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诗

落落寞寞路不分,梦中唤作梨花云。

王昌龄
  王昌龄 (698— 756),字少伯,河东晋阳(今山西太原)人。盛唐著名边塞诗人,后人誉为“七绝圣手”。早年贫贱,困于农耕,年近不惑,始中进士。初任秘书省校书郎,又中博学宏辞,授汜水尉,因事贬岭南。与李白、高适、王维、王之涣、岑参等交厚。开元末返长安,改授江宁丞。被谤谪龙标尉。安史乱起,为刺史闾丘所杀。其诗以七绝见长,尤以登第之前赴西北边塞所作边塞诗最著,有“诗家夫子王江宁”之誉(亦有“诗家天子王江宁”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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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声破晓催行桨。拍拍溪流长。绿杨绕岸水痕斜。恰似画桥西畔、那人家。
人家楼阁临江渚。应是停歌舞。珠帘整日不闲钩。目断征帆、犹未识归舟。

当年共醉此桥边,道旧狂歌至暮天。得句旋题新竹上,移舟还傍乱花前。

君埋尘土骨应化,我逐风波心欲燃。落日长号感人事,沙头寂寞上渔船。

叶底无风池面静。掬水佳人,拍破青铜镜。残月朦胧花弄影。新梳斜插乌云鬓。
拍索闷怀添酒兴。旋撷园蔬,随分成盘饤。说与翠微休急性。功名富贵皆前定。
清商初入昭华琯。宫叶秋声满。草麻初罢月婵娟。想见明朝喜色、动天颜。
持杯满劝龙头客。荣遇时方得。词源三峡泻瞿塘。便是醉中宣去、也无妨。
御风来、翠乡深处,连天云锦平远。卧游已动蓬舟兴,那在芙蓉城畔。巾懒岸。任压顶嵯峨,满鬓丝零乱。飞吟水殿。载十丈青青,随波弄粉,菰雨泪如霰。
斜阳外,也有新妆半面。无言应对花怨。西湖千顷腥尘暗。更忆鉴湖一片。何日见。试折藕占丝,丝与肠俱断。遐征渐倦。当颍尾湖头,绿波彩笔,相伴老坡健。

江边老人为予说,一阳节候宜霜雪。菊花未尽梅花开,今年冬比前年热。

前年米贱酒满篘,今年晚稻才半收。自从督府临端水,五岭年年报有秋。

东穷海裔无荒土,西尽瑶蛮得风雨。江路防奸有汛兵,人家千里无桴鼓。

颇记旌麾未到时,珠江南岸即天涯。出门一步不可测,不逢太师逢赤眉。

黄昏烽火侍郊内,大帅门前多战垒。雇役更番日百钱,入官米价浮三倍。

钱多米饱恣咆哮,见贼真成漆与胶。百金莫保中人产,八口真如鹿在庖。

督府恩深威亦重,号令如山无枉纵。赏战常颁内府弓,养贤每费尚书俸。

女牛星纪靖海氛,铃阁雍容但论文。惊鸿妙墨千行下,横槊清歌午夜闻。

直将文德销馀染,花县官田皆设险。蕉林荔圃有诗书,潢池岛屿收弧檿。

更捐渔课蜑民苏,挂网鸣榔遍渚蒲。海不扬波来白雉,国多仁政致驺虞。

铸钱岂为资微利,欲使游民有生事。磨铜?土活万家,运矿和煤复何啻。

下民称便用如流,岂料翻为幕府忧。前旌暂驻终应发,万姓伤心难请留。

野老何知多所惧,所惧公行盗仍聚。寇恂曾入颍川危,充国留屯边事固。

刍荛之言良可思,谁向天庭一述之。公堂方献无疆兕,为写舆情入颂诗。

青天一明月,白发两扁舟。各舟载一月,遂生离别愁。

明月解随人,人去月不留。岂月管送行,今古长悠悠。

道路东复西,行人几时休。一月亦多忙,千方相应酬。

举手谢明月,浩歌过吴洲。

太湖三万六千顷,七十二峰烟雨中。万壑奔流秋野阔,孤松倒挂寒潭空。

恍疑灵境与凡隔,岂谓人寰有路通。画船五宿澄波里,千古风流始属公。

小雨不滑道,好风吹我衣。畏途得清凉,实亦天念之。

念之匪有他,七十方督师。上忧国步艰,下悯生民疲。

区区当努力,早见平淮碑。

隔岁东风,预欺旅鬓添华发。屠苏传遍,守兰缸、怎得消愁法。

料是红闺早掩,诉灯花、向伊难说。除非好梦,归去相寻,不教閒杀。

十万笙歌,繁华自趁江潮发。椒盘岁岁忆团圞,剪烛频移榻。

那管今宵帐冷,真辜负、爆声喧热。定香桥下,嘱付双鱼,替传锦札。

芳春择胜作山游,再过山中已杪秋。岩菊有花撩客醉,野人无事为僧留。

郡中白傅开新路,池上陈公筑旧楼。今古悠悠谈麈外,吸泉聊自润诗喉。

谁将青李来禽帖,写作苍松怪石图。大厦他年要梁栋,长竿此日拂珊瑚。

辞存飞白看来好,直计兼金买得无。何处曾经照颜色,峨嵋山馆月轮孤。

宴寝奉朝鸣采玉,良辰袭庆表长丝。
仰承中壶垂芳裕,永播周南逮下诗。
汉苑花何处,唐陵柏已空。
相逢大堤柳,令我忆苏公。

似我抽身早,还遭寇盗侵。度人无妙术,济世负初心。

恨心横江锁,惭无布地金。应须修净土,结社继东林。

凛凛岁云暮,独坐嵩山阳。雨散忽开霁,山色郁苍苍。

俯听流泉鸣,仰视飞雁翔。悠悠陟岵思,怆然热中肠。

我父昔宦兹,讲学慕羲皇。化被蚩蚩氓,升此大道堂。

盈盈一水间,弦诵声洋洋。宦业未三年,奄忽梦黄粱。

内顾徒四壁,行道为悲伤。青衿思令仪,俎豆青山旁。

肇禋三十载,庙貌何昂藏。我来初奉蒸,骏奔萃冠裳。

徘徊不忍去,洒扫在堂皇。感此岁时心,奠此椒与浆。

勖哉隆德兴,继序永不忘。

洞里烟霞几许年,胸中梨枣得真传。还家喜见青牛在,渡海仍看白鹤还。

足迹未穷三岛外,梦魂先到五云边。丹台准拟通仙籍,早晚丹书下九天。

贤女标名几度秋,行人抚事至今愁。湘云楚雨知何处,月冷风悲江自流。

悠悠劳我思,美人在河内。偃息明月嵓,餐霞吸沆瀣。

隔别数经秋,岁序不少贷。伯劳与飞燕,东西叹违背。

愿为比翼鸟,飞游洽情爱。

  轼顿首再拜。闻足下名久矣,又于相识处,往往见所作诗文,虽不多,亦足以髣髴其为人矣。

  寻常不通书问,怠慢之罪,独可阔略,及足下斩然在疚,亦不能以一字奉慰。舍弟子由至,先蒙惠书,又复懒不即答,顽钝废礼,一至于此,而足下终不弃绝,递中再辱手书,待遇益隆,览之面热汗下也。

  足下才高识明,不应轻许与人,得非用黄鲁直、秦太虚辈语,真以为然耶?不肖为人所憎,而二子独喜见誉,如人嗜昌歜、羊枣,未易诘其所以然者。以二子为妄则不可,遂欲以移之众口,又大不可也。

  轼少年时,读书作文,专为应举而已。既及进士第,贪得不已,又举制策,其实何所有。而其科号为直言极谏,故每纷然诵说古今,考论是非,以应其名耳,人苦不自知,既以此得,因以为实能之,故譊譊至今,坐此得罪几死,所谓齐虏以口舌得官,直可笑也。然世人遂以轼为欲立异同,则过矣。妄论利害,搀说得失,此正制科人习气。譬之候虫时鸟,自鸣自己,何足为损益。轼每怪时人待轼过重,而足下又复称说如此,愈非其实。

  得罪以来,深自闭塞,扁舟草履,放浪山水间,与樵渔杂处,往往为醉人所推骂。辄自喜渐不为人识,平生亲友,无一字见及,有书与之亦不答,自幸庶几免矣。足下又复创相推与,甚非所望。

  木有瘿,石有晕,犀有通,以取妍于人;皆物之病也。谪居无事,默自观省,回视三十年以来所为,多其病者。足下所见,皆故我,非今我也。无乃闻其声不考其情,取其华而遗其实乎?抑将又有取于此也?此事非相见不能尽。

  自得罪后,不敢作文字。此书虽非文,然信笔书意,不觉累幅,亦不须示人。必喻此意。

  岁行尽,寒苦。惟万万节哀强食。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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