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杂诗 其四

正?虚椒寝,苍生望母仪。国风思窈窕,小雅梦熊罴。

中使频传敕,台臣早进规。愿闻姜后戒,仍及会朝时。

顾炎武

  顾炎武(1613.7.15-1682.2.15),汉族,明朝南直隶苏州府昆山(今江苏省昆山市)千灯镇人,本名绛,乳名藩汉,别名继坤、圭年,字忠清、宁人,亦自署蒋山佣;南都败后,因为仰慕文天祥学生王炎午的为人,改名炎武。因故居旁有亭林湖,学者尊为亭林先生。明末清初的杰出的思想家、经学家、史地学家和音韵学家,与黄宗羲、王夫之并称为明末清初“三大儒”。其主要作品有《日知录》、《天下郡国利病书》、《肇域志》、《音学五书》、《韵补正》、《古音表》、《诗本音》、《唐韵正》、《音论》、《金石文字记》、《亭林诗文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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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相殷王国,空馀尚父谿.钓矶开月殿,筑道出云梯。
积水浮香象,深山鸣白鸡。虚空陈伎乐,衣服制虹霓。
墨点三千界,丹飞六一泥。桃源勿遽返,再访恐君迷。
浑成紫檀金屑文,作得琵琶声入云。
胡地迢迢三万里,那堪马上送明君。
异方之乐令人悲,羌笛胡笳不用吹。
坐看今夜关山月,思杀边城游侠儿。
远投人宿趁房迟,僮仆伤寒马亦饥。
为客悠悠十月尽,庄头栽竹已过时。
谁将妙笔。写就素缣三百匹。天下应无。此是钱塘江上图。一般奇绝。云淡天低秋夜月。费尽丹青。只这些儿画不成。
谁将健笔破天葩,清晓园林尽是花。
寒人崖云斋未久,诗肠虽吼尚禁茶。

浮光昂岳望,固始秀民乡。第宅参文武,姻㜕半帝王。

珠楼帘结绮,花苑水流香。礼节传家范,簪缨奕世芳。

飞鞭驰道坦,聚盖艳阳光。箫鼓迎欢会,桐麻遣唁丧。

勋臣扶景运,风树配天长。

初见累累小辅中,鼠偷雀啅树交空。
久遭日暴皮先罅,未借霜寒子半红。
爽味尚堪供齿颊,清浆聊可润心胸。
小篮亲摘提取便,聊得铺排荐饭钟。
风流紫府郎,痛饮乌纱岸。柔软九回肠,冷怯玻璃盏。
纤纤白玉葱,分破黄金弹。借得洞庭春,飞上桃花面。
拥衾展转夜不眠,细数更筹知苦寒。
角声未动纸窗白,儿曹报我雪满檐。
玉妃剪水出天巧,飞花万点争清妍。
朱门贵人对之笑,初见一白来丰年。
金甖玉爵杂蔬笋,饮罢敲冰煮新茗。
县官要籴十万斛,天上符移星火速。
去年秋旱粜陈腐,今年秋熟米如玉。
且愿扶桑枝上红,日毂东来却滕六。
今年冬雪民已臞,明年春雪民更饥。
九关有路虎豹守,欲语不敢空长吁。
一榻清风,故山邂逅欣相遇。绿阴池树。荡漾瑶翻处。赤日红尘,前日中条路。人良苦。壮心如故。快叱王阳驭。

细雨欺寒,微风做冷,无端已是残秋。姹紫嫣红,一年好景都休。

宵来只有虫吟草,向西风、数尽绸缪。又凄然,满院桐阴,无限离愁。

一弯清浅银河水,怅双星相隔,欲度无由。吊古伤今,闲愁又上眉头。

无心去玩楼头月,纵凭高、不见归舟。到黄昏,听尽征鸿,数尽更筹。

含秋一顾。
眇然山中。
檀栾循□。
便娟来风。
木瑟瑟兮气芬蒀。
石戋戋兮水成文。
擿江崖之素草。
窥海岫之青云。
愿芙蓉兮未晦。
遵江波兮待君。
潇渍石池边,清標出自然。
东风零乱后,蜕甲玉蜿蜒。

金陵客舍长安陌,寸土如金苦嫌窄。生平爱竹负赏心,梦里犹思见颜色。

谁人磊落独不群,玉堂侍讲武陵君。窗前隙地祗寻丈,移得一段湘川云。

九龙山人更才绝,潇洒胸襟贮冰雪。醉来为扫墨君图,下笔纵横见奇节。

琅玕交股铁作刀,凉吹入户声萧骚。清阴常对白日静,修干直拂三秋高。

金銮朝退频相过,对竹看图欲忘我。脱却乌纱挂碧枝,扫石还因绿苔坐。

周郎造我亦何为,高怀似与主人期。敲门看竹久未厌,便索此图而得之。

乡山筋竹闽南路,每叹别来春几度。若能转赠金错刀,不惜琼瑶报君去。

琼花歇后,簇玉围珠,未敢夸无价。八仙小派,尽放春过去,守他新夏。

销红成翠,直今日、花神才暇。把碎琼、细划玲珑,点染月明凉夜。

曾传玉蕊当年,碧筒散冰丝,须粟芬射。仙姬也向,人间戏、角扇云冠低亚。

玉峰赴约,叹自此、蕃厘难借。待醉深、梦到仙家,立马藏花洞下。

歌以德发,声以乐贵。乐善名存,追仙礼异。
鸾旌拱修,凤鸣合吹。神听皇慈,仲月皆至。

城头便有山林色,野树蒙茸老岁年。低屋短垣门欲扃,花香酒熟鸟如弦。

依依仙窟桃源里,小小溪深灵隐间。山水之滨容我老,半肩行李载轻烟。

可知城市亦山林,不许尘埃半点侵。三尺游丝横路起,一潭秋水闭门深。

花能解语窥诗境,鱼自空行识道心。见说清溪旧池馆,只今乔木向千寻。

皇情悼往,祀议增设。钟鼓铿锵,羽旄昭晰。
掌礼云备,司筵告彻。乐以送神,灵其鉴阕。

  尝谓:文者,礼教治政云尔。其书诸策而传之人,大体归然而已。而曰“言之不文,行之不远”云者,徒谓辞之不可以已也,非圣人作文之本意也。

  自孔子之死久,韩子作,望圣人于百千年中,卓然也。独子厚名与韩并,子厚非韩比也,然其文卒配韩以传,亦豪杰可畏者也。韩子尝语人文矣,曰云云,子厚亦曰云云。疑二子者,徒语人以其辞耳,作文之本意,不如是其已也。孟子曰:“君子欲其自得之也。自得之,则居安;居之安,则资之深;资之深,则取诸左右逢其原。”独谓孟子之云尔,非直施于文而已,然亦可托以为作文之本意。

  且所谓文者,务为有补于世而已矣;所谓辞者,犹器之有刻镂绘画也。诚使巧且华,不必适用;诚使适用,亦不必巧且华。要之以适用为本,以刻镂绘画为之容而已。不适用,非所以为器也。不为之容,其亦若是乎?否也。然容亦未可已也,勿先之,其可也。

  某学文久,数挟此说以自治。始欲书之策而传之人,其试于事者,则有待矣。其为是非耶?未能自定也。执事正人也,不阿其所好者,书杂文十篇献左右,愿赐之教,使之是非有定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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