斅颜鲁公送挺赟归翠微寺

挺赟惠学该儒释,袖有颜徐真草迹。一斋三请纪行诗,
诮我垂鞭弄鸣镝。寺悬金榜半山隅,石路荒凉松树枯。
虎迹印雪大如斗,闰月暮天过得无。
卢纶
卢纶(739年—799年),字允言,河中蒲州(今山西永济县)人。唐代诗人,大历十才子之一。唐玄宗天宝末年举进士,遇乱不第;唐代宗朝又应举, 屡试不第。大历六年,经宰相元载举荐,授阌乡尉;后由宰相王缙荐为集贤学士,秘书省校书郎,升监察御史。出为陕州户曹、河南密县令。之后元载、王缙获罪,遭到牵连。唐德宗朝,复为昭应县令,出任河中元帅浑瑊府判官,官至检校户部郎中。不久去世。著有《卢户部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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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色青浓自不堪,敲冰柔叶两相参。宫人因出方传法,迄后民间识内蓝。

造化炉锤巧,山溪矿镤良。精金付欧冶,妙手铸干将。

淬砺呈锋锷,飞腾辨耿光。青黄司火候,爪发助祈禳。

桃氏几时献,龙文难久藏。鳞皴识松理,乙屈认鱼肠。

黯黯青蛇色,炎炎赤帝祥。提携起三尺,驾驭牧群狼。

弹铗悲冯子,誇镡悟赵王。神功归不试,利用运无旁。

赠客千金直,方人百鍊钢。还须玉具饰,何用蒯缑装。

讵使妖腰喜,当容节士狂。纯卢非妩媚,巨阙太坚刚。

郁勃冲牛斗,蛇蜒接混茫。畴能宝于越,俱议刻艅艎。

抆拭资神土,珍藏閟宝房。斩蛟诚壮勇,剸象见铦铓。

韩信归高祖,朱云赐尚方。雄材元倚仗,佞胆已飞扬。

浑脱公孙舞,缦胡庶士伤。吴钩能曲折,蜀汉有文章。

六赐恩何厚,三名怨未偿。先知吼蛟兕,摩钝凛冰霜。

犬子尝思击,猿公莫敢当。翁归备文武,季路戒彊梁。

疾视真何事,要盟或可臧。镵天隳彗孛,适野走徬徨。

麾拂飞雷电,轩昂变雨旸。刺强同匕首,定乱岂长枪。

叔向排当御,昭王畏拙倡。买牛今欲老,铸鏄岁方穰。

徐国留吴札,鸿门蔽顶庄。拄颐真贵盛,击柱妄披猖。

曜攒山妖见,秦兴水怪彰。万人犹可敌,一吷未应扬。

不动惊公胜,为誇异伯阳。断匜犹未妙,穿屋始非常。

止水涵晶莹,疏星点角芒。聊须为武备,何必事戎行。

要并宗臣履,休同小盗裳。冲星怜杜子,斫地叹王郎。

不假蒙须便,真成刃手创。新硎如可发,故物未应忘。

黠虏称兵急,王师击鼓镗。氛埃期扫荡,心胆为开张。

未斩楼兰级,那销黔首疮。几回开匣罢,但欲引杯长。

聊复防身佩,毋为跃水亡。报君吾志毕,以尔倚扶桑。

久病脚力衰,婴儿学移步。
丧尽目前机,辩得尘中主。
鼻直眼机,皮穿骨露。
驴不成兮马不成,且无描摸处。
赚镣僧繇吴道子。

次第瞻山看水流,夜台中閟忆三秋。新松成行如人长,老鹤无言似我愁。

僧奉晨昏惟茗供,儿悲霜露只蘋羞。结庐终岁关心事,怊怅钟声出暝楼。

江乡春事最堪怜,寒食清明欲禁烟。
残月晓风仙掌路,何人为吊柳屯田?

青山看欲断,紫陌去何长。日气摇寒水,风声送晚凉。

金陵龙虎势,宝剑斗牛光。独有临分袂,仆夫亦感伤。

彦明姜,钟子政。文举先生,三友於中省。各发丹诚用得正。助阐玄门,转化昌阳境。玉阳王,为袖领。外诱诸公,结果全真行。工匠同流须至敬。感动扶风,专向蓬莱等。

泽国授衣早,今辰絺纻单。孤城远目断,秋水去帆寒。

相见不再少,此生何日闲。殷勤换美酒,要对蟹螯槃。

日苦短,夜何长,蟋蟀悲鸣在北堂。白露下,河汉明,黄姑织女东西望。

抚云和,荐清觞,同心胡为各一方。麟有趾,凤有章,苍姬感之国乃昌。

世之微,佞为良,铅利一割投干将。悦巧辞,隳大防,蟾蜍食桂廱毙桑。

圣去鲁,轲游梁,道既枘凿徒伥伥。昔少壮,今老苍,朝荣暮歇同舜英。

胡不归,阻异乡,孰假以翼今高翔。

一拐随身四海闻,剑锋久暗七星文。等闲磨砺光芒出,划断青天万里云。

高台峨峨近仙宫,下有翠竹兼梧桐。相传凤鸟曾此止,一朝凤去台仍空。

大明圣人履天位,岁稔时和群物遂。休徵毕至无后期,凤兮当应文明世。

一抔传道曲江墓,舆论同瞻大洞天。银烛高从同外出,玉炉端向冢中悬。

碑残能识唐朝石,疏在常存金鉴篇。惆怅代殊风度远,月明华表鹤蹁跹。

谿头夜雨足,门外春水生。
筠篮浸浅碧,嘉谷抽新萌。
西畴将有事,耒耜随晨兴。
只鸡祭句芒,再拜祈秋成。

论文思素友,缓步到芳洲。莺啭烟中柳,人登竹里楼。

春山如画霭,夜雨似琴幽。不独忘归去,兼忘杞国忧。

三年一闰大家知,也有颟顸不记时。昨夜雁迥沙塞冷,严风吹绽月中枝。

金葩玉蕊破寒霜,北径东篱艳吐芳。
自惜强腰翁去后,几人能共对重阳。

采莲多芳草,种豆杂艾蒿。马齿似蕙根,鱼肠溷铅刀。

举世方好竽,锦瑟将谁操。已矣屠龙技,终身徒自劳。

桃源洞口问津来,石磴盘旋异境开。峰入半天摩日月,泉飞绝壑转风雷。

欲招白鹤空中下,乍瞰红云岭上堆。傍晚未遑他胜处,桂花香里掉舟回。

主人为爱梅花好,时向邻家买地栽。月影破窗三五点,冷香时递暗风来。

  尝谓:文者,礼教治政云尔。其书诸策而传之人,大体归然而已。而曰“言之不文,行之不远”云者,徒谓辞之不可以已也,非圣人作文之本意也。

  自孔子之死久,韩子作,望圣人于百千年中,卓然也。独子厚名与韩并,子厚非韩比也,然其文卒配韩以传,亦豪杰可畏者也。韩子尝语人文矣,曰云云,子厚亦曰云云。疑二子者,徒语人以其辞耳,作文之本意,不如是其已也。孟子曰:“君子欲其自得之也。自得之,则居安;居之安,则资之深;资之深,则取诸左右逢其原。”独谓孟子之云尔,非直施于文而已,然亦可托以为作文之本意。

  且所谓文者,务为有补于世而已矣;所谓辞者,犹器之有刻镂绘画也。诚使巧且华,不必适用;诚使适用,亦不必巧且华。要之以适用为本,以刻镂绘画为之容而已。不适用,非所以为器也。不为之容,其亦若是乎?否也。然容亦未可已也,勿先之,其可也。

  某学文久,数挟此说以自治。始欲书之策而传之人,其试于事者,则有待矣。其为是非耶?未能自定也。执事正人也,不阿其所好者,书杂文十篇献左右,愿赐之教,使之是非有定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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