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取池

挠之亦浊,澄之亦清。名曰自取,濯足濯缨。

戚继光
  戚继光(1528年11月12日-1588年1月5日,即嘉靖七年闰十月初一-万历十五年十二月初八),字元敬,号南塘,晚号孟诸,卒谥武毅。汉族,山东登州人,祖籍安徽定远,生于山东济宁。明代著名抗倭将领、军事家。官至左都督、太子太保加少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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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坼沟塍压堤。三农终日望云霓。一番甘雨报佳时。
闻道醉乡新占断,更开诗社互排巇。此时空恨隔云泥。
出门便为客,惘然悲徒御。四海维一身,茫茫欲何去。
经山复历水,百恨将千虑。剑阁望梁州,是君断肠处。
孤云伤客心,落日感君深。梦里蒹葭渚,天边橘柚林。
蜀江流不测,蜀路险难寻。木有相思号,猿多愁苦音。
莫向愚山隐,愚山地非近。故乡可归来,眼见芳菲尽。
层波隔梦渚,一望青枫林。
有鸟在其间,达晓自悲吟。
是时月黑天,四野烟雨深。
如闻生离哭,其声痛人心。
悄悄夜正长,空山响哀音。
远客不可听,坐愁华发侵。
既非蜀帝魂,恐是桓山禽。
四子各分散,母声犹至今。

一夜武夷三尺雪,岩壑无声闻竹折。云峰烟岫望都迷,玉树瑶林寒更发。

山中道士毛骨奇,劝我留宿山前斋。轻装冒雪非得已,仙赏更待他年来。

最喜窥全豹。快传来、瑶篇雕就,香梨绣枣。夫子文章惊海内,家学源流浩渺。

岂宋宪、班昭同调。只觉天风环佩响,杂仙心,诗意超云表。

脂粉习,一齐扫。

扶轮大雅开声教。费工夫、玉台新选,品题都到。家国沧桑花月感,一例闲凭闲吊。

诗笔与、史才俱妙。盥罢蔷薇窗下读,瓣香拈、敬为南丰祷。

名媛集,似君少。

客里遥逢令节,城中不见繁华。南山漠漠烟远,清渭迢迢日斜。

独树桃花自发,高楼燕子谁家。可惜年年春色,催人白发天涯。

紫诏催还二月天,清台颁历涉三年。高文昔冠群儒首,异政今为两蜀传。

此日旌旄度危栈,何时舟楫济长川。笳铙渐远劳瞻望,犹想飞花傍祖筵。

园景弄春韶,曾来醉绿瓢。谁知明月夜,尤胜艳阳朝。

竹碧茶烟度,池清蕙气飘。预愁城鼓动,独上木兰桡。

压沙千亩敌侯封,珍果诚非众品同。自得嘉名过冰蜜,谁知精别有雌雄。

常滋沆瀣充肌脆,不假燕脂上颊红。四海举皆推美味,任从潘赋纪张公。

醉倚苍江看落花,阿舒扶上短辕车。河山万里皆刘裕,五柳春风自一家。

月色花光绕讼庭,遐方无事户常扃。关山南卫森孤戍,河汉西流带大星。

斯世弈棋千局变,一生醉梦几人醒。长安路共行车远,唧唧秋蛩未忍听。

过江访名流,长衢硙春雪。荦确双屐鸣,洒裘见飘撇。

芜城记识君,怀抱为君竭。淮阴复判袂,离怀剧纷折。

日月忽不居,三年忧惙惙。鱼素一再通,慰寄亦更迭。

岁寒一寸心,相期无作辍。我泛楚江来,相思肠百结。

今日叩君门,拜君谢久别。隔牖竹风惊,排檐冰溜咽。

围炉话一镫,佳吐霏如屑。桐城戴褐夫,笔如剑砥锷。

洒洒千万言,才大罔羁缚。怀宁刘古塘,五字妙绰约。

陶镕汉魏间,峻洁不苶弱。君常评两君,爱其态磅礴。

无意附时贤,有眼到古作。充其笔所至,直欲无空阔。

鲰生抱痂癖,枯吟穷錾凿。摛辞乏精英,冥搜滞糟粕。

自顾意不强,足供人嗢噱。君独谓不然,试学二子学。

胡不读《离骚》,二百再咀嚼。排奡入贴妥,纤艳归淡泊。

我初不子欺,子无宿我诺。

鸡犬还家自识村,重营生理长儿孙。时平战地生华屋,岁久他乡是故园。

别后尘埃如我老,归来耆旧几人存。雁行畴昔从游者,莫话凋零恐断魂。

茄冬西畔导双旌,俯瞰沧波似掌平。
村落几家田畯宅,夕阳一棹估儿钲。
山荒草木秋声借,风定鱼龙昼睡成。
谁上将军筹海策,堠亭把酒话屯兵。

开筵临桂水,携手望桃源。花落圆文出,风急细流翻。

光浮动岸影,浪息累沙痕。沧波自可悦,濯缨何用论。

封禅七十二,万古事未了。
两仪一开辟,三观几昏晓。
自昔祖龙来,讫今歌凤鸟。
吾尝登东山,鲁亦未可小。

散步平湖岸,烟波浩渺中。月明天在水,云断树浮空。

吹笛惊山鹿,弹琴送渚鸿。时来坐幽阁,孤寂与谁同。

生死即涅槃,涅槃即生死。全迷即全悟,全死即全生。

魔佛齐平,孰为非道。又须知生死非涅槃,涅槃非生死。

无生死而不显涅槃,无涅槃而不度生死。法法显然,尘尘自离。

到者里,更须有转身一路。若也转得,枯木枝头,别迎春色。

踢倒铁围山,踏翻生死海。从教月色和云白,管取春来草又青。

十年重过弋阳溪,野店山桥处处迷。乌鹊攒枝惊虎啸,猕猴曾过学猿啼。

客行官道霜犹湿,人醉邮亭日未西。说与睦州贤别驾,好因凋瘵问蒸黎。

  臣前蒙陛下问及本朝所以享国百年,天下无事之故。臣以浅陋,误承圣问,迫于日晷,不敢久留,语不及悉,遂辞而退。窃惟念圣问及此,天下之福,而臣遂无一言之献,非近臣所以事君之义,故敢昧冒而粗有所陈。

  伏惟太祖躬上智独见之明,而周知人物之情伪,指挥付托必尽其材,变置施设必当其务。故能驾驭将帅,训齐士卒,外以捍夷狄,内以平中国。于是除苛赋,止虐刑,废强横之藩镇,诛贪残之官吏,躬以简俭为天下先。其于出政发令之间,一以安利元元为事。太宗承之以聪武,真宗守之以谦仁,以至仁宗、英宗,无有逸德。此所以享国百年而天下无事也。

  仁宗在位,历年最久。臣于时实备从官,施为本末,臣所亲见。尝试为陛下陈其一二,而陛下详择其可,亦足以申鉴于方今。伏惟仁宗之为君也,仰畏天,俯畏人;宽仁恭俭,出于自然,而忠恕诚悫,终始如一。未尝妄兴一役,未尝妄杀一人;断狱务在生之,而特恶吏之残扰。宁屈己弃财于夷狄,而终不忍加兵。刑平而公,赏重而信。纳用谏官御史,公听并观,而不蔽于偏至之谗。因任众人耳目,拔举疏远,而随之以相坐之法。盖监司之吏以至州县,无敢暴虐残酷,擅有调发以伤百姓。自夏人顺服,蛮夷遂无大变,边人父子夫妇得免于兵死,之而中国人安逸蕃息,以至今日者,未尝妄兴一役,未尝妄杀一人,断狱务在生之,而特恶吏之残扰,宁屈己弃财于夷狄,而不忍加兵之效也。大臣贵戚、左右近习,莫敢强横犯法,其自重慎,或甚于闾巷之人,此刑平而公之效也。募天下骁雄横猾以为兵,几至百万,非有良将以御之,而谋变者辄败;聚天下财物,虽有文籍,委之府史,非有能吏以钩考,而断盗者辄发;凶年饥岁,流者填道,死者相枕,而寇攘者辄得。此赏重而信之效也。大臣贵戚、左右近习,莫能大擅威福,广私货赂,一有奸慝,随辄上闻;贪邪横猾,虽间或见用,未尝得久。此纳用谏官、御史,公听并观,而不蔽于偏至之谗之效也。自县令京官以至监司台阁,升擢之任,虽不皆得人,然一时之所谓才士,亦罕蔽塞而不见收举者,此因任众人之耳目,拔举疏远,而随之以相坐之法之效也。升遐之日,天下号恸,如丧考妣,此宽仁恭俭,出于自然,忠恕诚悫,终始如一之效也。

  然本朝累世因循末俗之弊,而无亲友群臣之议。人君朝夕与处,不过宦官女子;出而视事,又不过有司之细故。未尝如古大有为之君,与学士大夫讨论先王之法,以措之天下也。一切因任自然之理势,而精神之运有所不加,名实之间有所不察。君子非不见贵,然小人亦得厕其间;正论非不见容,然邪说亦有时而用。以诗赋记诵求天下之士,而无学校养成之法;以科名资历叙朝廷之位,而无官司课试之方。监司无检察之人,守将非选择之吏。转徙之亟既难于考绩,而游谈之众因得以乱真。交私养望者多得显官,独立营职者或见排沮。故上下偷惰取容而已,虽有能者在职,亦无以异于庸人。农民坏于繇役,而未尝特见救恤,又不为之设官,以修其水土之利。兵士杂于疲老,而未尝申敕训练,又不为之择将,而久其疆埸之权。宿卫则聚卒伍无赖之人,而未有以变五代姑息羁縻之俗;宗室则无教训选举之实,而未有以合先王亲疏隆杀之宜。其于理财,大抵无法,故虽俭约而民不富,虽忧勤而国不强。赖非夷狄昌炽之时,又无尧、汤水旱之变,故天下无事,过于百年。虽曰人事,亦天助也。盖累圣相继,仰畏天,俯畏人,宽仁恭俭,忠恕诚悫,此其所以获天助也。

  伏惟陛下躬上圣之质,承无穷之绪,知天助之不可常恃,知人事之不可怠终,则大有为之时,正在今日。臣不敢辄废将明之义,而苟逃讳忌之诛。伏惟陛下幸赦而留神,则天下之福也。取进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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