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谕改于八月廿四日回銮感赋

翘首齐瞻辇路尘,又迟銮驾阻时巡。翠华望遍今天下,玉玺犹持一妇人。

万里河难塞瓠子,九霄星未转钩陈。三公一国狐裘赋,谁是安危社稷臣?

黄遵宪
  黄遵宪(1848年4月27日~1905年3月28日)晚清诗人,外交家、政治家、教育家。字公度,别号人境庐主人,汉族客家人,广东省梅州人,光绪二年举人,历充师日参赞、旧金山总领事、驻英参赞、新加坡总领事,戊戌变法期间署湖南按察使,助巡抚陈宝箴推行新政。工诗,喜以新事物熔铸入诗,有“诗界革新导师”之称。黄遵宪有《人镜庐诗草》、《日本国志》、《日本杂事诗》。被誉为“近代中国走向世界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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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围画障。风溪弄月清深漾。玉楼苕馆人相望。下若醲醅,竞欲金钗当。
使君劝醉青娥唱。分明仙曲云中响。南园百卉千家赏。和气兼春,不独花枝上。
细仗春风簇翠筵。烂银袍拂禁炉烟。旃书名字压宫垣。太学诸生推独步,玉堂学士合登仙。乃翁种德满心田。
乞还方未遂,日夕望云林。况复逢青草,何妨问此心。
闭门公务散,枉策故情深。遥夜他乡宿,同君梁甫吟。
屋头小雀雏,气力苦未长。
乘暄学调羽,忽挂蜘蛛网。
其母不能救,啁啾空下上。
乃为人所探,不是虫丝枉。
秋来为客意何如,千里山河信不疏。
昔日老人今则少,不妨红叶闭门书。
蜘蛛天下足,巴蜀就中多。缝隙容长踦,虚空织横罗。
萦缠伤竹柏,吞噬及虫蛾。为送佳人喜,珠栊无奈何。
网密将求食,丝斜误著人。因依方纪绪,挂罥遂容身。
截道蝉冠碍,漫天玉露频。儿童怜小巧,渐欲及车轮。
稚子怜圆网,佳人祝喜丝。那知缘暗隙,忽被啮柔肌。
毒腠攻犹易,焚心疗恐迟。看看长祆绪,和扁欲涟洏。

黄泉沾洒泪纷纷,莞水榆林两细君。飞去无情双入月,归来有梦一行云。

西天香药神仙夺,南海珰珠娣姒分。幸有怀中孩笑物,稚魂相伴在孤坟。

彤管先朝随帝子,白头今日奉王孙。汉庭亦羡相如美,楚客重看贾传尊。

花下图书开玉殿,日高琴瑟在朱门。十年亭阁淮西宴,肠断梁王雪夜樽。

为园多半是游嬉,傍宅西偏事事宜。鯈尾趁花溪宛转,莺声隔叶树参差。

地循五亩横分畛,路绕三叉曲作篱。满面夕阳人已醉,还歌飞盖旧游诗。

山河襟带壮皇京,玉殿初瞻北斗明。五凤居尊仙仗拥,六龙御正晓钟鸣。

文班上应郎官宿,武曜中分列将星。大拜久悬黄石略,前筹何惮请长缨。

小艇横江捷似飞,故人凝睇送将归。过山残照明纱帽,渡水浮云乱苧衣。

沙鸟水鸥同照照,岸花汀草各依依。风尘来往惭经济,拟著渔蓑坐钓矶。

薄俗易炎凉,浮云屡更变。耐久屋外山,相看无厌倦。

斜日满疏棂,萧闲户半扃。怀人媚幽独,隐几适空冥。

草向愁边绿,山从梦里青。酒徒零落后,不忍问旗亭。

独上藏龙窟,遥瞻踞虎邦。四天围碧嶂,一气滚寒江。

净贝安禅悦,香灯冷法幢。顿令尘思尽,高倚白云窗。

午夜飞书报九阊,七闽淫潦海田荒。鲲身日落淫湖白,鹿耳天粘淡水黄。

竹栅火明宵试矿,蕉棚硫熟远闻香。沧波尺寸金钱买,莫遣澶州作战场。

五季纷纷首朱梁,乘时割据钱镠王。此塔肇建自忠懿,依稀记得妃子黄。

去今八百有馀载,中遭劫火烧颓唐。剧中靓妆妖蛇出,众目争看窈窕娘。

法胜有如鬼子母,战退揭谛走金刚。金山高擎一盏罩,不能跋扈恣飞扬。

此妖亦是有情种,轻身失志为高阳。黄乃对白是寄托,以伪作真骇众盲。

乡愚不喻窃砖去,将去磨刀切柔桑。妄言此砖镇妖孽,蛇蝎永不来蚕房。

从此剔出有万万,古塔势欲倒高冈。十景之中少一景,于是山僧为主张。

若云鼎新工浩大,且围八尺黄泥墙。斯举傍人皆赞叹,保护塔身计最良。

我闻兴修也生喜,作诗记美助宣扬。

病酒每两日,寻花见几枝。
只因无个事,不是乐危时。
声前一句,十方显露。
佛祖不知,衲僧罔措。
水声兮激激,云容兮茸茸。
千松拱绿,万荷奏红。
爰宅兹岩,以逸放翁。
屹万仞与世隔,峻一极而天通。
予乃控野鹤,追冥鸿,
往来乎蓬莱之宫。披海氛而一笑,
以观九州之同。

  近奉违,亟辱问讯,具审起居佳胜,感慰深矣。某受性刚简,学迂材下,坐废累年,不敢复齿缙绅。自还海北,见平生亲旧,惘然如隔世人,况与左右无一日之雅,而敢求交乎?数赐见临,倾盖如故,幸甚过望,不可言也。

  所示书教及诗赋杂文,观之熟矣。大略如行云流水,初无定质,但常行于所当行,常止于所不可不止,文理自然,姿态横生。孔子曰:“言之不文,行而不远。”又曰:“辞达而已矣。”夫言止于达意,即疑若不文,是大不然。求物之妙,如系风捕景,能使是物了然于心者,盖千万人而不一遇也。而况能使了然于口与手者乎?是之谓辞达。辞至于能达,则文不可胜用矣。扬雄好为艰深之辞,以文浅易之说,若正言之,则人人知之矣。此正所谓雕虫篆刻者,其《太玄》、《法言》,皆是类也。而独悔于赋,何哉?终身雕篆,而独变其音节,便谓之经,可乎?屈原作《离骚经》,盖风雅之再变者,虽与日月争光可也。可以其似赋而谓之雕虫乎?使贾谊见孔子,升堂有余矣,而乃以赋鄙之,至与司马相如同科,雄之陋如此比者甚众,可与知者道,难与俗人言也;因论文偶及之耳。欧阳文忠公言文章如精金美玉,市有定价,非人所能以口舌定贵贱也。纷纷多言,岂能有益于左右,愧悚不已!

  所须惠力法雨堂两字,轼本不善作大字,强作终不佳;又舟中局迫难写,未能如教。然轼方过临江,当往游焉。或僧有所欲记录,当为作数句留院中,慰左右念亲之意。今日至峡山寺,少留即去。愈远,惟万万以时自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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