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纤尘让,宁辞一篑劳。
始从拳石大,终致极天高。
莲顶观归马,蓬壶见负鰲。
器车呈上端,绳检秘崇褒。
丁谓

  丁谓(966-1037),字谓之,后更字公言。丁氏先祖是河北人,五代时迁居苏州。祖父丁守节,与范仲淹曾祖范梦龄同是吴越国中吴军节度使钱文奉(钱镠之孙)的幕僚,任节度推官,遂为长洲人。离京时,宋真宗特赐御诗七言四韵和五言十韵,“尤为盛事”。他同时兼任使持节苏州诸军事、苏州刺史、苏州管内观察处置堤堰桥道等使,又兼任知升州军州事。天禧初(1017),以吏部尚书复参知政事。不久,拜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兼任昭文馆大学士、监修国史、玉清昭应宫使、平章事兼太子少师。乾兴元年(1022),封为晋国公。显赫一时,贵震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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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脤新梁苑,和羹旧傅岩。援毫动星宿,垂钓取韬钤。
赫奕三川至,欢呼百姓瞻。绿油貔虎拥,青纸凤凰衔。
外垒曾无警,中厨亦罢监。推诚人自服,去杀令逾严。
赳赳容皆饰,幡幡口尽钳。为兄怜庾翼,选婿得萧咸。
郁倔咽喉地,骈臻水陆兼。度桥鸣绀幰,入肆飏云帆。
端月当中气,东风应远占。管弦喧夜景,灯烛掩寒蟾。
酒每倾三雅,书能发百函。词人羞布鼓,远客献貂襜.
歌榭白团扇,舞筵金缕衫。旌旗遥一簇,舄履近相搀。
花树当朱阁,晴河逼翠帘。衣风飘叆叇,烛泪滴巉岩。
玉斝虚频易,金炉暖更添。映镮窥艳艳,隔袖见纤纤。
谢傅何由接,桓伊定不凡。应怜郡斋老,旦夕镊霜髯。
寒楚十二月,苍鹰八九毛。寄言燕雀莫相啅,
自有云霄万里高。
生于顾渚山,老在漫石坞。语气为茶荈,衣香是烟雾。
庭从dx子遮,果任獳师虏。日晚相笑归,腰间佩轻篓。

遗墨消磨顾陆馀,开元一一数吴卢。本朝唯有宗元近,国本长留后世模。

出世真人唯雍穆,入蕃老释面清癯。居人不惜游人爱,风雨侵陵色欲无。

勿誇万钱食,可畏五鼎烹。采山逃后悔,碧涧有芹羹。

千名联唱第,一尉滞徒劳。
山入黄旗国,江浮白鹭涛。
苑葩依日晚,官树共秋高。
少赋思归恨,潘才是二毛。

真中真际果谁真,一串珠随七尺身。坐断石头庵外路,年年滑尽去来人。

晴日寒烟敛,霜轻华露滋。池塘伤心碧,春来芳色垂。

妾身不如草,君去玉颜移。

空山茅屋夜迟迟,促织啼寒欲诉谁。少妇灯前事机杼,秋风花尽木绵枝。

三年冗博士,四海老诗人。同是桑榆日,惟堪曲米春。

清羸元寿相,肮脏任长身。微子谁知我,从来懒更真。

冥冥近岭翠,浏浏长廊风。他年竹林社,记取山王同。

稚川不恋晋衣冠,勾漏仙成九转丹。剩得数行风雨竹,人间珍重扫空坛。

绿水出红蕖,清丽世无比。旭日照新妆,盈盈明镜里。

亦有后时者,悽然抱孤蕊。欲开风露寒,寂寂含香死。

红穗西窗烛影摇。归期未卜别情遥。秋风应望灞陵桥。

贻我相思江柳结,催人消息井梧飘。自缄幽恨托回潮。

两行卫士锦宫袍,万岁声长彻九皋。过尽羽旄风细细,彩云不动御炉高。

长干风景地,台上每淹留。
云树空濛色,烟江缥缈流。
席前芳草暮,钟外雨花收。
梦寐城南路,何年寻旧游。¤

锡魄动秋光,淡淡云轻护。夜静独凭栏,徘徊时坦步。

清露湿罗衣,商飙来远树。河汉碧迢迢,微茫星斗布。

丛桂影婆娑,广寒疑有路。

峭壁镵成万佛身,招提开创几千春。行童不识寻幽客,误作恭禅问法人。

精舍傍修岭,道山随眼明。
山遗僧偃迹,水作剡溪声。
无雨竹亦润,有风松更清。
上方真可住,不用触归情。

  或有问于余曰:“诗何谓而作也?”余应之曰:“‘人生而静,天之性也;感于物而动,性之欲也。’夫既有欲矣,则不能无思;既有思矣,则不能无言;既有言矣,则言之所不能尽而发于咨嗟咏叹之余者,必有自然之音响节奏,而不能已焉。此诗之所以作也。”

  曰:“然则其所以教者,何也?”曰:“诗者,人心之感物而形于言之馀也。心之所感有邪正,故言之所形有是非。惟圣人在上,则其所感者无不正,而其言皆足以为教。其或感之之杂,而所发不能无可择者,则上之人必思所以自反,而因有以劝惩之,是亦所以为教也。昔周盛时,上自郊庙朝廷,而下达于乡党闾巷,其言粹然无不出于正者。圣人固已协之声律,而用之乡人,用之邦国,以化天下。至于列国之诗,则天子巡狩,亦必陈而观之,以行黜陟之典。降自昭、穆而后,寖以陵夷,至于东迁,而遂废不讲矣。孔子生于其时,既不得位,无以行帝王劝惩黜陟之政,于是特举其籍而讨论之,去其重复,正其纷乱;而其善之不足以为法,恶之不足以为戒者,则亦刊而去之;以从简约,示久远,使夫学者即是而有以考其得失,善者师之,而恶者改焉。是以其政虽不足行于一时,而其教实被于万世,是则计之所以为者然也。”

  曰:“然则国风、雅、颂之体,其不同若是,何也?”曰:“吾闻之,凡诗之所闻风者,多出于里巷歌谣之作。所谓男女相与咏歌,各言其情者也。虽《周南》《召南》亲被文王之化以成德,而人皆有以得其性情之正,故其发于言者,乐而不过于淫,哀而不及于伤,是以二篇独为风诗之正经。自《邶》而下,则其国之治乱不同,人之贤否亦异,其所感而发者,有邪正是非之不齐,而所谓先王之风者,于此焉变矣。若夫雅颂之篇,则皆成周之世,朝廷郊庙乐歌之词:其语和而庄,其义宽而密;其作者往往圣人之徒,固所以为万世法程而不可易者也。至于雅之变者,亦皆一时贤人君子,闵时病俗之所为,而圣人取之。其忠厚恻怛之心,陈善闭邪之意,犹非后世能言之士所能及之。此《诗》之为经,所以人事浃于下,天道备于上,而无一理之不具也。”

  曰:“然则其学之也,当奈何?”曰:“本之二《南》以求其端,参之列国以尽其变,正之于雅以大其规,和之于颂以要其止,此学诗之大旨也。于是乎章句以纲之,训诂以纪之,讽咏以昌之,涵濡以体之。察之情性隐约之间,审之言行枢机之始,则修身及家、平均天下之道,其亦不待他求而得之于此矣。”

  问者唯唯而退。余时方集《诗传》,固悉次是语以冠其篇云。

  淳熙四年丁酉冬十月戊子新安朱熹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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