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愁 其二

句骊首服未穷兵,千古常留衣帻城。别国舟车初互市,中朝职贡拥虚名。

毋邱刻石将䃺泐,杨仆楼船息战争。武德当年容抗礼,诸臣犹恐四夷轻。

屠寄,初名庾,字敬山,武进人。光绪壬辰进士,改庶吉士,授淳安知县。有《结一宧诗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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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传名德重,蔚然人物师。
群孙满丹穴,嘉瑞尽长离。
勿叹毛羽短,已惊文采奇。
勉哉勤志业,余庆未应衰。

一府观风郡督邮,试看鹰隼在高秋。黄花对酌新离别,白雪难思旧唱酬。

尘绪案头来扰扰,银河天上去悠悠。碧罗琢砚初离水,勤写瑰奇度阻脩。

行宫门外陌铜驼,两畔分栽此最多。欲到清秋近时节,
争开金蕊向关河。层楼寄恨飘珠箔,骏马怜香撼玉珂。
愁杀江湖随计者,年年为尔剩奔波。

不惯参禅不学仙,不婚不宦忽华颠。前身疑是林和靖,好句多于谢惠连。

投赠颇堪华锦绣,择交当胜佩韦弦。鸡虫得失何时了,洗耳松风共醉眠。

手斸修芦著槛栽,使君公退几徘徊。想当风雨翻丛急,疑卷江湖入座来。

未办松窗眠绿浦,且将屐齿印苍苔。种成桃李人间满,应念孤根首屡回。

人行山上高,天在山中小。圆晖易沉夜,初阳迟报晓。

马走山树巅,飞鸟出其下。云连深洞迷,石缺危桥架。

七盘非险途,三秋足清景。日夕留泉声,谁能辨喧静?

灵峰发远想,不傍耆阇住。万里九霄飞,回翔得佳处。

群山争附从,江海亦奔注。西子翔娱人,当前弄烟雨。

鬼神矢典守,求索滋危惧。夜遣斧凿来,相牵就归路。

徘徊恋风月,荏苒迷云树。穿胁默无言,垂头坐犹踞。

我方息机心,辄欲通灵语。天时易迁流,世事足乖迕。

游行本取适,胶固反失据。借曰怀此都,何嫌暂飞去。

乞索生涯寄食身,舟前波浪马前尘。
无成头白休频叹,似我白头能几人?
闻说平生辅汉卿,武夷山下啜残羹。
凉州城头闻打鼓,凉州城北尽胡虏。
羽书昨夜到西京,胡兵已犯凉州城。
凉州兵气若云黑,百万人家皆已没。
汉军西出笛声哀,胡骑闻之去复来。
年年此地成边土,竟与胡人相间处。
胡人有妇能汉音,汉女亦解调胡琴。
调胡琴,按胡谱,夫婿从军半生死,美人踏筵尚歌舞。
君不见古来边头多战伤,生男岂如生女强。

银筝切切语霜天,深院无人夜似年。风露中宵冷罗袜,秋魂如素月如烟。

鹅湖山下稻梁肥,豚栅鸡栖对掩扉。
桑柘影斜春社散,家家扶得醉人归。
石井灵踪信不凡,一泓岩下碧深潭。
谁磨皎洁青铜镜,更琢玲珑碧玉龛。
濯去衣巾无限垢,漱来齿颊有余甘。
悬知坎谷非佳井,寄语诗人莫恨谈。

听说娑婆无量苦。人皆染色贪尊俎。玉镂笙箫金贴鼓。

长鼓舞。梨园弟子邯郸女。

冬衣紫貂春白苎。凉亭暖阁消寒暑。一旦神魂归地府。

应难取。空教泪点多如雨。

塔影森龙角,乘空尺木闻。宵来行雨足,神物自凌云。

达欲善天下,穷必善其身。此身一不善,落魄谁与邻。

岂无邻我者,滔滔逐世尘。老死竟何益,空负头上巾。

所以古人学,忧道不忧贫。疏食有至味,曲肱以全真。

东周不可作,传道洙泗滨。何哉由求子,徒闻称具臣。

三川岂无吏,大抵黄河流。独有王夫子,中江一片秋。

东南之镇曰会稽,扶兴清淑拱帝畿。
千岩壑气盘礴,更有寿桧天与齐。
托根后土阅千古,黛色苍皮天一柱。
钟为人杰堪栋国,恰似嵩高降申甫。
君侯胸中百万兵,年未四十俄专城。
精神满腹秋水莹,谈笑两颊春风生。
崎岖赣右三百里,蛟鳄垂涎波浪起。
逆流张胆作风帆,信如王尊乃通耳。
脱略边幅柔凶顽,解除苛娆绥创残。
唤回和气豁氛祲,事有至难谈笑间。
人口如碑沸传诵,帝曰吾徒得君重。
天风吹下紫泥封,趣入班行和仪凤。
大夫何以假守为,真除属厌民所期。
虎头岌页要弹压,凝香森戟聊娱嬉。
璇杓插子日南至,黄钟飞灰雷出地。
崆恫春早梅已香,酿入黄堂寿觞里。
醉来含笑看吴钩,龙兴夜半干斗牛。
关河北望令人老,忠臣心与天为谋。
潢池正尔兵不弄,又说边尘时澒洞。
筹边筦钥宁无人,知待人豪为国用。
貂蝉冠剑拄颐,丹青正与绿鬓宜。
碧油幢下白羽扇,貔虎百万惟指麾。
雍容传檄定三辅,颈缚单于归衅鼓。
手扶銮驾还东都,宫殿千门总如故。
摩挲与问金城柳,颇尝见有此举否。
策勋饮至未央宫,腰下悬金印如斗。
万年觞捧月氐头,虎拜稽首扬王休。
功高福与宋无极,紫枢黄阁三千秋。
乞得雨初霁,登临一解颜。
自携斑竹枝,来对白云山。
月色朦胧里,溪声远近间。
相留且盘礴,莫惜夜深还。

  国于南山之下,宜若起居饮食与山接也。四方之山,莫高于终南;而都邑之丽山者,莫近于扶风。以至近求最高,其势必得。而太守之居,未尝知有山焉。虽非事之所以损益,而物理有不当然者。此凌虚之所为筑也。

  方其未筑也,太守陈公杖履逍遥于其下。见山之出于林木之上者,累累如人之旅行于墙外而见其髻也。曰:“是必有异。”使工凿其前为方池,以其土筑台,高出于屋之檐而止。然后人之至于其上者,恍然不知台之高,而以为山之踊跃奋迅而出也。公曰:“是宜名凌虚。”以告其从事苏轼,而求文以为记。

  轼复于公曰:“物之废兴成毁,不可得而知也。昔者荒草野田,霜露之所蒙翳,狐虺之所窜伏。方是时,岂知有凌虚台耶?废兴成毁,相寻于无穷,则台之复为荒草野田,皆不可知也。尝试与公登台而望,其东则秦穆之祈年、橐泉也,其南则汉武之长杨,五柞,而其北则隋之仁寿,唐之九成也。计其一时之盛,宏杰诡丽,坚固而不可动者,岂特百倍于台而已哉?然而数世之后,欲求其仿佛,而破瓦颓垣,无复存者,既已化为禾黍荆棘丘墟陇亩矣,而况于此台欤!夫台犹不足恃以长久,而况于人事之得丧,忽往而忽来者欤!而或者欲以夸世而自足,则过矣。盖世有足恃者,而不在乎台之存亡也。”既以言于公,退而为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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