。

如入画图供赋上,莫将思怨起阴晴。纪官此日无人问,秪问今秋万宝成。

共有烟霞疾,襟期江海分。
故人年老别,寒雨夜深闻。
地肺潜通岳,峨眉秀拂云。
何时负笈去,稽首五千文。

庾岭何人倩五丁,张公不负此山灵。千年孔道纡筹策,百代奇勋勒鼎铭。

不断车书趋北阙,联翩旌宠下南溟。黄梅亦是传衣钵,水自分流草自青。

诗坛一何峻,寻盟休论且。
弟子性嗜酒,白莲许入社。
寒水巫阳峡,暮日苍梧野。
大雅久不闻,今侯真作者。

长松落落拥旌?,怒奋龙髯气莫降。万壑云涛翻石枕,半空风雨度山窗。

高居只许仙人独,清梦还同野鹤双。旋煮春茶燃柏子,不须丝竹酒盈缸。

千里同风见不差,僧持此语报玄沙。
不知蹉过如何也,莫是玄沙蹉过他。

  正月二十一日,某顿首十八丈退之侍者前:获书言史事,云具《与刘秀才书》,及今乃见书藁,私心甚不喜,与退之往年言史事甚大谬。

  若书中言,退之不宜一日在馆下,安有探宰相意,以为苟以史荣一韩退之耶?若果尔,退之岂宜虚受宰相荣己,而冒居馆下,近密地,食奉养,役使掌故,利纸笔为私书,取以供子弟费?古之志于道者,不若是。

  且退之以为纪录者有刑祸,避不肯就,尤非也。史以名为褒贬,犹且恐惧不敢为;设使退之为御史中丞大夫,其褒贬成败人愈益显,其宜恐惧尤大也,则又扬扬入台府,美食安坐,行呼唱于朝廷而已耶?在御史犹尔,设使退之为宰相,生杀出入,升黜天下土,其敌益众,则又将扬扬入政事堂,美食安坐,行呼唱于内庭外衢而已耶?何以异不为史而荣其号、利其禄者也?

  又言“不有人祸,则有天刑”。若以罪夫前古之为史者,然亦甚惑。凡居其位,思直其道。道苟直,虽死不可回也;如回之,莫若亟去其位。孔子之困于鲁、卫、陈、宋、蔡、齐、楚者,其时暗,诸侯不能行也。其不遇而死,不以作《春秋》故也。当其时,虽不作《春秋》,孔子犹不遇而死也。 若周公、史佚,虽纪言书事,独遇且显也。又不得以《春秋》为孔子累。范晔悖乱,虽不为史,其宗族亦赤。司马迁触天子喜怒,班固不检下,崔浩沽其直以斗暴虏,皆非中道。左丘明以疾盲,出于不幸。子夏不为史亦盲,不可以是为戒。其余皆不出此。是退之宜守中道,不忘其直,无以他事自恐。 退之之恐,唯在不直、不得中道,刑祸非所恐也。

  凡言二百年文武士多有诚如此者。今退之曰:我一人也,何能明?则同职者又所云若是,后来继今者又所云若是,人人皆曰我一人,则卒谁能纪传之耶?如退之但以所闻知孜孜不敢怠,同职者、后来继今者,亦各以所闻知孜孜不敢怠,则庶几不坠,使卒有明也。不然,徒信人口语,每每异辞,日以滋久,则所云“磊磊轩天地”者决必沉没,且乱杂无可考,非有志者所忍恣也。果有志,岂当待人督责迫蹙然后为官守耶?

  又凡鬼神事,渺茫荒惑无可准,明者所不道。退之之智而犹惧于此。今学如退之,辞如退之,好议论如退之,慷慨自谓正直行行焉如退之,犹所云若是,则唐之史述其卒无可托乎!明天子贤宰相得史才如此,而又不果,甚可痛哉!退之宜更思,可为速为;果卒以为恐惧不敢,则一日可引去,又何 以云“行且谋”也?今人当为而不为,又诱馆中他人及后生者,此大惑已。 不勉己而欲勉人,难矣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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