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片开头便由骑马出游写起。先写骑马出游的风貌。“一帽红尘”,点明出游时风尘仆仆, 同时,还说明了出游所经之路是尘埃飞扬的闹市。再写骑马出游的行踪,以“韦杜人家北”代指清都京师中的显贵豪门的住宅区。随后, 写所见到的显贵豪门住宅区的楼台,并以“满城风色”作比,认为有“隔”。作者在此未发一个议论, 但却表示了对显贵豪门厌弃的态度。
下片转写飞鸿南去。飞鸿飞去的地方正是作者家乡所在的江南,于是,禁不住对家乡的思念而“目送飞鸿”,一直望到飞鸿的影子在远天消失。作者的思乡之心便飞过了隔绝的关山,从千迭的乱云中穿过,想象到家乡可能也正是千里飞雪。下片写南去的飞鸿,进而抒发了思乡之情,表面上看来与上片表达的思想关系不大,实际上,越写思乡之切,就越使得对显贵豪门厌弃的态度更加鲜明。
词的上、下两片,虽各有侧重,但又是完整的一体。两片相接,照视线的移动,由望高楼到望空中,再到望飞鸿,合理而自然。全词无议论,以形象的语言写所见、所想,再透过所见、所想显露出要表达的思想。写所想,能驰骋想象,飞过关山,穿过乱云,展现了千里飞雪的壮阔图景。
积雨初收晓寒重,野人忽作清都梦。宫墙柳色绿如染,仰视修门岌飞动。
元章久已葬岷山,安得翩翩并驰鞚。春光如昔交旧少,肺肝欲写谁堪共。
颇闻天阍有疑事,通明殿下方佥议。约君切勿负初心,天上人间均一是。
无论晨钟午磬时,堂前惟恐听经迟。世间那有痴如石,住在深山已不痴。
浩浩洪流,到今日、波恬浪息。看一带、云烟黯淡,翠峰屏立。
渔艇凫舟浮水面,鸥汀鹤渚群飞出。坐江头、把卷独长吟,情脉脉。
貌严重,神飘逸。气沉雄,才宏硕。本玉皇香吏,金銮仙籍。
暂向江于称外史,品题山水无谀笔。论人物、上下几千年,延陵一。
一辞峰上寺,远隔雁门师。入社曾虚约,还山未定期。
有饥驱我拙,无计使人悲。料得禅房里,同参品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