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忠斋丞相

烂柯山下采樵民,尽日观棋局局新。
黑白两般都著过,后来一著要高人。

  柴望(1212—1280)字仲山,号秋堂,江山人。南宋嘉熙四年(1240)为太学上舍,供职中书省。淳祐六年(1246)上自编《丙丁龟鉴》,列举自战国秦昭王五十二年即丙午年(前255)至五代后晋天福十二年即丁未年(947)间,凡属丙午、丁未年份,约有半数发生战乱,意在说明“今来古往,治日少而乱日多”,切望当局居安思危。南宋亡国后,拒绝元朝征召,吟诗填词寄托亡国哀思。世称“柴氏四隐”。著作有《道州苔衣集》、《咏史诗》20首及词集《凉州鼓吹》。墓在今江山市长台镇高斋山下,列为江山市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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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篷又泛曾行路。这身世、如何去。去了还来知几度。多情山色,有情江水,笑我归无处。
夕阳杳杳还催暮。练净空吟谢郎句。试祷波神应见许。帆开风转,事谐心遂,直到明年雨。
翠蛾红脸不胜情,管绝弦馀发一声。
银烛摇摇尘暗下,却愁红粉泪痕生。

半世儒冠不负予,清时甘分作樵渔。买牛已卖腰间剑,换米从招架上书。

美政共推已守令,侨居浑胜旧乡闾。相从六七青衿子,时咏春风学舞雩。

此老诸缘薄,诗情忽漫深。
敲门移稳字,弹指得真心。
松竹藏幽讨,溪山助苦吟。
解鞍聊为赋,去不岁登临。
相与十年亲且旧。一笑天涯携手。霜际寒云逗。去年情味君思否。
远水无情冰不就。好在尊前眉岫。肠断东南秀。淡烟疏月梅时侯。

曾以文章上石渠,忽因谗口出储胥。致君事业堆胸臆,却伴溪童学钓鱼。

双峰百战后,真界满尘埃。蔓草缘空壁,悲风起故台。
野花寒更发,山月暝还来。何事池中水,东流独不回。
至和岁甲午,德音绝常轨。
宽徭且宥罪,外复讲群祀。
君言一朝发,人神共悦喜。
今我官浦阳,距邑越十里。
闻有仙姑祠,独弗识何氏。
按图得本原,云是黄帝女。
当年追仙游,兹地倏轻举。
于今数千载,庙貌尚留此。
几欲私谒款,吏事日劳止。
遽会郡符降,奉行德音止。
以庙隶邑境,俾我即祠所。
诘朝叩庭下,牲体已夙庀。
岿然重林间,楹桷极华美。
姑一妇人焉,血食反无已。
丹朱虽男儿,而又作尧子。
生失四海位,没同若敖鬼。
大夫不自立,始信徒为尔。

今人不如古,像设亦如是。若云真大士,去之乃千里。

草径迷深绿,莲池浴腻红。早蝉鸣树曲,鲜鲤跃潭东。

昭潭黑云起,橘洲风捲沙。乱雨洒篷急,惊堕樯上鸦。

鼋鼍互出没,暗浪鸣橹牙。渔灯半明灭,湿光穿芦花。

我家怀玉居,盖自南渡初。元无五亩宅,仅保一束书。

不调如释之,何翅十年馀。但有四壁在,倦游亦相如。

况此方病卧,何繇瞻使车。所徯公嚬笑,以为民惨舒。

溶溶月色漾河湄,晓起频将玉笛吹。同上邮亭忘别绪,独行驿岸解相思。

白蘋江冷人初去,黄叶声多酒不辞。此路三千今日始,蓟门回首雪霜时。

贫居稍与池塘近,旬日轩车不降来。
一树琼花空有待,晓风看落满青苔。

卧听秋水下秋池,画角何人相对吹。好似玉门关老将,呜呜咽咽上楼时。

楮先生共竹君子,巧制人人买聚头。宜画宜书争月旦,可舒可卷剧风流。

层层曲似屏痕展,幅幅轻如帆影收。安得一挥驱酷吏,清风从此遍南州。

古寺来投宿,云岩第几层。
有诗堪供佛,无事且依僧。
小阁泉喧枕,修廓雨暗灯。
好峰看未足,梦绕碧崚嶒。

城南百花开满洲,城中主人招我游。急唤吴姬歌小曲,莫令花落起春愁。

匣镜三十年,尘暗不复治。停餐且不寐,所思知为谁。

宕子不复返,眇在天一涯。绽衣终当组,道远何能持。

明明天边月,三五入中闺。念与子欢爱,不得同光辉。

寤言相与共,既觉将何依。

  予友苏子美之亡后四年,始得其平生文章遗稿于太子太傅杜公之家,而集录之,以为十卷。子美,杜氏婿也。遂以其集归之,而告于公曰:“斯文,金玉也。弃掷埋没粪土,不能销蚀。其见遗于一日产,必有收而宝之于后世者。虽其埋没而未出,其精气光怪已能常自发见,而物亦不能掩也。故方其摈斥摧挫、流离穷厄之时直,文章已自行于天下。虽其怨家仇人,及尝能出力而挤之死者,至其文章,则不能少毁而掩蔽之也。凡人之情,忽近而贵远。子美屈于今世犹若此,其伸于后世宜如何也?公其可无恨。”

  予尝考前世文章、政理之盛衰,而怪唐太宗致治几乎三王之盛,而文章不能革五代之余习。后百有余年,韩、李之徒出,然后元和之文始复于古。唐衰兵乱,又百余年,而圣宋兴,天下一定,晏然无事。又几百年阳,而古文始盛于今。自古治时少而乱时多。幸时治矣,文章或不能纯粹,或迟久而不相及妇。何其难之若是欤?岂非难得其人欤!苟一有其人,又幸而及出于治世,世其可不为之贵重而爱惜之欤!嗟吾子美,以一酒食之过,至废为民而流落以死。此其可以叹息流涕,而为当世仁人君子之职位宜与国家乐育贤材者惜也。

  子美之齿少于余。而予学古文,反在其后。天圣之间,予举进士于有司,见时学者务以言语声偶擿裂,号为时文,以相夸尚气而子美独与其兄才翁及穆参军伯长,作为古歌诗、杂文旭。时人颇共非笑之,而子美不顾也。其后,天子患时文之弊,下诏书,讽勉学者以趋于古焉。由是其风渐息,而学者稍趋于古焉。独子美为于举世不为之时,其始终自守,不牵世俗趋舍,可谓特立之士也。

  子美官至大理评事、集贤校理而废,后为湖州长史以卒,享年四十有一。其状貌奇伟,望之昂然,而即之温温,久而愈可爱慕。其才虽高,而人亦不甚嫉忌。其击而去之者,意不在子美也。赖天子聪明仁圣,凡当时所指名而排斥,二三大臣而下,欲以子美为根而累之者,皆蒙保全,今并列于荣宠。虽与子美同时饮酒得罪之人,多一时之豪俊,亦被收采,进显于朝廷。而子美不幸死矣。岂非其命也!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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