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和并答杨次公 其二

毗卢海上妙高峰,二老遥知说此翁。聊复舣舟寻紫翠,不妨持节散陈红。

高怀却有舣门兴,好句真传雪窦风。唱我三人无谱曲,冯夷亦合舞幽宫。

苏轼
(1037年1月8日-1101年8月24日)字子瞻、和仲,号铁冠道人、东坡居士,世称苏东坡、苏仙,汉族,眉州眉山(四川省眉山市)人,祖籍河北栾城,北宋著名文学家、书法家、画家,历史治水名人。苏轼是北宋中期文坛领袖,在诗、词、散文、书、画等方面取得很高成就。文纵横恣肆;诗题材广阔,清新豪健,善用夸张比喻,独具风格,与黄庭坚并称“苏黄”;词开豪放一派,与辛弃疾同是豪放派代表,并称“苏辛”;散文著述宏富,豪放自如,与欧阳修并称“欧苏”,为“唐宋八大家”之一。苏轼善书,“宋四家”之一;擅长文人画,尤擅墨竹、怪石、枯木等。作品有《东坡七集》《东坡易传》《东坡乐府》《潇湘竹石图卷》《古木怪石图卷》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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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态狂香昔未逢,红灯烁烁绿盘笼。
觉来独对情惊恐,身在仙宫第几重。
吉日兮临水,沐青兰兮白芷。假山鬼兮请东皇,
托灵均兮邀帝子。吹参差兮正苦。舞婆娑兮未已。
鸾旌圆盖望欲来,山雨霏霏江浪起。神既降兮我独知,
目成再拜为陈词。

维皇敬明祀,望拜出河东。地灵开复道,营星发紫宫。

衡街响清跸,侦候起相风。森沈羽林骑,肃穆虎贲弓。

京邑殿留司留相,东山无以我公归。
德人用舍关天运,世上巫感妄见机。

巍巍大山高,瀰瀰长河流。人生百岁间,有乐亦有忧。

葱葱陵上槿,朝华夕已休。俶载乐南亩,岁乃亦有秋。

少壮在努力,老大且偃息。偃息安此生,此生须有成。

努力不在少,老死终无名。

高皇初定江南日,采石矶头功第一。横行十万常将军,带砺河山永无失。

沧桑抱节有贤孙,钟阜秋青入泪痕。飘零大树不复见,憔悴故侯安足论。

中山同志深闺妇,曲折天吴移旧绣。谁知偕隐灌园人,俱为异姓分茅后。

几棱荒畦非赐田,晚菘早韭资寒泉。可怜一纸锄奸疏,却裹长街卖菜钱。

归来偃仰栖衡宇,犹胜貂蝉舆皂伍。凤台园里鬼迷化,鸡鸣庙前狐啸雨。

漫向金陵吊夕曛,百年寂寂但孤坟。篱边尚发东风菜,一任空原野火焚。

圣主忧民手诏书,颁宣经月罕尝虚。周旋曲尽斯民瘼,远使观风未必如。

异表英奇非世出,惠心通敏尽生知。
更当淑景承慈煦,永奉嘉祥茂本枝。

招提有胜践,日暮一经过。何物媚游人,微风动池荷。

昔涉玄真道,腾步登太霞。负笈造天关,借问太上家。

忽过紫微垣,真人列如麻。渌景清飙起,云盖映朱葩。

兰宫敞琳阙,碧空起璚沙。丹台结空构,炜炜生光华。

飞凤踶甍峙,烛龙倚委蛇。玉胎来绛芝,九色纷相挐。

挹景练仙骸,万劫方童牙。谁言寿有终,扶桑不为查。

面势俯岩隈,雕轩映水开。
云从栋间出,人自鉴中来。
櫂楫歌声度,渐裳禊事迥。
东山如未起,好住小蓬莱。
乍闻人语觉殊方,万叠山溪出内乡。
梦里潇湘云缥缈,望中函谷树青苍。
衰年不得为秦赘,多病犹堪学楚狂。
囊底余金曾卖赋,令人到处说元王。
赫曦清昼真奇绝,远望海门观出日。
金戈铁骑走千峰,闪闪万旗张天赤。
神龙飞上使人惊,烁眼祥光成五色。
扶桑欲出升何难,认取真情凝太极。

曾向蓬莱解剑装,孤飞爰指白云乡。洞庭巨浪连江汉,岳渚轻烟接武昌。

月下总饶吟兴健,风前同引笛声扬。清光一抹无遐迩,莫听双楼说短长。

辕驹苦局促,寒猬多羞缩。市儿眼如豆,群疑偏满腹。

欲吐还复茹,嗫嚅私相属。多君挺英姿,天马脱羁束。

雄辩惊四筵,高谈折五鹿。闻者舌尽挢,言出人人服。

岂惟言服人,石画如刳竹。一官聊摄间,舌敝颖亦秃。

愿垂竹帛名,志不在食肉。会当携巨觞,对君洗尘俗。

同登光岳楼,齐鲁归洞嘱。岱峰云荡胸,东海日初浴。

俯仰天地观,好纵千秋目。

廿年高隐为承欢,诏趣蒲轮却聘难。圣主爱才非强志,大儒报国岂须官。

邹枚词赋清时重,黄绮风流异代看。遥想彩衣归拜舞,朝恩家庆话团栾。

我本蠡湖人,来游湖上山。生长山边未一至,抠衣独上山之湾。

湾中有庵庵外石,平广依稀似几席。那知世上有沧桑,拾叶扫苔且休息。

我行至斯心大畅,全湖对面豁相向。明如晓镜乍开奁,七十二峰一指掌。

湖水白茫茫,湖山清且绿。长松飐风自在吟,引我歌作湖山曲。

曲成大笑题高处,惊起林禽舞云树。夕阳无情催我还,长啸一声下山去。

入谷也须缘涧道,乘高忽又度虚岑。
参差石势云行细,寂寞禅关树锁深。
春日绮罗偏映水,江南樱笋自成林。
十年不到天池寺,南北峰头费远寻。

吹毛宝剑当机妙,切玉如泥孰可猜。不犯锋芒全正令,法王心印为君开。

  臣前蒙陛下问及本朝所以享国百年,天下无事之故。臣以浅陋,误承圣问,迫于日晷,不敢久留,语不及悉,遂辞而退。窃惟念圣问及此,天下之福,而臣遂无一言之献,非近臣所以事君之义,故敢昧冒而粗有所陈。

  伏惟太祖躬上智独见之明,而周知人物之情伪,指挥付托必尽其材,变置施设必当其务。故能驾驭将帅,训齐士卒,外以捍夷狄,内以平中国。于是除苛赋,止虐刑,废强横之藩镇,诛贪残之官吏,躬以简俭为天下先。其于出政发令之间,一以安利元元为事。太宗承之以聪武,真宗守之以谦仁,以至仁宗、英宗,无有逸德。此所以享国百年而天下无事也。

  仁宗在位,历年最久。臣于时实备从官,施为本末,臣所亲见。尝试为陛下陈其一二,而陛下详择其可,亦足以申鉴于方今。伏惟仁宗之为君也,仰畏天,俯畏人;宽仁恭俭,出于自然,而忠恕诚悫,终始如一。未尝妄兴一役,未尝妄杀一人;断狱务在生之,而特恶吏之残扰。宁屈己弃财于夷狄,而终不忍加兵。刑平而公,赏重而信。纳用谏官御史,公听并观,而不蔽于偏至之谗。因任众人耳目,拔举疏远,而随之以相坐之法。盖监司之吏以至州县,无敢暴虐残酷,擅有调发以伤百姓。自夏人顺服,蛮夷遂无大变,边人父子夫妇得免于兵死,之而中国人安逸蕃息,以至今日者,未尝妄兴一役,未尝妄杀一人,断狱务在生之,而特恶吏之残扰,宁屈己弃财于夷狄,而不忍加兵之效也。大臣贵戚、左右近习,莫敢强横犯法,其自重慎,或甚于闾巷之人,此刑平而公之效也。募天下骁雄横猾以为兵,几至百万,非有良将以御之,而谋变者辄败;聚天下财物,虽有文籍,委之府史,非有能吏以钩考,而断盗者辄发;凶年饥岁,流者填道,死者相枕,而寇攘者辄得。此赏重而信之效也。大臣贵戚、左右近习,莫能大擅威福,广私货赂,一有奸慝,随辄上闻;贪邪横猾,虽间或见用,未尝得久。此纳用谏官、御史,公听并观,而不蔽于偏至之谗之效也。自县令京官以至监司台阁,升擢之任,虽不皆得人,然一时之所谓才士,亦罕蔽塞而不见收举者,此因任众人之耳目,拔举疏远,而随之以相坐之法之效也。升遐之日,天下号恸,如丧考妣,此宽仁恭俭,出于自然,忠恕诚悫,终始如一之效也。

  然本朝累世因循末俗之弊,而无亲友群臣之议。人君朝夕与处,不过宦官女子;出而视事,又不过有司之细故。未尝如古大有为之君,与学士大夫讨论先王之法,以措之天下也。一切因任自然之理势,而精神之运有所不加,名实之间有所不察。君子非不见贵,然小人亦得厕其间;正论非不见容,然邪说亦有时而用。以诗赋记诵求天下之士,而无学校养成之法;以科名资历叙朝廷之位,而无官司课试之方。监司无检察之人,守将非选择之吏。转徙之亟既难于考绩,而游谈之众因得以乱真。交私养望者多得显官,独立营职者或见排沮。故上下偷惰取容而已,虽有能者在职,亦无以异于庸人。农民坏于繇役,而未尝特见救恤,又不为之设官,以修其水土之利。兵士杂于疲老,而未尝申敕训练,又不为之择将,而久其疆埸之权。宿卫则聚卒伍无赖之人,而未有以变五代姑息羁縻之俗;宗室则无教训选举之实,而未有以合先王亲疏隆杀之宜。其于理财,大抵无法,故虽俭约而民不富,虽忧勤而国不强。赖非夷狄昌炽之时,又无尧、汤水旱之变,故天下无事,过于百年。虽曰人事,亦天助也。盖累圣相继,仰畏天,俯畏人,宽仁恭俭,忠恕诚悫,此其所以获天助也。

  伏惟陛下躬上圣之质,承无穷之绪,知天助之不可常恃,知人事之不可怠终,则大有为之时,正在今日。臣不敢辄废将明之义,而苟逃讳忌之诛。伏惟陛下幸赦而留神,则天下之福也。取进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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