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和幸大荐福寺(寺即中宗旧宅)

象设隆新宇,龙潜想旧居。碧楼披玉额,丹仗导金舆。
代日兴光近,周星掩曜初。空歌清沛筑,梵乐奏胡书。
帝造环三界,天文贲六虚。康哉孝理日,崇德在真如。

  (公元六四七年至七一四年)字尚真,(旧唐书作本名尚真。此从新唐书)赵州房子人(今河北邢台市临城县人)。生于唐太宗贞观二十一年,卒于玄宗开元二年,年六十八岁。少孤。年十二,工属文,与兄尚一,(官至清源尉,早卒)尚贞(官至博州刺史)俱以文章见称。举进士,累调万年尉。长安三年,(公元七o三年)擢监察御史,劾奏无避。景龙初,(公元七o七年)迁中书舍人,修文馆学士。乂著有文集五卷,《两唐书志》又与兄尚一、尚贞同为一集,号为李氏花萼集,凡二十卷,并行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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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酒长亭别,饱饭故园归。两年婉婉席上,甘苦每同之。_骥群中独步,麋鹿兴前不瞬,孰可与争驰。力挽不能寸,健翮遽斜飞。
经营事,艰难状,老天知。区区塞马得失,一笑付观棋。用则风云万里,不用烟霞一壑,两鬓未应丝。回首乌樯外,鸥鸟自忘机。
垂垂白发老相催,末路崎岖毂又推。
万里备更霜雪苦,十年重入瘴乡来。
休思往事骖鸾去,恍类前身化鹤回。
行尽潇湘春林脉脉,故人惟有道边梅。

紫禁风光早,深仁夺化工。试看澄碧殿,池冻已全融。

骨巳成边土,魂犹恋汉庭。千年遗恨在,孤冢草青青。

之子吾同姓,相逢已道南。春衣彫白苧,佳树长黄柑。

雨淡潜龙寺,天清漂女潭。蒲公读书处,白石有新庵。

天地不仁,出此妖怪,
有偷营劫寨之机,地喜舍慈悲之戒。
正脉将沉,法门凋瘵,
如何嗣续松源派。大奸难后越精神,
骂人嘴毒如蜂虿。

梧雨声乾爽籁生,年华流水鬓星星。夜涵露气漫漫白,秋入山光楚楚青。

攲树带蝉侵竹座,断云和雁落芦汀。酒醒谁鼓松风操,炷罢炉薰洗耳听。

佳人在北燕,相望渭桥边。团团落日树,耿耿曙河天。

愁多明月下,泪尽雁行前。别心不可寄,惟馀琴上弦。

野篷忘世寒罾下,沙筥牵儿早饷迟。有客封侯玉门道,绿闺春恨绕花枝。

眼界不开心胸寒,脚迹不广眼界窄。自古贤圣与仙佛,生来何曾恋家宅。

天地生我本奇特,近年人事日萧瑟。奇志汨没头低垂,自恨自坏将谁责。

惜昔曾为公子行,画船箫鼓真煌赫。紫盖辟人无官职,方伯避车山道侧。

当时先君爱教我,名山携我登览星高摘。可怜年少无知识,江山妙处未曾得。

归来胸中还驰忆,有时讲论求精辟。如今正欲出游观,堂前老母半垂白。

胜境于人多逆格,寥寥斗室孤吟客。琴诗一会只八人,惟好琴诗交不择。

有托而逃混下流,谁知威法相惊嚇。嗟尔为我家破荡,欲向江山探奇迹。

山中淡酒亦堪沽,路畔啼莺空痛啧。花娇草软满眼明,诗媒何处非良策。

君如浮萍无常迹,我似井蛙徒阁阁。人生行藏难自期,离合悲欢不定额。

一曲离歌夕阳陌,停云散尽惊秋色。

心与寥寥太古通,手随轻籁入天风。山长水阔无寻处,声在乱云空碧中。

浅入新年,逢人日、拂拂淡烟无雨。叶底妖禽自语。小啄幽香还吐。东风辛苦,便怕有、踏青人误。清明寒食,消得渡江,黄翠千缕。
看临小帖宜春,填轻晕湿,碧花生雾。为说钗头袅袅,系著轻盈不住。问郎留否。似昨夜、教成鹦鹉。走马章台,忆得画眉归去。
蝉鸣兮夕曛,声和兮夏云。白日兮将短,秋意兮已满。
乍悲鸣兮欲长。犹嘶涩兮多断。风萧萧兮转清,
韵嘒嘒兮初成。依婆娑之古树,思辽落之荒城。
闲院支颐,深林倚策,犹惆怅而无语,鬓星星而已白。

手提三尺剑龙纹,跃马山河勘乱氛。建号龙飞明日月,宅京虎踞壮风云。

东宫不禄悲传统,北道分藩误策勋。燕啄王孙同抱恨,大师何处吊孤坟。

少室山前风过耳,九年人事随流水。
若还不是弄潮人,切须莫入洪波里。
朔月盈亏已可疑,随泉上下更难知。
钱塘江在吴山外,谁见来时与落时。

百涉洪遥戏马台,山高水险雪涛哀。水声咽似虞姬泣,山势倾如霸业颓。

谋略既疏英气尽,歌声未动戍心灰。千年尘事徒追忆,日月流光自往回。

偶来林下叩松关,分得禅僧半日闲。孤兴忽生流水外,高情聊寄白云间。

炊烟晚映高低树,落日晴分远近山。今夜西岩有明月,更留清话不知还。

山占仇池地,江分白马氐。
潭深龙自蛰,亭迥凤曾栖。

  天下之患,不患材之不众,患上之人不欲其众;不患士之不欲为,患上之人不使其为也。夫材之用,国之栋梁也,得之则安以荣,失之则亡以辱。然上之人不欲其众﹑不使其为者,何也?是有三蔽焉。其敢蔽者,以为吾之位可以去辱绝危,终身无天下之患,材之得失无补于治乱之数,故偃然肆吾之志,而卒入于败乱危辱,此一蔽也。又或以谓吾之爵禄贵富足以诱天下之士,荣辱忧戚在我,是否可以坐骄天下之士,而其将无不趋我者,则亦卒入于败乱危辱而已,此亦一蔽也。又或不求所以养育取用之道,而諰諰然以为天下实无材,则亦卒入于败乱危辱而已,此亦一蔽也。此三蔽者,其为患则同。然而,用心非不善,而犹可以论其失者,独以天下为无材者耳。盖其心非不欲用天下之材,特未知其故也。

  且人之有材能者,其形何以异于人哉?惟其遇事而事治,画策而利害得,治国而国安利,此其所以异于人者也。上之人苟不能精察之、审用之,则虽抱皋、夔、稷、契之智,且不能自异于众,况其下者乎?世之蔽者方曰:“人之有异能于其身,犹锥之在囊,其末立见,故未有有实而不可见者也。”此徒有见于锥之在囊,而固未睹夫马之在厩也。驽骥杂处,其所以饮水食刍,嘶鸣蹄啮,求其所以异者盖寡。及其引重车,取夷路,不屡策,不烦御,一顿其辔而千里已至矣。当是之时,使驽马并驱,则虽倾轮绝勒,败筋伤骨,不舍昼夜而追之, 辽乎其不可以及也,夫然后骐骥騕褭与驽骀别矣。古之人君,知其如此,故不以天下为无材,尽其道以求而试之耳。试之之道,在当其所能而已。

  夫南越之修簳,镞以百炼之精金,羽以秋鹗之劲翮,加强驽之上而彍之千步之外,虽有犀兕之捍,无不立穿而死者,此天下之利器,而决胜觌武之所宝也。然而不知其所宜用,而以敲扑,则无以异于朽槁之梃也。是知虽得天下之瑰材桀智,而用之不得其方,亦若此矣。古之人君,知其如此,于是铢量其能而审处之,使大者小者、长者短者、强者弱者无不适其任者焉。其如是,则士之愚蒙鄙陋者,皆能奋其所知以效小事,况其贤能、智力卓荦者乎?呜呼!后之在位者,盖未尝求其说而试之以实也,而坐曰天下果无材,亦未之思而已矣。

  或曰:“古之人于材有以教育成就之,而子独言其求而用之者,何也?”曰:“天下法度未立之先,必先索天下之材而用之;如能用天下之材,则能复先生之法度。能复先王之法度,则天下之小事无不如先王时矣。此吾所以独言求而用之之道也。”

  噫!今天下盖尝患无材。吾闻之,六国合从,而辩说之材出;刘、项并世,而筹划战斗之徒起;唐太宗欲治,而谟谋谏诤之佐来。此数辈者,方此数君未出之时,盖未尝有也。人君苟欲之,斯至矣。今亦患上之不求之、不用之耳。天下之广,人物之众,而曰果无材可用者,吾不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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